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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破產(chǎn)后我被首富求婚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8

分卷閱讀88

    當(dāng)即聞聲回頭。

卻見有什么東西,從少年的方向極速飛來。

咻地一下。

伴著劃破濕冷空氣的風(fēng),在他顱內(nèi)震出火熱巨響。

從眼眶傳來的劇痛,令他當(dāng)即失聲大叫。

他下意識伸手去捂,摸到的卻是一支細長的鋼針。

以及眼中迅速流下的血。

耳畔傳來汽車的聲音。

不止一輛。

他在疼痛中無暇睜眼。

捂著眼睛幾乎直不起腰。

就聽車子越來越近,仿佛來了一整個車隊般。

浩浩蕩蕩地駛了過來。

陳霧嘴里。

還叼著自己做的飛鏢保護套。

他忐忑看著許禮,瞳孔止不住顫抖。

鏢盤都是死的。

靶子也是死的。

這還是他第一次攻擊活物。

沒有時間瞄準(zhǔn),也沒有足夠空間。

他手肘的力量更是被車門阻擋。

以至于本想扎向許禮右手的飛鏢。

最終扎上了許禮的眼。

聽著許禮的慘叫,他驚恐地往車內(nèi)縮了縮。

幾乎就要跌坐回座椅。

跟隨他定位裝置而來的警察們。

迅速在附近下車。

陳霧昨晚讓他們放走許禮前。

早就和他們商定好了。

只要定位裝置在偏僻場所停留超過三分鐘。

就不用再保持跟蹤距離,可以盡快趕來。

少年還處在恐懼之中。

就聽附近有人朝自己飛奔而來。

幾乎是一瞬間。

便沖上來抱住了他。

他身上熟悉的松枝味,令他稍稍恢復(fù)了神智。

僵硬的身體也終于放松一些。

男人抱得很緊。

一絲一毫都不肯放過,幾乎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你瘋了?!”

少年終于從恐懼中蘇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安全。

這才松出口氣,傻兮兮地笑了笑。

“嘿嘿……”

他的脖子抵在男人肩頭。

說話時,帶出喉間酥麻的震顫。

“……我沒有受傷?!?/br>
警察迅速將許禮圍起來。

戴上手銬,拖向警車。

拖過他倆身邊時,許禮有所警覺。

那只沒被扎瞎的眼奮力睜開,惡狠狠地盯著他們。

放聲大笑:“陳霧,你別高興得太早,沒了證據(jù),你們永遠要被人戳著脊梁骨過活!”

拖著他的警察覺得他煩。

伸腿踹了他一腳,直踹在他肚子上。

許禮吃痛,當(dāng)即斷了聲。

卻依舊難掩心中得意,哼笑著看向他們。

警察剛要將他帶走,就聽少年忽然出聲。

“不,我有證據(jù)。”

在許禮漸漸浮起愕然與質(zhì)疑的眼中。

少年伸手推了推眼鏡。

又側(cè)過臉,將眼鏡腿的那一面亮給他看。

他鏡腿與正面銜接的那端。

鑲著一顆顯眼的碎鉆。

即便遠遠看去。

也能注意到那抹光亮。

“不……不可能……”

許禮漸漸明白了他的意思。

笑容頓時僵在臉上。

“帶針孔攝像頭的眼鏡不是這樣的……”

“這是我初中時定做的?!?/br>
少年臉色依舊慘白。

卻還是朝他微微笑了笑。

“畢竟,我從來就是個愛耍小孩手段的人?!?/br>
難怪……

難怪剛才他全程側(cè)著臉。

原來那不是在假裝看風(fēng)景。

也不是在無視他。

他是在用那個攝像頭,將一切都記錄下來。

簡直狡猾透頂!

那自己剛才說出的那些話,豈不是……

許禮回憶著自己的反應(yīng),漸漸沒了聲音。

仿佛失去生命氣息的傀儡,連警察的拖拽都不反抗了。

任由他們?nèi)M車后座。

一切都完了。

*

陳風(fēng)的葬禮,舉行在三個月之后。

即便尸骨早已不復(fù)存在。

但依然有網(wǎng)友自發(fā)性籌集了一筆錢,為他辦了個聲勢浩大的葬禮。

喪葬隊的車排成了極長的隊伍。

在A市最為繁華的街道上緩慢開過。

圍觀的人群站滿了兩側(cè)街道。

紛紛向車隊的方向默哀,更有甚者,更是當(dāng)眾哭出了聲。

陳霧拍下的那條視頻,被富二剪輯后發(fā)到網(wǎng)上,引起軒然大波。

顧執(zhí)與陳風(fēng)也因此洗清了罪名。

從前大肆唾罵他們衣冠禽獸的網(wǎng)民,忽然集體變了口風(fēng)。

一口一個先生地跟著叫。

顧氏集團股票開始回升。

集團形象,也仿佛反彈般上升到了新高度。

雖然屬于偷拍。

但由于當(dāng)時情況的特殊性,警方仍對千秋集團的付老板進行了調(diào)查。

由于顧執(zhí)的施壓,以及輿論對此事的高度關(guān)注。

最終還是對其進行了拘捕。

因為沒有很好地治療與生活環(huán)境。

陳風(fēng)葬禮后僅一個月,付老板便因癌癥病發(fā),于監(jiān)獄中逝世。

付老板那時自身難保,自然也不會再幫許禮。

在事實面前,幾乎沒有誰愿意幫他打官司,哪怕是后來接手他案件的那位律師,也不過就是隨便掙扎一下。

由于他過分殘暴的行為,以及數(shù)十起案件對社會的惡劣影響。

毫無意外的,與蘇讓一起,被法院判處了死刑。

陳雨受此事牽連,當(dāng)年所做的事被一一翻出。

也沒能幸免于牢獄之災(zāi)。

陳霧本來顧及陳霜,但好在陳霜堅強,說是自此恩怨兩清,往后就也不用再來往。

她說是這么說,卻還是為陳風(fēng)當(dāng)年被封禁的藥品上了訴。

由于案件已然明了,加上群眾呼聲很高的緣故。

那批被禁的藥終于得以重見天日。

當(dāng)年顧執(zhí)一力保下研發(fā)人員,資料與技術(shù)都還在。

加上那份抗癌藥劑,顧執(zhí)干脆新開了家醫(yī)藥公司,一并以接近成本的低價開始對外銷售。

之前砂糖的事,已經(jīng)令不少人對顧執(zhí)心生好感。

藥品的價格公布后,先前那群喊他“顧爸爸”的年輕人又卷土重來,幾乎要將他捧上神壇。

可即便如此,顧執(zhí)卻還是一意孤行地退了位。

干脆回家過上了養(yǎng)老生活。

自從顧氏集團市值進一步上漲以來。

公司事務(wù)便愈發(fā)增多。

陳霧連續(xù)加了一周班,哪怕天天加班。

也仍然有著堆積成山的文件等著他去處理。

吃過晚飯,他不得不回到辦公室。

剛一打開門,就看見了椅子上那本該處于“養(yǎng)老中”的男人。

顧執(zhí)戴了副眼鏡,正在臺燈下仔細翻閱著他簽訂的文件。

那模樣,完全就是個正在檢查孩子作業(yè)的家長。

陳霧忽然就有些心虛,嘴上已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