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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藥鋪也收藥草?”時眠突然想起來鎮(zhèn)上的藥鋪說每年要往官府拉十幾車,那拉的草藥用在哪里了? “對,這邊收,但是沒多少人送,只要過來送他都收著,價格還不便宜。聽說是什么要求。”老伯說著搖搖頭,“咱們也弄不懂是什么,就知道這兩個藥鋪隔幾天就買一車草藥過來。” 時眠越來越覺得奇怪了,如果真的這么多草藥,做出來的藥丸肯定不止那么點,那剩下的草藥都被他們弄去了哪里? 為什么只有一家店的東西看起來不限量,不說賣出去的,光是店鋪里架子上擺的就不少。 “最大的那家藥鋪收不收草藥?” “不收,他家不知道從哪來的找貨源,從來不收這些。” 時眠點點頭,把這些事情記下來,又跟老伯打聽了幾句附近的事情,只是再多的對方已經(jīng)不愿意說了。 時眠有些失望,只能去下一個攤子買東西的,順便繼續(xù)打聽。 這邊有賣豆花的,有賣五香丸子的,還有賣各種炸菜的,時眠每樣都買了不少,打算回去的時候給幾個孩子吃,特色小吃幾個孩子應(yīng)該會喜歡。 帶著一堆東西去下一條街,下一條街是一些賣玩具的。 鎮(zhèn)上也有玩具,但是花樣沒有這么多。這邊雖然每個人的地盤不大,但是賣的東西很多。 時眠看了下,第一個攤位是賣木頭玩具的,用木頭雕出來各種各樣的小動物,她很喜歡類似的玩具,直接買了一堆。其中不拘狼虎貓,反正可愛的都買了。 旁邊攤位上的東西是剪紙,時眠很長時間沒有見這個東西了,剪剪紙的老太太年齡挺大了,手法很熟練,每一下都知道在那里。 時眠看著她剪出來的東西是窗花,買了一小沓離開。 雖然攤位多,但畢竟都在這一小塊,一個小時的時間足夠了,時眠從頭轉(zhuǎn)到尾,把背包塞得滿滿的才離開。 這邊剛把最后一種東西裝進背包里,時眠還沒開始往外走,就聽到有動靜。 “官爺,是在這邊,這邊有個人,八千八賣給我一瓶,我覺得她手里還有。”聲音是剛剛買藥的人。 時眠聽到這句話一愣,余光瞥見那人帶著一隊士兵往這走,連忙往另外一個地方躲。 只是在這邊擺攤子的都是一些老頭老太太,本來年齡就大,再加上每個人窩在一小塊地方,根本就沒有可以讓她躲的地方。 時眠摸了摸自己手里的令牌,這張臨牌可以讓她出去一次,但是現(xiàn)在還是在新手區(qū)呢,她不確定從這里到門口的距離是否安全。 緊急時刻可想到了另一條街頭的豬rou攤,時眠直接走過去。 “胡屠夫,幫個忙。” “有事?”胡屠夫把刀往桌子上一插。 時眠覺得這氣勢就能鎮(zhèn)住外面那群人,直接開口:“有士兵過來了。” 時眠明顯的看到胡屠夫聽到士兵兩個字之后眼神變了許多。 “進去。”胡屠夫讓開一個位置。 時眠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的不同,怪不得胡屠夫的攤位比較大,攤位小院子就是他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只有一個院子了沒有別的房屋。 院子里只有兩桶水,還有一個案板,時眠躲在墻邊沒說話。 沒過多大會,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還有人說什么“搜”“別讓她跑了”之類的。 幾分鐘后,時眠聽到外面已經(jīng)沒聲音了,在猶豫要不要出去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問話。 “有沒有看到跑過來的人?” 這句話不是對著胡屠夫說的,時眠想到胡屠夫旁邊的攤位上就有不少人,有些緊張。 攤位是一個挨著一個的,所以豬rou攤旁邊的人不少,如果有人透漏出去就糟了。 “沒有。” 清一色的都是同樣的回答,時眠想起來剛剛買東西收獲的好感度,但是這點好感度不至于讓對方幫自己撒謊,她懷疑原因是胡屠夫。 看來胡屠夫是弄清新手區(qū)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的關(guān)鍵人物,時眠看了一眼時間,因為自己從頭到尾買的東西多,現(xiàn)在一共還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但是足夠她打聽了。 買東西的同時也觀察過周圍,只有胡屠夫比較異常,其他的攤主就和第一次見到那個老伯一樣,看起來已經(jīng)被亂收錢的人嚇怕了,只會說幾句以前和現(xiàn)在的不同,沒說過別的。 胡屠夫雖然沒說過別的話,但是時眠有一種直覺,對方知道的事不會少 外面逐漸沒了聲音,過了一會,有人過來輕輕敲門。 “出來吧。” 是胡屠夫的聲音,時眠走了出去。 “胡屠夫,他們是干什么的?” “土匪。”胡屠夫說著割了一塊rou。 “身上帶藥的,他們都會抓?” “舉報有獎,一個兩萬銅幣。”胡屠夫說道,“下回拿藥過來的時候直接放我這里,我?guī)湍阗u。” “你不怕?” “他們不敢。”胡屠夫頭也不抬道。 “我聽說新手區(qū)的新區(qū)長上來之后,大家才這么難,胡屠夫,新區(qū)長是什么來頭?” “第二副城城主小舅子。”旁邊攤位上的老太太說道。 “第二副城?”時眠知道副城,新手區(qū)再往外就是付城,副城往外就是主城,主城是這游戲最高級的地方。 只是副城城主的小舅子,時眠想著這關(guān)系,就是說他們到了新手區(qū)打完怪,以后還需要去副城打怪。 甚至有可能出現(xiàn)的的狀況就是他們這邊把新手區(qū)的新區(qū)長干掉,那邊副城就會派人過來,這么一想有些可怕。 “對,第二副城城主夫人是新區(qū)長的大姐,他二姐嫁給了第三副城的副城主,你說這后臺怎么樣?”老太太唏噓。 時眠點點頭,看起來事情有些難辦,只是關(guān)于副城,她知道的事情并不多。 光是小舅子做的這些事已經(jīng)夠可惡了,她根本就無法想象出第二副城的城主做過什么事,要不是有他撐腰,這邊的新區(qū)長根本就不可能那么放肆。 “難道沒有什么解決的方法嗎?只能這樣一直被他們欺壓?” “所有的士兵都聽他的,他本來是個副區(qū)長,原來的區(qū)長人挺好,因為他的后臺大,就把原來的區(qū)長給擠掉了。” “原來的區(qū)長去了哪里?”時眠感覺要找到原來的區(qū)長可能會打聽出來一些消息,至少可以搶占一些先機。 “大牢里。” “啊?”這是時眠沒有想到的,對方說了老區(qū)長人好,只是這難辦了,“那主城城主不管這些事嗎?” “主城城主不知道這些事,幾個副城城主之間要么有聯(lián)姻的關(guān)系,要么就是有生意上的來往,相互包庇,主城城主一個人,怎么管得了這么多人?” “所以一直這樣?多長時間了。” “算起來有一年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