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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玩了,今天拖延癥犯了,所以到現(xiàn)在才更?。。∶魈鞎^續(xù)更!☆、吃醋從陳然走進冬騰閣的大廳開始,左眼皮就一直往上蹦,陳然心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zāi),今天自己還給了路邊乞討的老乞丐十塊錢呢,按說不該啊!還沒等他嘀咕完,穿著紅色旗袍的漂亮女服務(wù)生就走到了他跟前,聲音透著一股年輕勁:“先生,請問您是預(yù)約了房間還是幫您找座位?”陳然看著漂亮的小姑娘,暗道老板太會做生意了,誰看到這么有氣質(zhì)的的姑娘都心曠神怡,只聽他吐出倆字:“月桂?!?/br>女服務(wù)生微笑的點點頭,轉(zhuǎn)身帶著陳然走進了二樓的“月桂”包廂,傾身為陳然打開了門。林清正在低頭看菜單,聽見門打開的聲音,一抬頭就看見陳然晃著車鑰匙走了進來,那小瀟灑勁讓林清不禁挑起了眉,一雙桃花眼流光溢溢,勾人勁兒讓旁邊的小女服務(wù)生都紅了臉。陳然看林清亂放電就暗罵燒包,只見他一屁股坐在藤椅上,沖林清說:“看什么看,還不快給爺?shù)共?!?/br>旁邊的小服務(wù)生馬上彎腰拿起茶壺,卻被林清制止了,只見林清傾身拿起茶壺朝陳然走去,一雙保養(yǎng)得非常好的手拿著白色的瓷器非常的有美感,林清倒完茶也沒回自己的座位,直接坐到陳然旁邊,然后沖旁邊等候的服務(wù)生說:“就那些菜吧!”陳然一聽,故意找茬說:“我連個菜單影兒都沒見著,你就這么把我打發(fā)了???”林清特別喜歡陳然的炸毛勁,他沖服務(wù)生揮揮手,扭頭逗陳然:“你愛吃什么我還不知道?。【褪且驗槟銗鄢源ú耍也艓銇磉@的,他們家的麻辣牛蛙是一絕!”陳然嘿嘿樂了,確實,林清對他的喜好比他媽都清楚,不過陳然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人影,是誰就不用說了,因為陳然感覺他左眼皮又往上蹦了!陳然拿起一張餐巾紙,撕了一小角,然后是十分不雅觀的舔了舔,“啪”一聲貼自己左眼皮上了。林清看著陳然的舉動早樂瘋了,邊笑還邊嘲諷:“哎呦,笑死了,陳小然,你從哪個朝代穿回來的,這是你們村的土法兒?”陳然看著林清張著大嘴樂得前仰后合,完全沒有剛才迷惑小女生的風(fēng)度,十分不屑的說:“蟲牙露出來了了嘿!”林清趕緊捂上了自己的嘴,按說林清一牙醫(yī)專治蟲牙才對,但他自己居然還保留著十歲留下的蟲牙,這令人百思不得其解,每次陳然想要攻擊林清,就用這招,百試百靈,屢試不爽。等菜上來了,果然全都是陳然愛吃的,林清一邊幫陳然夾菜,一邊問陳然最近都在干嘛。陳然心情好了就會哼幾聲,碰到不愿意回答的問題,比如林清現(xiàn)在問:“你最近怎么老不在家啊,星星誰照顧???”直覺告訴陳然千萬不能告訴林清,黎靖來了這一事實,不然林清這個小賤人,還不知道要鬧什么呢!所以陳小然馬上轉(zhuǎn)移話題:“哎,這個牛蛙果然不錯,下次帶星星來吃?!?/br>林清看陳然那慌張的小眼神就知道他肯定在隱瞞什么,但是林清從來不是急性子,畢竟五年都等過來了。以陳然這招人的小模樣,喜歡陳然的大有人在,但是為什么陳然這五年來卻沒開始一段新的戀情,原因有很多,其中一條,就是林清,天知道林清給陳然擋了多少追求者,畢竟林清要錢有錢,要貌有貌,事業(yè)有成,一看林清在陳然身邊處著,誰還愿意往上湊啊,所以黎靖是不是該感謝一下林清呢,那我們就不知道了!