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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膝受傷了,就是因為這個她不得不放棄芭蕾,但好在后來她開始了模特生涯?!?/br> “你把她的X光片發給我看?!?/br> 仁王看了眼自動販賣機,點了一瓶礦泉水,他勾起唇角笑道:“你不是說你不想知道嗎?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我想辦法拍給你看?!?/br> “你……算了,你好好照顧她。”柳生掛掉電話。 仁王拿著礦泉水坐到休息區的椅子上,他知道他的朋友想說什么,畢竟他們搭檔那么久,對方心里在想什么還是能知道一點。他知道柳生想問他為什么那么執著于她。 他像是困在圍墻之中,那座圍墻叫做清水綺羅。 他從南方的小學轉學到立海大之后,逐漸摸清了立海大的規則,樣貌好,成績好,運動好的人自然會受到追捧,但立海大還有一個特列,那就是清水綺羅,連他也無法摸清她在想什么。 他每天的規劃都很固定,社團活動結束后,他會去游戲中心玩一會,半小時后會去咖啡店吃晚飯,他每天吃晚飯的時候都能碰到她。 清水坐在靠海的位置,她的晚餐也很固定,從來不聽服務生的推薦菜單,看樣子是個固執又自我的人。他每天花在咖啡店的時間是一小時,直到他走后她還沒走,她有時候會喝杯果汁,然后翻看店里的時尚雜志。 他敢打賭,這家店的男服務生為了留住她,每天都會買來當天的雜志供她看。 果然是公主殿下,她什么都不用做,別人就會上供給她。 二年級的時候,他注意到她偶爾不會出現在咖啡店,因為她開始當模特了,但只要她出現在學校的那天,晚上她就一定會在,這像是一個約定俗成的關系。他一直看著她,會開始想她今天過得怎么樣?想著想著每天想她仿佛已成習慣。 最多的還是,她為什么不回家? 很久之后,他才明白她在想什么,換了那么多男朋友,她一定是在想,不管是誰都好,只要能陪陪我。 他恨她的無情殘忍,卻又不忍她繼續寂寞下去。 君島對他說,他是唯一收到清水分手禮物的人,他輕佻地回了句,你們羨慕嗎? 那個男人推了下眼鏡,唇角掛著笑容說了句。 她的心里住不進任何人,所以她買了幢房子給你住,感激吧。 西餐廳內,赤司沒有回答望月的問題,而是問道:“你對我們的婚約有什么看法?” “我只是在mama,奶奶的命令下隨波逐流,即使這個婚約對象不是你,可能是別人,這些對我都無所謂,因為我的個人想法在家族中不重要?!蓖缕鋵嵑苊靼?,她笑了笑說道:“所以,赤司君可以毫無顧忌了?我知道你一定有計劃,就像你在下棋的時候,走第一步,你已經能想到第十步了?!?/br> 她抿了抿唇問道:“如果你喜歡她,為什么不找一種正常的途徑去接觸她呢?” 赤司揚起唇角笑了笑,“你所說的正常途徑是邀請她,和她約會,交往嗎?和她好好談個戀愛,好好地在一起?!彼穆曇粢蝗缂韧膬灻?,說出的話像敲在望月心上。 “那樣就沒意思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快樂 ☆、晉|江|獨|發 “情況比我想的要糟?!弊籼僖幌嘛w機就直奔醫院,他和清水的主治醫生溝通之后,帶給她的便是這個消息。 佐藤替她換了一個高級私人病房,將那些聞風而動的記者狗仔們擋在外,現在這個時代,哪怕一個普通人在社交媒體上發一條在醫院見到Iris,這個消息就能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攔也攔不住。 “媒體?”清水抬頭問道。 “不僅僅是這個,更重要的是……”他頓了頓,目光向下,看向她的膝蓋。 清水坐在沙發上,她察覺到他的視線,也低下頭,長卷發伴隨著她的動作而垂下,無聲的動作就像是在演出一出默劇般,她看了一會,一言不發。 “膝關節再次損傷,醫生說你不能長時間穿高跟鞋了?!弊籼倏粗Z氣艱難地說道。 不能長時間穿高跟鞋,就算是對一個普通女性來說可能也是個打擊,更不用說對身為模特的她了,這是一個致命打擊。她不能穿著高跟鞋走上T臺了,她或許會不甘心,但長久下去,那傷痛必定會時時折磨她。 清水臉上沒顯露出什么特別的情緒,她一句話也不說,這沉默的態度令佐藤不安起來,他回想起清水上一次遭受打擊時的事,她一個人跑回她買下的房子,還是跡部君帶她去了英國才令她走出那次困境,那么這次呢。他不敢想她會不會做出什么瘋狂的舉動。 佐藤能感覺到時間過得很慢,時間一秒一秒地過,他看到她抬起來的碧眸中又像是凝結的冰面一樣,冷酷,這次又帶了點瘋狂。 仁王還沒有走進病房,就聽到病房內傳來直穿耳膜的玻璃破碎聲,透過門縫,他看見清水將茶幾上的花瓶掃在了地上,他的臉色不由暗了下來。她的心大概也像是這花瓶一樣支離破碎,長久以來堅持的事業將不得不放棄,這種感受肯定很糟糕。 她那么傲慢,自尊心又極高,就連和男人交往的時候,也將自己擺在和對方相同的地位,這樣的打擊,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大。 他靠在門邊,拿出手機看了眼和柳生的聊天記錄,從搭檔的文字仿佛就能感受到他的糾結一樣,這段信息發給他之后,柳生還是忍不住打了個電話給他。 電話那邊的柳生緩緩說道:“她的腿第一次受傷,她被迫放棄了芭蕾。這是第二次受傷,她要放棄當模特?!彼穆曇魩еz憾和疲憊,更是迷茫,“其他我也無話可說了,仁王,你只能祈禱她不要遷怒你,但是那位青峰君,可就說不準了?!?/br> “她不會原諒他?!绷蛔忠活D地說道。 病房內,清水抬頭問佐藤,“公司那邊怎么說?” 看著地上的花瓶碎片,頭一次見她有如此強烈的情緒表達,佐藤很吃驚。她很少笑,但也很少生氣,因為能惹到她的事實在是太少了。她少年時代不小心被人喂了花生餅干差點過敏休克,她不生氣,在日本的時候遭遇電梯故障,她也不生氣,這些事情好像都不怎么令她在意,但這次…… 她是真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