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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親你了。一…三。”王小年猛地睜開眼睛,怒目而視,“你耍賴,二呢,二被你吃了。”顧寧挑眉輕笑,“我數(shù)了,你沒聽見。快點吃飯了,下午出去玩。”說完趁著他不備,快速吻上去,很快結(jié)束。王小年咬牙,卻又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打了、罵了、勸了,不起作用,真離遠了又擔(dān)心,在身邊好像也不太合適。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心開始有了莫名的煩躁,顧寧對他越好,越是焦躁。那些情緒靜靜蟄伏,等待爆發(fā)的一天,又或者直接憋死在心里。還是那張桌子,桌布都沒換,小小的花白格子桌布,洗的干干凈凈。顧寧做了幾道清淡小菜,煮的苞米稀飯,唯一一個重口的就是爆炒火辣土豆。要是平時他估計是不太喜歡這樣的搭配,現(xiàn)在就是看著都很有食欲。過年吃了太多的rou,就算他愛吃rou,也有點受不住,整個人有點膩了。“不錯啊,看來你的手藝進步了。”吃了一口涼拌蘿卜絲,王小年忍不住稱贊道。味道很清爽,蘿卜新鮮的可以吃出一絲甜味,加上細細微辣的辣椒面,吃起來很爽口。“你喜歡就行。”顧寧看著他,眼神溫柔的快要溢出水來。吃了一頓舒心的清粥小菜,尤其是苞米稀飯一口氣吃了三碗,那些小菜也差不多被掃光了。王小年很開心的躺在榻榻米上,幸福的摸著肚子。勤快小保姆顧寧去洗碗了,鍋碗瓢盆碰撞聲、腳步聲,從廚房傳到他耳朵里。平靜安心。顧寧收拾完廚房出來,見王小年蜷縮躺在榻榻米上,身上裹了一床棉被,眼睛要瞇不瞇的,跟只貓一樣。“你這是過冬藏膘啊,吃了就睡。”顧寧蹲下/身湊近他,調(diào)笑道。被子動了動,慵懶的眼睛舍得張開了,“這是冬天,人也是從動物進化來的,沒冬眠就已經(jīng)是進化史上的一大奇跡了。”顧寧坐到他旁邊,捏捏薄被下的身體,“要是不出去,我們看電影好了。你喜歡的,愛情動作片。”說完朝他眨眨眼睛,不懷好意。王小年瞥了他一眼,被子蓋過頭,悶悶的說了聲隨便。外面開始下蒙蒙細雨,線一般的雨絲輕輕的砸向地面,不一會兒就打濕了地面。顧寧搬出電腦,然后從冰箱里拿出零食,一一擺好。將王小年從被子里挖出,讓他靠在墊子上,他也跟著鉆了進去。兩人圍著一床被子,身體離的很近。甚至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味道、心跳聲,就那么縈繞在身邊,強烈提醒著另一個人的存在。愛情動作片果然是愛情動作片,講述一個青梅竹馬純純愛戀故事,故事沒什么新意,但勝在畫面美人物美,以及誠懇動人的故事情節(jié)。全篇唯一的動作就是男女主跑跑跑,上學(xué)跑、放學(xué)跑、出去玩跑…王小年看的無聊至極,期間頻頻打呵欠,他很想讓顧寧換個電影看,但是被拒絕,理由看看異性戀是有多無聊。…影片看到一半王小年終于撐不住了,頭一歪睡過去了。顧寧看見嘴角一勾,小心翼翼的將他挪進懷里,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抱住他的腰,胸膛抵著他的后背,頭則是大喇喇的窩在他的頸窩,一呼一吸間都帶著氣流緩緩滑過。突然間,他覺得,其實這并不是什么好的姿勢。人就在懷里,但是什么都不能做,還要護好他,讓他感覺舒服。估計他真是中毒了,還是無藥可解的那種。低頭看看王小年,那就這輩子都不解了。王小年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就被一陣尖銳的電話鈴音吵醒,好像不吵醒他誓不罷休。閉著眼睛,伸手在墊子地下亂摸一通,終于摸到了。“喂。”“喂,王小年嗎。我是王子涵mama,秦姨,你看見我家子涵了嗎?”電話里的聲音很著急,尖銳的扎人耳朵。“哦,秦姨啊。沒看見子涵,他怎么了。”“沒看見,那他有沒有跟你聯(lián)系打電話,或者…或者有沒有找你。”“沒有,到底怎么了,秦姨。”王小年直起身,語氣嚴(yán)肅。“沒…沒什么,總之要是他打電話給你記得告訴我一聲。”電話里的聲音弱下去了,像是被人踩到痛處。支支吾吾的語氣更讓人懷疑,但是電話已經(jīng)掛斷,他也不好再打過去追問。盯著電話,迷瞪了一會兒,這才回神。電影早就播完了,上面一片黑屏。他睡著了,低頭看了一眼顧寧,他也睡著了,現(xiàn)在一只手還搭在他腰間。剛才那么大的鈴音都沒吵醒他,也不知道這段時間都去忙什么了,眼底黑眼圈都熬出來了。王小年嘆了一口氣,將他的手拿下腰間,起身去廁所了。等他背過身去,顧寧才幽幽睜開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走到廁所,王小年給王子涵打了個電話,電話提示忙音,沒人接。怎么回事,這小子一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開機,以防有小白花找不到他傷心。剛想再打過去,電話又是一陣高亢鈴音響起,嚇了一跳。看了一眼,王子涵。“喂,王子涵。你在哪兒,你知不知道你媽都打電話到我這兒了,搞什么。”“小年,我爸看見了。”聲音顯得疲憊又無奈,“他撞見我跟…我跟陸明生,他,他…”王子涵說不下去了,只覺得天昏地暗。他不是個有勇氣的人,和陸明生在一起他就覺得已經(jīng)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氣,所以他根本沒想過跟家里攤牌,沒想過被知道了怎么辦。“你在哪兒,我們見見。”王小年擔(dān)心,光聽聲音就感覺現(xiàn)在他的狀態(tài)很差。“聽見沒。”“恩…哦,那你來國富路的民意酒店吧,我在這兒。”王子涵望著陰沉沉的天空,迷茫的說。掛斷電話,王小年猛地吸了一口氣,結(jié)果熏得自己頭昏腦漲的,甩了甩頭,暗想,廁所果然是清醒的好地方。出來廁所,顧寧已經(jīng)坐起來,頭上一根呆毛直挺挺的立著,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看起來又呆又萌又蠢。王小年噗嗤一聲笑出來,指著他的腦袋笑道,“你怎么睡的,頭上翹一根怎么回事。”“啊。”顧寧伸手揉了一把頭發(fā),果然有一根頭發(fā)翹著,居然還按不下去。顧寧臉色有點難看了,誰要頂著這東西一整天啊。王小年走過去,好奇的按按,結(jié)果那頭發(fā)依舊頑強的立著,也不知道看著挺柔軟的頭發(fā)怎么就那么固執(zhí)。“我還有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