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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不行嗎?但是他豪華套房要八千八啊!我勒個去!錢是飄來的嗎?他怎么不去搶!?”“從各方面來看,你的錢顯然都是飄來的。”“嘖!”左言揚眉,“說什么呢?我瘸著腿走路容易嗎我?我不會在屋里睡覺啊?要這么折騰自己?我石膏可都還沒拆呢!我就從北方飛到南方!我這還不夠敬業(yè)啊?”“那真是辛苦你了。”左言撇了撇嘴想要裝出清高淡薄了模樣,然而沒繃住,自己先笑了,吐了吐舌頭,“聽說旁邊就有家商務酒店,一會去問問吧。“上網查吧,你腿腳不好。”“算你有良心,我這么辛苦都為了誰,要漲工資啊!”晨昱柏脾氣素來很好,別說左言這明顯透著“二”氣的玩笑,就是子曜那不斷踩著人底線的行為他都能忍下,還有什么不能忍的。如今他就把自己當成一個兒女長大了,自己也退休了的老人,沒有什么牽掛的出來旅游,同行的是個可以當自己兒子的小年輕人,感受著他青春的朝氣,然后愉快的笑上一笑。這樣的日子,就像是做夢一樣。這些年他把自己關的太嚴實了,已經很久沒有放松地出來走走了,那時候還不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對勁的,但是現(xiàn)在再想,還真是活得有些單調無趣,也難怪子曜想要走出來。有些怨怪的話說不口,也不愿意去深想,因為他很清楚,他和子曜走到今天,不是單方面的原因。子曜太薄情是一回事,自己沒把孩子教好也是一方面。都說養(yǎng)而不教父母之過,小時候父親忙著賺錢,母親也早早就走了,自己的物質生活雖然滿足了,但是幾乎感受不到親情的溫暖,因此子曜來到家里后,他就想著別讓自己缺失的再讓子曜感受一遍,要給他很多很足的感情,讓他幸福快樂的長大。然而一不小心就給多了,一天天的多,一月月的多,一年年的多,一切也就成了習慣,只知道寵著那孩子,結果那孩子就硬生生地在自己的手里扭曲長大了。在這件事上,他其實很愧疚,沒教好孩子,走到今天這一步,他也有錯。對面的左言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話,拿出手機上網。晨昱柏回過神來,對著左言點了下頭。這孩子被天上掉下來的五百萬砸蒙了,總想著要豪氣一把的一擲千金,奈何骨子里的價值觀卻約束了他,最后的選擇總是最經濟實惠的。這是一個好孩子,除了有點話嘮外,沒什么毛病。“咦?你弟和林語曼在一起了?臥槽!我的女神啊!怎么就被豬拱了呢?”左言突然驚訝的大叫,然后急忙捂住了嘴,對著晨昱柏笑,“順口一說,順口一說,別往心里去啊,我是太激動了,哈哈。”簡單的一句抱怨,晨昱柏感覺自己的靈魂都顫了一下,有些艱澀的開口:“他們公開了嗎?”“可能吧,照片都發(fā)上來了,你弟抱著玫瑰去接女神的機,嘖嘖,是不是只有男神才配得上女神啊?讓我等屁民怎么辦?話說,晨子曜沒有整過容吧?我女神就是原汁原味的,要是都沒整過就對了,這倆的顏值以后生出的孩子不得叼炸天了?反正你也死不了了,干脆再護著你的大侄兒一輩子,然后子子孫孫,哈哈哈,守護神啊!”說話間,左言的頭抬了起來,當那兩行血淚映入他的眼簾時,剩下的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喉嚨眼里,疑惑的問著,“你這是哭了嗎?”晨昱柏揚眉。與眼底的血淚相比,他的表情很平靜,甚至是有些漠然的。然而,人可以靠一層皮rou遮掩自己的心情,但是鬼呢,rou腐爛了,骨腐朽了,當一切都不存在了,就剩下靈魂的時候,所有的秘密都無法再隱藏,悲傷從靈魂中涌出。“那個……”左言比了比自己的眼角,“這里,都是血啊,紅色的,很嚇人啊。”“?”晨昱柏還是不明白,更是覺得不可能,成年人最大的好處就是不會浮躁的順著對方的話題走,他淡漠的問道,“鬼了了心愿就可以轉世投胎,就算是厲鬼也能超度吧?我到底是什么情況?為什么走不了?”“晨子曜吧。”左言看著晨昱柏眼底的血淚,蹙眉,若有所思,“你放不下他,是因為想要讓他過上幸福的日子嗎?他現(xiàn)在談戀愛了,你怎么又不高興了?你哭什么啊?”“我沒哭,挺好的。”左言翻了個白眼:“騙人。”晨昱柏的視線移開,落在了桌面的咖啡上,說:“給我喝口咖啡吧。”左言轉頭看了一眼服務臺的位置,揚眉:“他們會說我的。”“你給的錢,顧客是上帝。”“浪費不是好孩子。”“你可以給雙份錢。”左言眼睛一亮,點頭:“這么豪,我喜歡。”說話間,左言將咖啡往地上一撒,嘴里喊道:“晨昱柏,喝咖啡了。”霎時間,晨昱柏品到了咖啡的濃香味。這樣的味道他偶爾在一些人身上可以吃到,香醇的,帶著一點苦澀。他其實不喜歡喝咖啡,他的家里常年放著價值不菲的茶葉,他偏愛毛尖飄雪,因此子曜每到一處地方拍戲的時候,就會買當?shù)刈詈玫娘h雪茶葉,家里的茶葉越堆越多,他天天喝頓頓喝都喝不完。其實他們最后一次爭吵的時候,子曜也帶了茶葉回來,上好的茶葉,采摘的都是茶最頂端最嫩的部分,由大師親自動手,經過上百道復雜的工序炒制而成,他沖泡過一杯,確實香醇濃郁,只是茶葉太多,新買的茶就被他細致的收好,放在了柜子里。飄雪茶要趁著新鮮的喝,自己如今死了,可惜了那些價值不菲的茶了。左言把咖啡灑在地板上,喊完了名字,又抽出紙來,蹲下去擦。咖啡廳的服務員第一時間沖了過來,估計是看見左言斷了條腿,撅著屁股擦地的認真樣,又不好意思指責,只是問了句:“先生,需要幫忙嗎?”“要!”左言急忙開口。最后還是服務員處理的地上咖啡,他被漂亮的女服務員從桌子底下扶出來的時候臉頰通紅,喝著新續(xù)上的咖啡偷偷看人,一副純情的模樣。晨昱柏就坐在對面看著左言笑,眼底的血淚已經消失了,沒有留下痕跡,還是白白凈凈的一張臉。左言放下咖啡杯的時候說道:“知道為什么我喊你名字你就能嘗到味道嗎?不是誰都行的,這需要法力!我啊,可是天師世家!”晨昱柏揚眉:“家傳?天師?天師是道士吧?你到青城山干什么?拜師學藝嗎?”“臥槽!”左言睜大了眼睛,“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