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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是不是有些夸張了。”晨子曜湊上前一點,目光看起來很可憐,像是哀求一樣:“哥,我以后肯定要長期停留在b市,你卻住在r市,那以后不是見不到面了?”“也不會啊,你可以回來看我,我也可以去看你,沒必要非得搬過去。”“哥,你就聽我的吧。等我畢業了會賺很多錢的,我會照顧你,你得在我身邊,是不是,而且你還可以投資拍戲,也算是我們共同的事業,肯定會賺錢的,日子會過的越來越好。我還能經常見到你,而不是隔個半年一年才見面,我會想你的。”“我的生意和朋友都在這里,去那里干什么,還要從頭來過,多麻煩啊。”“你聽我的嘛,我不想和你分開,你就和我去b市吧。”“我想想……”車里安靜了下來。他垂著眼認真的開車,說是想想,其實根本沒有去想,不想去b市,生意不在那邊,也沒有朋友,最重要的,濱海也在這邊。雖說那是一段沒有指望的暗戀,可是因為和濱海在一起的感覺太舒服了,哪怕無望,也舍不得遠離。“想好了嗎?”“哥?”“你在想嗎?”“哥!”“你根本沒在想對不對!你不想走對不對!因為濱海!你喜歡他!你舍不得他!你不想走!是不是!”方向盤一瞬間失控,險些撞在旁邊的車身上,耳邊響起汽車的喇叭聲,他則睜大了眼睛,驚駭欲絕的看向晨子曜。“你喜歡男人,你喜歡他。”晨子曜重復著,眼睛漆黑的好似深海,透著一股讓人窒息的黑暗。“滴滴!”刺耳的鳴笛聲再次響起。他轉頭來,看著前方,訥訥的說著:“你,你在說什么呢?”“我說,你喜歡男人,喜歡濱海,我說錯了嗎?”晨子曜說著,聲音低啞,“濱海都有女朋友了,你還在他身邊轉什么?你是要當第三者?還是希望他良心發現?你何苦這么為難自己?你明明知道他不可能喜歡你!他是個直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你!他會結婚,會生子,早晚會傷你的心!即便是這樣,你還要留下受罪嗎?”“子曜,你,我,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不是,沒有什么念頭,真的,真的,你相信我,我并不是想要個什么結果,留下是舍不得,理由太多了,你房子是咱爸留給咱們的,不能賣,還有公司的客戶都在這個城市,還有我的那些朋友,搬家不是旅游,是離開了就不回來了,我必須要慎重的考慮。”“你考慮了嗎?你根本沒考慮?你只是在敷衍我。”“我沒有。”“有沒有自己心里清楚!你要不然跟我走,要不然我就告訴濱海你喜歡他!”“……”車靠邊停了下來,他沒辦法再在這樣混亂的狀態下開車了。他看向晨子曜,眼球搖晃,眼前的世界也在搖晃,他近乎哀求的在說:“你別告訴他……”“那你就跟我走吧。”晨子曜抓住了他的手,深深的看著他,眼睛里有著一層薄薄的水霧,“離開這里,也能活下去,你還有我,哥,我會照顧你的,一直和你在一起,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會保護你,給你任何想要的,讓你快樂,讓你開心。”“子曜,這不一樣,不光濱海,還有……”“你真的愿意這樣下去嗎?守著一份無望的感情一輩子?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你要自己加油啊,你要走出來,試著去接受新的生活,誰知道不會更好呢?”“子曜……”“哥,你別逼我,為了帶走你,我會做任何的事情,除非你想讓你的朋友圈都知道你是同性戀,你就繼續拒絕我。”“你別太過分了。”“只要能帶走你,我愿意做任何過分的事!”話沒辦法談下去,他轉身抓住了門的把手,手上的感覺有些冰冷,還有些潮濕,像是有水在流淌,憤怒充滿了大腦,還有一種恐懼,像是從靈魂深處在尖嘯著,不能妥協,不能點頭,前方就是地獄!手用力,門被打開,他推門走了出去。第30章回憶——我愛你好大的雨啊。雨下了好些天了,淅淅瀝瀝的毛毛雨,不大,卻惱人的總是下個不停,衣服都潮濕的,黏在身上難受極了。他手里提著一個大袋子,里面裝著一些日用品,還有晚上吃的菜,今天子曜會回來,他買了子曜最愛吃的豌豆,準備回到家里先用高壓鍋壓一會,做份豌豆燒rou。走在半路上的時候,電話響了,不同的鈴聲第一時間就確定是子曜打過來的。他將雨傘夾在脖子下面,艱難的去拿手機,沒想到掏出來的時候手上一滑,手機掉在了地上的水坑里。來電鈴聲掙命的又叫了兩秒,等他從水里將手機撈出來的時候,手機成功關機了。回到碧水海岸的時候并不晚,但是天色黑的厲害,遠遠的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穿著白色上衣的男人。男人的個子很高,即便雨傘擋住了他的臉,但是光看身材就是個會讓女人心動的類型。他只是一眼,就認出了來人。“子曜。”“哥!”男人將傘抬高,露出了一張帥氣的臉,擔憂的說道,“你去哪兒了?打電話怎么沒人接。”他無奈的笑,將手機掏出來擺了擺:“手滑,掉水里了。”男人接過了裝的滿滿的口袋,拎了拎,蹙眉:“買什么東西?去了很遠嗎?怎么不開車?樓下不就有超市,怎么不在樓下買?”他甩了甩有些疼痛的胳膊,抱怨道:“老胳膊老腿了,再不動動就要生銹了,出去走走,順便買點東西。”“你老什么?男人四十一朵花,你連四十都沒到呢,老什么。”他被逗笑,拍了拍子曜的肩膀,走進了大樓。屋里溫暖又干燥,潮濕的衣服被換下,穿上了寬松的居家服。他幾乎沒有休息,轉身就進了廚房,洗菜、切菜、做菜。“哥……”突然的,一雙手從他的腰上穿過,將他禁錮在了雙臂中間,男人寬厚的胸膛緊緊貼著他的后背,一縷熱氣灑在了他的耳朵上。身后的子曜用著一種很慢很慢,而且還有幾分沙啞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說,“豌豆燒rou嗎?我最喜歡吃了,豌豆壓的軟面粉香,再頓進了rou味,哥做的豌豆燒rou最好吃了。”明明知道不應該,身體還是猛地僵硬了起來。這是他的弟弟,他從小帶到大的孩子,即便帥的人神共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