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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便控制大腦先行一步離開。陸沉在后面焦急的追著,林蘊在前面狂奔:我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林蘊跑回山上,咔一聲把門從內(nèi)部鎖上。陸沉被阻在門外,慶幸的想:還好是往家里跑,而不是離開島嶼。他停在門外敲門:“林蘊,寶寶,出來聽我解釋好不好?”里頭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不準(zhǔn)喊我寶寶,我比你大,尊老愛幼懂不懂?”陸沉:“我很尊敬你,可是你并不愛我。”林蘊:“……不準(zhǔn)玩文字游戲。”陸沉嘴巴閉上,坐在門前堵人,黃昏起風(fēng)了,吹拂著什么東西吱呀作響,他轉(zhuǎn)過腦袋,看到洞開的窗戶。林蘊靠著門站著,他知道自己沒道理把人堵在門外,可是身體不受大腦控制,拋開一切暫時不談,現(xiàn)在他只是單純的害羞罷了。“你不要堵在門前。”林蘊雙手扶著木門,試圖透過門縫看到陸沉是否還在門外。門縫大約有半指寬,他透過縫隙看去,卻發(fā)現(xiàn)外面并沒有人。失落感將他籠罩:“臭小子,我只是不好意思面對你,想躲起來冷靜冷靜適應(yīng)新的關(guān)系,結(jié)果你倒好,跑了!”“這回我真的生氣了,別想哄好我。”林蘊倒不可能真的不理陸沉,他只是有點不爽,回家的時候你表現(xiàn)出一副冷淡模樣,讓我心情忐忑,剛才又忽然表白,現(xiàn)在倒好,表白過后人失蹤了。有你這樣的么?林蘊一氣之下咬牙轉(zhuǎn)身:今天你就在外面睡吧,我肯定不會心軟開門。他心情復(fù)雜的轉(zhuǎn)身,猝不及防撞進一雙眼眸。“你怎么進來的?”林蘊驚悚的瞪著陸沉,身體條件反射后退,撞在了木門上,疼的他直咧嘴。陸沉往前一步,將林蘊困在門與自己的中間,伸手輕撫他撞到的后腦勺:“窗戶沒關(guān)。”林蘊猛地推開陸沉,不相信的抬腳朝開窗戶的房間走去,卻被一雙手環(huán)住腰身。“你還想往哪里走?”陸沉微微低頭望著林蘊。林蘊目光躲閃,不愿與他對視:“誰說我要走?”陸沉輕笑,卻也沒揭穿,附在他的耳邊說道:“林蘊,我已經(jīng)到成親的年紀了。”這是一句再明顯不過的暗示,林蘊心跳驟然加速,紅著臉推他:“那你就去成親。”陸沉將臉頰湊近:“可是我的心上人還沒有說愿意嫁給我。”林蘊小小聲的說:“愿意。”而后一秒反應(yīng)過來,兇道:“你說誰要嫁給你?”陸沉:“你。”林蘊冷漠臉:“我嫁給你?”他弱了一天的氣場終于上線,捏著陸沉的耳朵怒道:“你再說一遍試試。”陸沉哎哎的叫喚著,飛快改口:“我嫁你,我嫁你。”林蘊這才滿意的松手,自在的倚靠著木門:“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你,事先說好了,我對你絕對忠誠,你可不準(zhǔn)背著我拈花惹草。”陸沉連連道是,心里卻在想:似乎你的桃花比我多,更招蜂引蝶。現(xiàn)在招蜂引蝶的事已經(jīng)不重要,重要的是時光終于通透了一個人的心,也迎接來最好的結(jié)局。陸沉手指輕觸林蘊的臉頰,俯下腦袋。兩人正親密接觸,這時突然響起敲門的聲音,林蘊驚得的一把推開陸沉。敲門聲過后,祭祀蒼老的聲音透過門縫傳遞過來:“林蘊大人,您在嗎?”林蘊正要回話,陸沉欺身壓了過來,他用力推了幾下,不能推開陸沉,他現(xiàn)在沒辦法說話,只能在門上踢一腳示意自己在。祭祀松了口氣:“您愿意回應(yīng)我的話,真是太好了。”林蘊腦袋用力一偏,抽空問道:“什么事?”祭祀:“我方才見您生氣躲開首領(lǐng),料想您可能會在這里,于是便過來了,如有打擾,還請不要責(zé)怪。”林蘊這回抽不開空回話了,只能用殘存的意識聽著外面的聲音。得不到房里人的反應(yīng),祭祀有點惶恐,但是為了首領(lǐng)的幸福,他必須得說。“林蘊大人,您不要生陸沉大人的氣,陸沉大人不是有心騙您的,他只是太在意您,自從您三年前離開后,他就從來沒有笑過。”“陸沉大人滿世界的尋找你,怕你冷著餓著被欺負,島嶼如今的繁華,全都是大人在尋您的路上開拓的,這些年來,他睹物思人,再也沒回屋子住過,春夏秋冬睡在窗下曾經(jīng)桃樹種植的地方,吃不好睡不好,我們看著都心疼林蘊大人,請您看在這些年陸沉為您受過的苦的面子上,給大人一個機會吧,他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房間里,林蘊在陸沉腰間的軟rou上不輕不重掐了一把,趁機得到自由,認真的問:“你一直在找我?”陸沉壓下心中的大火,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繼續(xù)下去的合適時機,回道:“沒有我在身邊,你會不會寒冷饑餓,被兇獸所困?一想到這個我便夜不能寐,好在你安然無恙的回來了,我很高興。”林蘊不太高興:“說好的三年后回來見你,你怎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四處找我,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怎么辦?從今天起不準(zhǔn)再這樣了,今晚回房間睡。”林蘊眉梢眼底蘊著笑意,把腦袋擱在林蘊的肩膀上:“你和我一起睡。”林蘊:“厚臉皮。”陸沉:“你若不同意,我便不進屋。”林蘊:“......”兩人又親昵了一陣,才終于分開,林蘊打開木門,對上祭祀忐忑的目光。“沒事,我沒生氣。”他對祭祀說道。祭祀目光在林蘊的嘴唇上停頓片刻,視線移動,瞧見陰沉三年的陸沉氣色煥發(fā),知道好事將近了,于是輕聲的問陸沉:“大人,大家正做著婚服,請您與我們商討個吉日成親。”林蘊驚訝的望著祭祀:“什么喜服?”祭祀:“今天早上狼王向首領(lǐng)稟報您回來的消息之時,陸沉大人命令我們準(zhǔn)備喜服籌備婚宴,以備不時之需。”林蘊:“......你們早就為我鋪好路了?”祭祀:“您......不知道嗎?”他的目光挪向陸沉,終于意識到自己透露了不該透露的事情,于是連忙找個借口溜走了。待人走遠,林蘊把陸沉往屋內(nèi)一拉,合上房門:“你背著我準(zhǔn)備婚禮?你就這么確定我會同意和你成親?”陸沉目光躲閃。林蘊嚴肅道:“不對,那時候你不知道我是拒絕還是同意,所有你打算不管我的心情強制成親!”陸沉:“......”林蘊:“怎么不說話?你是這么打算的是不是?”陸沉把人抱起,大步走到床邊,將林蘊放在柔軟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