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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昱柏跟著左言一路去了醫(yī)院,梳洗了一番上了石膏的左言躺在床上,露出了一張年輕的臉,看起來不過20歲左右,但是左言告訴他已經(jīng)24歲了,目前在一家經(jīng)紀人公司做實習助理,沒有特定跟著的藝人,屬于哪里需要哪里搬的一塊磚。這次他休了年假出來旅游,決定爬山登頂?shù)臅r候看見了晨昱柏的錢包,因此失足摔下,險些落下跟晨昱柏一個結果。晨昱柏覺得他話中有假,可能還有什么沒交代的。但是他覺得真相是什么不重要,反正和他沒有關系。最后,左言在病床上很赧然地說道:“那個,五百萬是真的嗎?我可以用嗎?”“你沒有錢付醫(yī)藥費?”晨昱柏一語道破。左言臉色通紅。“不行,除非你想被警察抓住。”晨昱柏說,“我失蹤三個月,警方正在調(diào)查,這個時候你用我的卡取了錢,很危險。”左言愣住,繼而一副你特么玩我呢的表情。“我包里有些現(xiàn)金,沒看見嗎?用那些吧。”“那剩下的錢怎么取啊?”“明天就出院,去離這里很遠的地方,我會讓攝像頭失控,你可以先去柜臺取50萬出來,這是預付金,夠你到處玩一圈的,剩下的錢等所有的一切都結束后,我就一次性給你。”“結束是多久。”“到子曜相信我很好的活著,并且對我的存在不再關心了為止。”左言還想說什么,但是他發(fā)現(xiàn)了眼前的這個鬼的眼角流出紅色的血淚,配上那副冷漠淡然的表情很嚇人,卻又感受到一種淡淡的心酸。他不再說話了,被人救了一命,還白撈了50萬,還計較什么呢?第二天一早,左言辦理出院,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去了機場,直飛到了h市,與這里呈對角,位于華國的最北方。他坐在飛機的座位上,身邊站著一只別人看不見的厲鬼,紅色的衣服,冷峻的容貌,身后有著黑色翅膀的一樣的虛影。他在和鬼做交易,早晚會下地獄。他想。……找不到,還是找不到。那之后晨子曜將當天的和之后三天的錄像全部看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熄滅的煙蒂堆滿了煙灰缸,屋里彌漫著怎么都散不去的煙味。電腦前,一夜未睡的兩個人滿臉的憔悴,再不是那風度翩翩的大醫(yī)生,也不是粉絲千萬的大明星,一夜焦急地尋找,最后得來的依舊是一個悲傷的結果。人,沒有下山。沒有下山。沒有下山是什么意思?三個月了,都沒有下山……心臟像是被一只大手緊緊地抓著,喘不過氣來,悲傷在四肢百骸里流淌著,崩裂出疼痛的傷口,然而卻不敢開口說上一句話。好像一旦開口,那個人就真的回不來了。太陽從地平線的盡頭生出,灰蒙蒙的天空染上窗欞外的一角,視頻的時間跳到了最后一秒,晨子曜將視線移開,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最后緩慢的將手埋進了掌心里。時間像是靜止了。他張開嘴,好似缺氧的魚一樣大口的呼吸著,尾音變得顫抖而潮濕。陪著干熬了一夜的泰華松開了自己緊緊抓著的玉觀音,跪在了男人的身邊:“哥,哥,咱們先別那么快確定,人還沒找到呢,萬一從別的地方下山了呢?沒找到人就代表還有很多可能。咱們先別難過,晨大哥要是人還活著,你這不是折他的壽嗎?”早上來接班的民警也在身邊勸,濱海又給自己點了一支煙,才抽上一口,眼淚就流了下來。話說的好聽,但是到了這個份上,沒事人會三個多月都沒有消息嗎?辦公室里的電話響了,民警去接了電話。“哦,發(fā)現(xiàn)山上有人遇難?”“……”“嗯,行馬上過去。”所有的目光看過來,濱海站了起來,晨子曜也抬起了頭。他們的眼中閃爍著希冀的光芒,好似抓住了那最后一根稻草,渴望一個救贖。“呃,那個,報案的稱是一個年輕人,昨天晚上爬山出的事,姓左。你們認識嗎?”民警不忍心地說著,也在心里惋惜,是啊,為什么不是呢?“哥。”泰華抓住機會,將晨子曜扶了起來,“你一夜沒睡了,我送你回去休息,等會他們上山找人的時候,我會安排人跟著去,你休息一下,沒消息就是最好的,對不對。”晨子曜站穩(wěn),將他的手揮開,看向了民警:“我和你們一起上去。還有周邊的小路上的監(jiān)控,你們?nèi)瞬粔蛭页鋈耍X不夠我出錢,一定要找到人。”民警在前面開著車,停了一夜的大越野就跟在后面,車里坐著晨子曜和濱海,泰華則在副駕駛位上打哈欠,開車的是早上趕過來的助理,往著青城山的方向去了。晨子曜一直低著頭,眼睛耷拉著就像是在睡覺,但是他的手卻緊緊地絞在一起,仔細了看才能夠發(fā)現(xiàn)正在微微地顫抖。濱海的視線從他的手上移開,看向了車窗外面,太多的話想要說,心底的埋怨簡直堆積成了山,但是總覺得還有最后一絲希望存在著,這樣的埋怨還為時過早。到了景區(qū)大門口,景區(qū)的安保人員正在集結,準備上山救人。民警走到他們面前,說:“我這里有個失蹤人口的報案,已經(jīng)確定人是在景區(qū)里失蹤的,希望你們找一下,嗯……人骨之類的。”在不遠處聽著的晨子曜的身體晃了一下,簡直站不穩(wěn)。骨……人骨……濱海突然轉身,一把抓住了晨子曜的領口,撕心裂肺地大喊:“三個月啊!他媽三個月啊!人都爛了!”晨子曜看著他,開合著干裂的嘴唇,眼神呆木。“你不是喜歡他嗎?不是愛他嗎?你就這樣愛他!喜歡他的!啊!人不見了三個月你才發(fā)現(xiàn)!這就是你說的愛!”濱海怒吼著,一把推開了想要捂他嘴的泰華,泰華一屁股摔在地上,滾了一圈。濱海還抓著晨子曜的衣領嘶吼:“他對你多好啊!啊!為了你什么都放棄了!他把你從小養(yǎng)到大啊!他有什么地方對不起你了?你要這么對他!啊!問你呢!晨子曜!你他媽就是個白眼狼!人渣!”“哥,哥!”泰華又飛快的爬回來,再次捂住了濱海的嘴。濱海顧不上管他,抬手就是一拳,重重的打在了晨子曜的臉上:“白眼狼!”“呃。”晨子曜踉蹌著,臉上火辣辣的疼,他捏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