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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眉毛就這樣扭曲起來,“我,老子我,很,不,爽,啊——!”“啥?”面對突然改變的戲碼,吉子有點不能適應(yīng)。陽州一眼瞥過來:“憑什么我擔(dān)心他,他活得這么好啊,憑什么我放手了他就活得這么好啊!不對吧?哪里不對吧!而且,我怎么可能就這樣被甩掉啊!這么一搞,弄得像我被甩了一樣?開什么玩笑!”“啊,果然……”——我就知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我就決定從觀察小少爺?shù)纳盍?xí)性開始,找尋擊破點,后來發(fā)現(xiàn)還挺有意思的啊,就一直跟著了~”“從早到晚?”“嗯,從早到晚。”“還不是跟蹤狂?”“都說不是了啊——是為了了解敵情啊!”陽州撇著嘴,“真的不想……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他啊。那無聊的生活,怎么會比我有趣呢?”陽州悵然,就這么將那干凈的臉蛋貼在了桌子上。吉子往嘴里送了幾口菜,他已經(jīng)不想說什么。無論那個少年是個怎樣的家伙,有什么三頭六臂,他也服了,他和陽州在一起兩年,幾乎什么事情都是一起經(jīng)歷的,以為自己也對這個家伙了解的差不多,自認為是這惡之花身上的一只寄生蟲,可這短短一兩個月里,那個小少爺給陽州賦予的表情,竟然比這兩年還要多。差不多快要毀掉這朵惡之花在他心中的形象了。真是,一物降一物呢。“你不是……寫了一支曲子想要知道他的感受嗎?他評價怎么樣啊?”陽州抬眸,表情比剛才更復(fù)雜了些,仿佛被戳到了什么痛處:“譜子被我撕了。”“撕了?!”“我……想用未完的曲子讓他記住我……可沒想到,把他惹火了啊……”陽州懊惱了起來,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噘起嘴,“當(dāng)時也真的很不爽啊,那么久都不理我,為了一支沒完的曲子來找我……你也懂我的啊,意外地有些時候就會很——”“神經(jīng)病。”“喂!削你啊!”為了一支曲子來找他是嗎?只是因為曲子?兩個神經(jīng)病啊。“你先,換換心態(tài)怎么樣?”“啥?”“例如,先從做朋友開始,就像我們這樣。別著急,也別想那么多。而且,他喜歡你的才華不是?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嗎。”聽到這話,陽州才安靜下來,恢復(fù)一些本來的模樣。也只有安靜的時候,他本來的氣質(zhì)才會發(fā)揮自身的作用:“朋友啊……”略微低沉的聲音使這原本很普通的兩個字變得性感無比,隨后他轉(zhuǎn)過頭來,瞇起眼盯著吉子,頭微側(cè):“老朋友,你愿意,和我上床嗎?”嘴角終于一如既往地翹了起來。吉子愣了幾秒鐘,轉(zhuǎn)而抄起一旁的空啤酒瓶向陽州砸過去:“去死吧,你。”陽州一躲,捂起肚子笑了起來:“所以當(dāng)朋友什么的好像行不通啊!哈哈哈——”——混球。——差點,我就當(dāng)真了啊。沒再說什么,吉子將杯子里的酒,全都倒進了肚子里。☆、第十二回我,喜歡?*在陽州從他的生活里完全消失之后,除了自己每天的例行公事,立軒大多的生活都跟博濤綁在一起——合唱團的學(xué)長,院學(xué)生會的學(xué)長,校學(xué)生會的學(xué)長,多重的身份使得兩個人的接觸不得不多了起來。立軒可以確定,除去他,這個學(xué)校里大概沒有討厭孫博濤的人,就像他從小到大一直看到的那樣,這個人把人做的太完美,至少別人,看不穿他。應(yīng)該是心中有數(shù),他最近也很少和立軒提父母的事情,只是在生活上的關(guān)心多一點,安排適合他的適量的工作給他,反而讓他有了,啊,是不是過去的自己太敏感了的錯覺。可他依舊堅信,孫博濤所做的一切一定是有目的的,必須要保持距離。“立軒,想什么呢?手下別停,停了今晚就真的別想回寢室睡覺了。”“啊……抱歉,學(xué)長。”——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今天是被博濤叫來整理資料的,他原本以為能有不少大一的干事,結(jié)果只有兩三個人,收拾了一陣子,就只剩下他一個了,也難怪,要不是因為他想要靠忙碌分散精力,還跟博濤私下有交情,他也不會留在這里。將文件分類,按時間內(nèi)容整理,放進不同的文件夾。也只有依靠這種機械性的工作,才能抑制住自己腦內(nèi)的胡思亂想。“你是還,忘不了他嗎?”手上的動作又停了下來。為什么?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綻嗎?自己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嗎?會被一針見血地戳中。這又是何來之意……為何要提及這點,還覺得現(xiàn)在的他不夠窘迫嗎?立軒抬起頭,看著坐在那里一幅悠然模樣整理文件的博濤,手也重新動了起來:“學(xué)長……想要我怎么回答呢?我是說忘了好,還是沒忘好?如果我說我忘了……你會信嗎?若你不信,我說又能怎樣。現(xiàn)在的我在這里,做著我該做的事情,和他也斷了聯(lián)系,該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就是我不能控制得了。”這樣的答案,可能是最好的答案。“哈哈。”博濤笑了一聲,往后笑聲逐漸變大,立軒曾經(jīng)聽過這種笑聲,從小到大,他的笑都幾乎是有分寸的,只有聽到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才會發(fā)出這種笑聲。我的答案,有這么奇怪嗎?“你啊,還真是長進了呢——”博濤放下手中的文件站了起來,“我是比較擔(dān)心你啊,所有的受害者都很難忘了他。不過現(xiàn)在看來,我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啊。”——受害者?我是受害者嗎?受害者,是被加害的人。我被加害了嗎?沒有啊。這一切,都是我自愿發(fā)生的啊。如果我第一次就推開了他,如果我沒有去吉他社的納新,如果我沒有去再去他,如果我一直無視他的存在。那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人被美麗的事物所吸引,所傷,是人的錯。美,是無辜的。“……我不是,什么受害者。”“啊,你也這么覺得啊。”博濤對于這句話一幅司空見慣的模樣,“大家都這么覺得。大家都認為,是我被吸引的,所以是我的錯——可是,你不覺得,美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嗎?”他開始在屋子里踱步,“美可能沒有錯,不收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