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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他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個,夢想總歸都是夢想,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實現夢想的。而且……」「而且什么?」「沒……沒有什么……」說不出現在的自己所想的只是要逃避這個男人,逃避這個只懂得傷害自己的男人。他并不是記仇,倒不如說,他想,如果崔莫告訴他崔莫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個惡劣的玩笑,為了逗自己玩的玩笑,他也愿意相信。但關鍵是,自己對于崔莫而言,自己只會是一個厭煩了就可以扔掉的玩具,而絕不會成為其他的東西。作者有話說:☆、19、講真,夢想真不是誰都能實現的隨便點了兩杯咖啡后,兩個人便是一句話也沒有說,這樣的沉寂教崔莫不禁覺得有些好笑。知道這個人討厭自己還硬是會纏上去的自己,簡直是太不堪了。可是如果今天自己沒有跟著的話,于純說不定就會被……想到那之后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崔莫便忍不住變得無比的生氣。「不過話說回來,你還真是厲害,居然連個偶然經過的人都能勾引上,當初你會勾引我,是不是也是你故意的?」因為心中的不滿而說出這番話并非崔崔莫心中真正想的事情,這或許只是為了氣于純而說的也不定,目的不清楚,但是崔莫發現,自己似乎遇到了于純的事情后就會變得無法思考。「為……為什么這么問?這……這種事情……我……我……」于純臉一下子變得通紅。那個時候自己勾引了崔莫也不一定,但是他卻并沒有像崔莫說的那樣是故意的。他不明白為什么每次崔莫都要對自己說一些挖苦的話,難道崔莫真的有那么的討厭自己嗎?「你在想什么事情,臉變得好紅。難道說是下流的事情?。」聲音中帶著輕蔑,崔莫嘴邊的笑也令于純泫然欲泣。「我……我沒……」拼命的搖頭,于純拼命地想要否認。「你在否認些什么?」冷哼著的崔莫突然將腳踩上了坐在自己對面的于純的下體上,隔著褲子輕輕的觸碰,于純便單純的雙臉通紅,而口中還不由得輕輕的呻吟出聲。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于純難以置信看著那之前還說了對自己已經沒有任何興趣的男人,他不能夠明白崔莫為什么還要對自己做這種事情。他這么做,只是為了……愚弄自己嗎?「為什么?為什么……要做這種……嗯……事?」身體不斷地顫抖著,于純卻沒法兒讓崔莫的腳離開自己的下體。「為什么?我只是覺得你現在是欲求不滿,卻不料是真的。哼,yin蕩的人,不管什么時候都改不了他yin蕩的本性不是么?」好像是被人小瞧了一般,但是被觸碰哪里才會最容易感覺到快感的身體卻根本不能夠靠他的意志來控制,對這樣無力的自己,于純的羞恥感也越發的多了。「現在看來你的身體似乎也很需要我的調教不是么?既然如此,那么……要不要讓我繼續再調教下去?」看著男人嘴角的一抹邪笑,于純不知為何,為他的那一抹笑心漏跳了一拍。但是下一刻崔莫補上的一句話,卻令于純那本要露出的笑容一下子又收斂了回去。「現在的你倒還沒有讓我徹底的厭煩,這可是你唯一可以再親近我的好機會了。」本還會以為他或許是對自己有好感的于純在想到了一開始崔莫對自己說過的話的時候,他只覺得心酸疼得教他只想哭。從始至終,崔莫都只是把他當成了一個玩具,一個任由他玩弄的玩具。被玩弄了身體還不止,他甚至……他甚至還被玩弄了感情。那個時候的他,聽著崔莫說著自己是崔默的事情,他雖有有些疑問,但是卻因為崔莫的溫柔和一開始那么照顧自己的關系而有一瞬間會覺得,如果是崔莫的話,就算被騙了也沒有關系。可是,崔莫卻偏要在他懵懵懂懂的察覺到了自己對崔莫的感情之后那么殘忍的讓他心痛。努力忍住快要哭出來的沖動,于純深吸了一口氣后猛地站起了身子,看著崔莫一時有些驚訝的申請,他抿了抿自己的嘴唇,然后用著好像快要哭出來一般的聲音說道:「我……我不要!」于純突然大叫的這一聲引得店里面的人忍不住側目看向了他。注意到了這一點,于純尷尬的坐了下來,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情緒后他說道:「我最討厭你了。騙我,玩弄我……我就算想要濫交,那個對象也絕對不會是你這么差勁的男人!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我們從來沒有遇到過……」仿佛是害怕自己再被崔莫做什么事情一般,于純連忙慌慌張張的從錢包里面掏出了自己那一份的錢,然后便逃也似的逃出了咖啡店,在沖出了咖啡店的那一剎那,于純發現自己忍不住流下了眼淚。他想……自己大概以后也再也不會和崔莫有任何的交集了。那天之后,他回到了家里面,心痛的感覺一直到現在都無法擺脫。手不由自主的探向了胸口處,但那里傳來的卻一如既往只不過是一分鐘七十幾跳的心跳速度,沒有增加,也沒有減少。他想,自己是真的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崔莫,喜歡上了那個和自己的初戀有著相同讀音的男人。對那么惡劣的男人產生了喜歡的感情,這樣的心情,應該很不正常吧。「喲,阿純,你今天好晚!」隔壁桌的男人朝著于純打了聲招呼,一天到晚都掛著笑容的男人著實讓于純好奇。一直掛著那種陽光的笑,難道不會覺得很累嗎?這樣的話他沒有說,因為很失禮。而且現在自己在這個公司里面是被大家怎么看待的,他很清楚,所以可以的話,他不想要讓人多更多自己的話柄在手。「呃……嗯。昨天似乎有些失眠,結果快早上的時候睡著了……然后就睡過頭了。」辦公室里面似乎少了一個人。「咦?朱姐呢?」「她啊?今天似乎是事假。」「這樣子啊……」微微的點了點頭,于純將東西整理好便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走了出去。頭有些昏昏沉沉的,于純看了一下手裱上顯示的時間,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將近一個小時,還是趁著沒有去那家公司之前先醒醒腦比較好。「嗯,那就照您的吩咐……」電梯的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來的是于純他們的部門主管。哎?在電梯里面還有兩個人,有一個人因為靠得比較里面所以被擋住了而看不清他的臉,而另外一個人怎么看都像是他們隔壁的那個窮作家楚隨安。「楚哥?」試探性的喊了一聲,注意到了于純的楚隨安顯得有些驚訝,但是那驚訝的表情瞬間又被他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