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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顧征討論自己新的心得。顧征聽了,撅了撅嘴,表示:“你可能演著演著,會把這個角色演得相當哲學。”哲學就是一,哲學就是道,哲學是根也是天,哲學就是夏嵐搞不懂的東西,他茫茫然覺得很玄,又茫茫然似乎明白了什么。這個茫茫然很神奇,漸漸令他的表演越來越具有重量,直覺是飄的,天賦是飄的,重量,是真實與思考,全都結合在一起,才是絢麗。不過這是后話了。顧大哥到后臺來,遭到了女演員們的尖叫歡迎,嚇得他趕緊躲出去了,把顧征和夏嵐叫出來說話。“你們在臺上公然……嘖嘖嘖,真不害臊啊。”顧遠抱著胳膊,一臉沉痛地表示。顧征控制住翻白眼的沖動,點了支煙,靠在墻上抽。他不愛抽煙,不過跟自己哥哥在一起,就總是想要點煙霧的氣氛。顧大哥又說了幾句,雖然不害臊,但還真的很好看也很感人,有些效果見都沒見過,可見顧征出國讀書,還成天在學校做研究也不是沒有成效的。他明天一大早就要走,請顧征二人吃飯,期間一直跟夏嵐說著顧征小時候的趣事。比如顧征小時候太好看了,總有人問是男孩女孩,小學還有不知道他性別的小男孩暗戀他,后來上了中學一下竄到將近一米八,才把之前不明真相的男孩子們差點嚇哭。比如顧征繼承了母親的基因,沒幾歲就看得出極有才華,得到母親大力培養,學聲樂,學舞蹈,還學了三五種樂器。學習更是沒話說,最厲害的是寫文章,十歲,人家就會寫故事了,還投稿,偏偏人家就給出版了,你說氣人不氣人。不過這人最厲害的是脾氣大,主意硬。別人叛逆至少要到青春期,他小學還沒畢業就叛逆,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成天反抗父親的專。政,吵架就吵架,非要引經據典,把老干部爹都說得沒話了。高中分科,所有人都覺得男孩子得學理科,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顧征一開始也被迫學得理科,學得倒是非常好。學校里再轉文科是很難的,至少需要家長支持,然而某一天,顧征忽然不聲不響轉文科了,父母大哥都驚得不行,結果怎么回事,校長特批。校長看到他寫得文章,寫得劇本,說這個孩子還是分到文科吧。不過后來顧征父親私下請了校長吃飯,知道了原來是顧征太能纏人,明明脾氣特別大,但日復一日沒脾氣似的蹲校長,說得理由還都讓人沒法辯駁,校長最終說:“這個孩子我拿他沒辦法啊,根本拒絕不了。”由此看出了日后人精,也是害人精的本質。再然后跟家里鬧掰了,讀了表演,不要一分錢,自己兼職,很快竟然能往家里打錢了,連出國都是公費的,簡直能耐。二十五歲開始事業蒸蒸日上,不過不找對象這一點很讓家里著急。不過急也急不來,人家能耐大,眼光高,而且早也管不了了。夏嵐特別喜歡聽這些事情,他了解顧征的現在,但不知道他是怎樣長成現在這個人,顧遠為他彌補了許多顧征過去的樣子,讓他覺得跟顧征的關系似乎更加密切,也更加深沉。“我的這個弟弟,是個干大事兒的人。”顧遠喝得有點多,樓著顧征的肩膀,“而且不花花,靠譜兒,我跟你說我們老顧家的人,都是好男人,爺們兒!”顧征勾著嘴角笑,彈了顧遠下巴一下:“少喝點兒吧。”吃到最后,顧遠掏了個盒子出來送給夏嵐,說是見面禮。夏嵐連忙感謝,打開一看,是周大福的一條金手鏈,這重量,得上萬。夏嵐有點不好意思收,顧征雖然對這手鏈的審美存疑,但按住他的手:“專門給你買的,給你就拿著。”厚實扁平的千足金坦克鏈男士手鏈,黃亮黃亮的,兩頭是兩顆心,跟顧征的品味肯定相去甚遠,他就算為了保值也不會買這樣的東西,但夏嵐感受到了很大的誠意。顧遠估計是去金店挑了男士黃金飾品里最有品味,又最貴重的一個。顧遠長得像明星,身材像模特,氣勢完全霸道總裁,但摸了摸頭,又顯得很局促可愛:“要是咱媽挑就好了,她那個品味跟你們應當是差不多的。男方送媳婦都要送黃金首飾,你這……我也不好送,看就這個最精巧了。是不是……又俗了?你們這些文藝高雅的人,不喜歡這種的吧?”送媳婦……夏嵐心臟一陣狂跳,趕緊把手表摘下來,戴上手鏈,居然尺寸正合適,可見顧遠也是粗中有細。“太好看了!”他誠心誠意地夸贊,內心又激動又感動,上去抱顧遠,“謝謝哥!我跟顧老師各方面都有差距,而且還是個……男人,特別怕您嫌棄我,現在居然還送我見面禮,我真的……”兩個人熱情地說了好一陣,顧遠拍著他的肩膀:“哥混跡這么多年,產業做這么大,是會看人的。你是好孩子,好孩子……”顧征看著夏嵐,又看了看自己老哥,禁不住一直在笑,把“一看就跟您那金鏈子是一家兒的”勉強吞下去了,也抱住顧遠:“太謝謝你了,哥。”而后在他耳邊說,“你總是站在我這邊的,哪怕我再離經叛道……你永遠是為我好的。”顧遠緊緊抱住他:“哥當然永遠是為你好的。”而后三人回家,第二天送顧遠去機場,在機場,夏嵐特別舍不得他,都快哭出來了,顧遠也很激動,眼睛通紅,兩個人就差抱頭痛哭一場。最終,顧征拍著他老哥:“行了,別一直抱我媳婦兒,都看你們呢。”倆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最后,顧遠跟顧征說:“爸媽那邊我會幫你的,你做你想做的事兒,所有的哥都能給你兜住。”然后顧征也跟他抱了好一陣……送走了顧遠,回劇場的時候,顧征看向夏嵐:“哎,你這郁郁寡歡的樣子,我哥來兩天,你就爬墻了?”夏嵐感慨:“你哥真是個好人啊!”顧征把車停在院子里,探身過來,捏住夏嵐的下巴,低沉道:“我要吃醋了。”“是嗎?”夏嵐笑起來,興奮道,“吃醋了嗎?快來懲罰我,快來!”于是,顧征把他帶回辦公室,鎖了門,拉上窗簾,口手并用,好好地“懲罰”了一番。而且還多了一項新的情趣:用戒指刮他各種敏感部位。事后,夏嵐看著顧征拿洗潔精反反復復刷戒指,很cao心:“你這樣,還不如以后別用這個了呢。”“嗯,”顧潔癖總算洗完了,重新把戒指套在手上,“再買一個專門這么用的。”“……”夏嵐覺得胸口有點麻,心想:顧老師也是很會玩兒啊。不過他竟然……很期待。哎,沒節cao了。下午排練的期間,夏嵐趁著休息的空隙看了幾眼微博,忽然見自己長了好幾萬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