不過,林清很快就知道了陳然在隱瞞什么。當(dāng)陳然扶著肚子從包廂里走出來,就看見斜對面的包廂也走出來幾個人,有大人也有小孩,特別是那個小孩一回頭就看見靠在門口的陳然,只見小孩像個小坦克似的“突突”朝陳然開來,一頭就撞進陳然的懷里,把陳然剛吃飽的胃撞的差點掉個個兒,陳然心說這誰家的熊孩子啊,殺傷力這么大。還沒等陳然說點什么,熊孩子接著來了一句:“咦?林叔叔?”林清一把抱起星星,親了親小星星的臉蛋,然后問:“小星星怎么也在這???”星星伸出小手指了指前方,特別自豪的說:“我麻麻帶我來的哦?!?/br>熊孩子兩句話把兩個男人的目光匯聚在了一起。順著星星的方向,林清看見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五官深刻立體,狹長的丹鳳眼也盯著他們這個方向,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男人的目光看的并不是林清,而是他旁邊左眼皮貼著角白紙的陳然。陳然終于知道自己左眼為什么跳了,他頂著黎靖譴責(zé)的小眼神,從林清懷里接過星星,稍稍靠近林清說:“回頭告訴你原因?!?/br>林清笑了笑,故意靠近陳然的耳邊說了個“好”字。而在黎靖的眼里看來,林清跟親吻陳然的臉頰也沒有什么區(qū)別。黎靖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冷冷的看著陳然向自己走來。陳然走進黎靖,尷尬的咳了咳,然后說:“介紹一下,林清,黎靖!”兩個男人各懷心思的握了下手。陳然有種背著老公出軌被發(fā)現(xiàn)的窘迫感覺,然后他使勁搖了下頭,暗罵自己沒出息,只不過跟朋友出去吃個飯而已!??!等到陳然到家,黎靖已經(jīng)把星星安頓好了,陳然從冰箱里拿出來兩瓶啤酒,拋給黎靖一瓶,說:“談?wù)劊俊?/br>黎靖不可置否,把啤酒打開喝了一口,心說自己還是不太愛喝這個口味。陳然看黎靖那嫌棄的表情就氣不打一處來,只見他氣呼呼的說:“不愛喝就別喝!”黎靖又抿了一口,道:“他是誰?”陳然對于黎靖這種不按牌理出牌早習(xí)慣了,只好道:“林清,我發(fā)小?!?/br>黎靖挑挑眉毛:“今天是因為他才不跟我們吃飯的嗎?”陳然能說我就是不樂意跟你去吃飯這種話嘛,他才不想往槍口上撞呢,所以他只能打著哈哈說:“哪能啊,本來今天該我值班的,但是小張有事就想跟我換一下,所以我就空了嘛!”黎靖笑了,他靠近陳然說:“知道嗎?你一說謊眼睛就瞪得特別大,其實你值班在周三吧?”陳然一把把黎靖的頭推向一邊,惱羞成怒道:“有完沒完啊,老子就跟朋友吃個飯,你就問問問,煩不煩啊!”他卻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默許了黎靖對自己私事的干涉。等陳然走進浴室,黎靖回想起林清的資料,林清二十七歲,有一家牙所,但其實是L市清風(fēng)私人醫(yī)院的繼承人,林家是世代行醫(yī)的大家族,而到了林清這一輩,林清更是個中翹楚,曾出國三年,回來成為一名牙醫(yī),但了解林清的人就知道,林清的牙醫(yī)只是副業(yè),他對一些偏僻冷門的醫(yī)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