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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的發絲,白熾燈的冷光打在他銀藍色的發絲上,散發著冷意。 走了一段路,清水試圖掙脫他的手,仁王卻越發握緊了,他無所謂地說道:“沒關系,被拍到的話,將所有的錯都推給我,怎么樣?” “越前龍馬,是你想要的人嗎?”仁王沒有回頭,繼續說道:“喜歡的人只要幸福那樣就可以了,我可不是這樣的人?!?/br> “你幸福了,那我怎么辦?!?/br> 他的話像是一個字一個字地敲在清水的心上,她從前也這么問過自己,當柳生給她寄來結婚請柬時,她茫然地想著,他幸福了,她怎么辦? 被留下的那個人永遠是最痛苦的。 她突然停下腳步。 美術館外開始飄起了點點雪花,在夜空中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美國紐約,越前龍雅和越前龍馬正端著棉花糖熱可可站在窗前看外面的雪景,龍雅放下杯子,揚起唇角說道:“你在試探她,試探她會為你做到哪一步。果然是小不點啊,我一直覺得這段關系中,表面上是Iris站在主導地位,其實是她被你吃的死死的?!?/br> 琥珀色的貓眼瞥了眼他的大哥,他回想起他生日的那晚,他還問清水要了一樣禮物,她碧綠色的眼眸水汽氤氳,原本還似夢非醒的她在聽到他這句話后瞬間清醒了。 他看著龍雅一字一頓地說道:“All or nothing.我不要那種半吊子的感情。” 越前龍雅看著他,不由失笑。 從美術館的落地窗能看見東京鐵塔,不斷有雪花飄落下來,映襯著原本就絢麗的燈光,整個世界仿佛安靜下來,世界上好像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仁王回過頭,看著她淺色的嘴唇一張一合,他愣了很久,最后用手捂住揚起的嘴角。 她居然說出了她從來不會說的那句話。 仁王看著她走出美術館,上了黑色保姆車,夜色更深了,天氣也更加寒冷。他一個人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想著他明明要的不多,甚至遠比越前龍馬要的少。他什么都可以給她,只要她待在他身邊就可以了。 這樣的愛太過沉重也太過卑微,所以她逃跑了,是不是這樣? 他多么希望她說的那句話是我愛你,但不是,她說了—— 對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分得清對錯的愛 ☆、晉|江|獨|發 “騙人!”有著柔順黑發的秀麗女生看到手機上的新聞后不敢置信地輕捂著嘴唇,直到對面的紅發青年一個淡淡的眼神過來,她才不好意思地紅了下臉。 “你怎么了,望月桑。”赤司溫和地問道。他體貼入微的模樣十足是一個紳士。 望月輕咳了一聲,“不,只是看到一條消息覺得很不可思議?!?/br> “是這樣嗎?!背嗨镜匦α讼?,他低頭看了眼他的手機,上面推送了一條娛樂新聞,清水綺羅將于今年放棄部分工作以便盡快完成學業,而下一條便是,大學畢業之后她將與男友一同搬到洛杉磯。 這還真是……出人意料。 赤司平靜地看了眼如同夢游般的望月,他繼續低頭看新聞,能讓她做出這樣的決定,那個越前龍馬還真是厲害。但是僅僅是一次就能令她懷疑自己,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白皙修長的手指劃過手機屏幕,將新聞劃過,赤司抬頭的那瞬間正好對上望月看過來的視線,他微笑了下,繼續和她聊天。 “清水,真的要搬去洛杉磯嗎?”哪怕發了通告,佐藤還是如夢似幻,不敢相信做出這樣決定的清水,“紐約比洛杉磯更適合發展模特事業,有無數的工作機會,文化氣息濃厚,洛杉磯有什么?” 清水按了個按鍵,從Instagram退出,抬頭看了眼佐藤,又仰起頭想了想,“有好萊塢,迪斯尼?” “……”佐藤感覺只有他在生氣,清水完全在狀態之外。他又查看了下新聞,不少媒體甚至在這條通告發出去之后就猜測Iris是被前兩段感情傷透了心,對于和男友分開的異地戀有恐懼,為了維希感情,這次才會選擇搬到和男友一個城市。 佐藤走到流理臺前喝了一大杯水才緩過來,他看向又在玩手機的清水,“你能為了越前君做出這樣的決定,說實話,我真的很吃驚?!彼€記得那個仰著下巴不可一世的清水綺羅,她以一種傲慢的姿態離開跡部景吾,像是在告訴他,清水不會為他做出改變,然而現在…… 清水從落地窗望出去,她看著窗外的風景,“這不是改變,這是一個選擇,而且我答應他了,我的詞典里沒有反悔這個詞。” 時間回到圣誕夜的那晚,越前龍馬向她要了一個禮物,與其說是禮物,不如說是承諾。他用他獨有的挑釁語氣問她,“我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你敢嗎?” 清水思索了一會,她揚起嘴角笑道:“好啊?!迸c其說是龍馬在試探她的底線,不如說她在試探自己的內心。 當時她還不知道他的要求是什么,從日本回來后,無意間她看到了龍馬的大學錄取通知書,大學地點不在紐約,而是在加州。直到這時,越前龍馬用那雙漂亮的琥珀色|貓眼看著她,提出了他的要求。 “我要你和我一起回LA?!?/br> 同意或者拒絕,好像是龍馬給她出的一道題,他在試探她對他的感情,意外的,這種方式并不令清水討厭。 越前龍雅也來找過她,他早就知道龍馬的選擇,卻不是來游說她。坐在落地窗前的餐桌旁,他看了眼紐約的城市風景,用懷念的語氣說道:“我小時候也在那里生活過一段時間,LA的那個家是我們一起長大的地方,我懷念它。” “那么后來呢?” “我本來當小不點的哥哥當的挺好的,結果有位阿姨剝奪了南次郎叔叔的撫養權,將我接走了。后來我十幾歲離家出走,一邊流浪一邊打球,等玩夠了就回到美國?!饼堁攀掌鹂聪虼巴獾囊暰€,轉頭看向清水,“Iris,你會喜歡LA的,那里一年四季陽光明媚,住宅后就是網球場?!?/br> “所以,方便你們拆網球場?”清水端起面前的咖啡,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龍雅愣了一下,隨后哈哈地笑出聲,“你什么時候也變得和小不點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