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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電話。孫彬嗎?他若有所思。第37章真的有男人孫彬是一個非常合格甚至是出色的經紀人,子曜能夠有今日的成就和他的工作能力有著很大的關系,尤其是在成立了晨子曜工作室后,子曜的事業能夠蒸蒸日常,特別是個人形象維護得這樣出色,可以說孫彬在這里面出力最多。仔細想想,以孫彬素來喜歡維護藝人個人形象的經營方式,如果知道這兩件事不奇怪他會選擇插手。只是插手了多少,從什么時候開始插手的,就不好說了。心情有些復雜。如果說自己和子曜能有今天,都是孫彬經營的結果,他想自己應該是有點生氣的,同時又有點感激。最初對子曜的行為不理解和那些怨懟,或許很痛苦,然而如今回想,也就是那一段時間而已,當他如今走出來,回首再看,甚至是慶幸著自己走出來了。他幾乎無法想象十年后的自己還繼續過著那樣枯燥的,沉重的,甚至是活在自責中度過余生的一種生活。然而,感激是一回事,他對孫彬的印象算是一落千丈了。他以后都不想再去面對這個人,也不會再面對這個人了。至于泰華……晨昱柏看著坐在駕駛位里正低頭看手機的狗腿子,心中一動,他將手從泰華的胸口穿過了過去,然后手一點點的實體化……“啊!我艸!我艸!艸!”泰華手機一摔,整個人都跳了起來,顧不上撞到了腦袋,拉開車門就沖了出去。晨昱柏看著屁滾尿流的泰華,笑了起來,眼底閃出一絲鋒芒。這樣就結束了?當然沒有。早晚要給你上一課,讓你知道誰是你的老板,你該聽誰的話,什么叫做一仆不侍二主,什么叫做狗腿子該有的職業道德!晨子曜這個時候從大門口走了出來,穿著一套比較休閑但是價格不菲的衣服,頭發還用吹風機吹過,蓬松柔軟的蓋在頭上,手上戴著一塊昂貴的手表,還有一串菩提子的手鏈。尤其讓人移不開眼的,是他竟然給自己帶了耳釘,米粒般大小的鉆石耳釘并不大,但是格外的顯眼,好像整個人一下子就耀眼了起來,仿佛開了屏的孔雀,從穩重雍容的風格一下走向了年輕小伙子的風sao張揚。晨子曜直接走到了泰華身邊,攤手。泰華還驚疑不定到處亂看,慢了半拍的才發現老板到了。“鑰匙。”晨子曜開口。“呃,哦。”泰華乖乖地將鑰匙遞了過去。車開了,泰華坐在副駕,有點不安,視線落在自己的胸口看了好幾眼,才說:“曜哥,你是去見晨大哥?”“嗯。”“那個,晨大哥就在咱們住的賓館里啊?那么巧?”“巧什么,肯定是知道我在哪兒才過去的。”“呃……”泰華看著晨子曜的臉,問,“你這是,生氣啊?”還是……開心呢?最后一句話,泰華沒問出來,晨子曜的臉部表情顯然是有些小得意的開心。仔細琢磨一下,泰華也覺得應該是這么回事,哪有那么巧正好住一家賓館的?這不就是制造一個不期而遇的機會嗎?晨昱柏這人還真有些心機,先是玩失蹤,讓所有人擔心,等著聚集了所有的視線之后,緊接著又沒事了,只是在外面有了新歡了?攪亂了一池子的水,讓曜哥的心都移到他的身上了。最后再冷不丁的出現,難說曜哥不會突然后悔,因此回憶來兩個人曾經的那段感情。嘖!心機好重。見了面,說不定又要說有什么正事在辦,那個年輕人不過就是個朋友什么的,這么略施手段,就把人給忽悠回到了身邊。真是個惡心的老東西,都那么大的歲數了,也不知道安分一點,別人家的是哥,他也是哥,怎么還有滾到自己弟弟床上的哥?泰華想著,臉色不是很好,再看晨子曜那雙興奮的眼睛和飛揚而起的發絲,尤其是耳垂上亮閃閃的耳釘,便覺得糟心透了。真想敲醒晨子曜,質問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這是在玩火,和哥哥luanlun什么的已經超出了世人容忍的范圍,你這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毀掉自己的事業嗎?還有對林語曼,你這算什么?始亂終棄?又要變心吃回頭草了?哦,對了,最重要的是,你破產了,我到哪兒去找這么一個高薪還輕松的工作啊?晨昱柏則將視線落在晨子曜戴的耳釘上,臉上的神情很復雜。他記得很清楚,這是他當年子曜送給他的禮物。他原本是沒有耳洞的,但是子曜買了這對耳釘回來后,就纏著一定要給他戴上。他們沒有釘耳洞的工具,子曜就用酒精揉他的耳垂,揉了很久,久得好像rou都跑到別的地方去了,就剩下薄薄的一層脆骨,耳垂麻麻的什么都感覺不到的時候,子曜用針扎穿了他的耳垂。疼痛的感覺現在已經有點回憶不出來的,只是知道不是特別的疼,就是之后把針拔出來,再將耳釘戴上的時候,疼的更厲害一些,就像小鞋穿進大腳,疼得他眼眶都紅了。子曜用舌舔著流出的血珠,用嘴唇吸吮,很悱惻纏綿的記憶,最終還是將耳釘為他戴上了。耳釘在耳朵上大概戴了一周,直到耳朵完全消腫,子曜離開后,他就取了下來。那之后再也沒戴過。耳洞又長好了,子曜也忘記了,耳釘被他收到了箱子的深處仔細的保存著,就連他自己都忘記了。時至今日,已經隔了大約五六年的時間。子曜他……什么時候拿走的?很快,車停在了賓館的大樓下面,晨子曜連鑰匙都沒拔,就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走了出去。晨昱柏直接張開了翅膀,從車里飛了出去,直上十六層樓,在晨子曜到達前,他必須要和左言打聲招呼。被獨自留下的泰華認命的準備換到駕駛位,突然之間只覺得好冷,像是一瞬間進入寒冬臘月,他轉頭去看,恍惚間好像看見了一片黑色的羽毛從眼前滑落,黑的純粹,冷的透心,像是針一樣,扎在了心臟的深處,生出尖銳的疼痛。晨昱柏飛到了十六層樓,看著眼前淡淡金色的窗戶,揚眉。那個人又設下了結界,是防著自己嗎?他身后的翅膀化成巨大的一根根粗黑的觸須,試探性的碰了碰金色的結界,結界泛起水面漣漪般的波瀾,閃了閃,消失無蹤了。他一閃身,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