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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口說夢想不能被嘲笑嗎?如今這樣對我們又算什么?”“?”小A聽完他這番莫名其妙的指責。更加迷茫了。“你在說什么?”“我說的是什么,你心里清楚。”唐投終于不再客氣。他這些天受夠了來自各方的施壓與暴力,所有情況都不容樂觀,倘若再不找到小A把話說清楚,恐怕他遲早要被逼瘋。“不斷利用盛世來打壓我們,把我們逼上絕路,這就是你想要的嗎?小A,做人留一線!收手吧!”自從那次新專打歌以來,便有許多粉絲對他們脫粉。甚至其中不少人還會回踩OT,針對任棋一系列無情商發言進行攻擊。OT本就是吃原有粉絲的老本,出的歌基本上也只有粉絲肯買單,實在難以吸引新的路人群眾,這么一波脫粉,直接導致粉絲大量流失,各種榜單都rou眼可見地掉了下去。哪怕他們成天練歌練舞,忙得不可開交。卻也都能從斷崖式下跌的數據上窺見一二。OT的經紀公司并不是沒有公關過。他們努力將這件事壓下來,撤熱搜,買通稿,雇傭了大量水軍,買通營銷號鋪天蓋地地發文,引導輿論,卻終究只是有限地挽回了一些路人粉,并沒能阻止核心粉絲們的離開。肯為他們花錢的幾乎走了大半。OT原先順風順水了好幾個月,都錯以為自己有的是實力與人氣。可如今這一波下來。他們才發現原來那些數據與人氣,不過是比賽的幾個月間沾了那人的光,順便得到的施舍。等小A開始出來活動。便宛若臨時用品般被拋到一邊,給他們苦苦等待的正品讓路。倘若只是這樣也就罷了。網絡雖然有記憶,卻也是可以輕易掩蓋的記憶。那時OT的團隊眼看不論做什么都會被罵。干脆就想辦法日常發通稿洗白,給他們砸錢請了各種名家寫新歌,希望能安靜一陣子,等風頭過去,再通過作品來挽回好感。但他們漫長等待換來的。卻是永遠的寂靜。在小A參加新綜藝,靠著相聲與寫歌再次大量圈粉,知名度大增的那五個月里,OT團內的資本角逐依舊如火如荼。成員們都有著各自的原公司。原公司為了捧自己的藝人各顯神通,砸錢砸資源,給安排了不少節目與活動。諸如任棋,季杜,以及和Adam。他們都或多或少地瓜分到了一些私人綜藝。原先團內人氣流失巨大。大家練習時,氣壓長期低迷,也不會再管什么是你還是我,暫且都放下嫉妒,期盼著這些成員能帶點人氣回來。這種資本所湊出的團。任務非常非常重。除了幾乎辦不完的圈錢演唱會,還有大量新歌需要學。一個季度發一張專輯,其中近半的歌都要舞臺表演,頻繁得宛若不榨干價值便不罷休。在這種高強度的安排下。首張專輯失利,對他們打擊雖然不小,卻也沒有那么大。金主爸爸們都不以為意。認為只要他們出得夠快夠多,區區小A便不足為懼。他們能各自讓成員上綜藝,鋪天蓋地地宣傳,接代言。等積累了各自的新粉,小A又怎么可能拼得過他們合起來的力量?可當他們準備好第二張新專,預備在發行前派成員上綜藝來宣傳時,卻忽然被告知,原本應該是由他們出演的名額,臨時被替換成了別人。如果只是一個人這樣也就罷了。可偏偏所有人都接到了類似的通知。就好像暗處有人正盯著他們,將他們前進的道路一一摧毀一樣。蹊蹺而又令人恐懼。其實用腳趾想想都能猜到是誰。他們成團以來,樹敵雖多,卻不曾與誰有過這樣死敵般的仇怨。如果非要說出一個人。那必然就是小A無疑。他們這個團是利益的產物,一旦利益受損,前途未卜,頓時就成了一盤散沙,非但成天吵吵個沒完,還幾次三番有人鬧解散,最終演變到今天,終于在宿舍打起了架。有人責怪任棋說錯話,毀了他們的團。任棋卻把鍋甩到唐投身上,說是他先暗諷小A,自己不過是幫個腔,其后又將矛頭一一指向季杜與,互相責備著越吵越大聲,最終到了動手的地步。經紀人看他們喪成這樣,竟還各自掛了彩,頓時勃然大怒,當場趕他們回家休息反思。可唐投知道。這并不是什么休息。與他同公司的那位已火速趕回公司跟老板商量,為今后發展做打算了。其他人想必也不會與他不同。這個團里的成員大都年輕,只有他一人過分大了。就算是沒有入團,也不可能再去別的節目繼續發展,更別說如今已經入了團,白紙黑字地擺著,發展還會被進一步受限。OT本是一個人人都想爭搶的標簽。可如今,卻成了一個反向印記。但凡身上帶著這么個印記。便會遭到各大網站與電視臺的抵制與封殺。盛世集團財力雄厚。但凡想,便幾乎能一手遮天。他們千秋集團雖然在文娛版塊突出。可在真正的財力與地位上,卻著實難以匹敵。千秋集團忌憚盛世。絕不可能為了他這種幾乎被放棄的藝人,去強行得罪賀久。年紀小的那位成員是上頭的寶貝。不論如何,上頭都會想辦法讓他與OT斷開,再為他找個合適的機會,到時洗洗白,照樣能起來。但他卻不一樣了。離開OT,他也不再有退路。如今進退兩難。唯一的辦法,便是勸小A收手。從根源上解決這個問題。小A對此倒并非全不知情。至少OT漸漸沒落,這點他是能感受到的。先前偶爾想起,也會覺得奇怪。只是這大半年來太過忙碌,工作強度本就很大,空閑時間還要和賀久商議婚禮,根本無暇關心這些,如今聽唐投這樣說,驚愕之余,心里也隱隱有了些猜想。他垂了垂眼眸。也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反過來詢問。“那你倒說說,我為什么要聽你的?”“如果你想聽我道歉,我可以道歉,如果你需要我下跪,我也可以下跪。”唐投微微俯身,作出將要下跪的樣子。抬眸卻見小A只是看著他,表情疏淡,不置可否。他的動作不由頓了頓。又抿起唇,仿佛在掙扎著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