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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的助燃下,打算跟夏嵐認識一下,然而,夏嵐忽然像是看到了什么人,表情一下變了,馬上就借口閃人。顧征想看他去了哪里,卻找不到,又跟朋友說了兩句話,總顯得惦記著什么似的,早早出了酒吧,卻在巷子里看見夏嵐在跟人說話,笑容勾人,像是在打情罵俏。顧征一下清醒了,愣了一會,自嘲地笑了一下,漠然叫車回了家。燈滅,換場景,夏嵐下臺,看見顧征還沒下臺階,正在等著他,高興地躡手躡腳跑過去,關了耳麥,但還是要保持安靜不能說話,扁著嘴唇,指了指那個演跟他打情罵俏的男演員,做了一個“啊老子好煩跟他打情罵俏啊”的表情,還是程飛然的狀態,非?;顫姡缓竺蛑煨?,戳了顧征的肩膀一下,勾起嘴角,一臉明晃晃的“我要跟你打情罵俏!”。顧征笑起來,趕緊用手背按住嘴唇,揉了揉他的頭發,揉得亂一點,順便讓造型師趕緊給夏嵐捯飭發型,下一場不是夜店戲,要顯得乖一點。顧征再上場,夏嵐眼巴巴看著他,無聲地招了招手,一副要化作望夫石的樣子。后臺演員看到他這個樣子,紛紛低笑“入戲啦”,“我看入魔了還差不多!”。接下來,顧征單位要做一個宣傳片,制片方有夏嵐,夏嵐見到顧征,又驚又喜,卻不知如何搭訕,顧征則又驚又恐,他那天去的是gay吧,絕對不能讓單位人知道自己的取向。于是一個沖突接一個沖突,一個節拍接一個節拍,高。潮迭起,趣味橫生。劇情要好看,得每個情節都有價值,曲折起伏,出人意料,引人興趣,吊人胃口。戲劇要有藝術性,要在劇本文學、音樂、舞臺視覺等方面先進而獨特,有創造性和實驗性,要深入挖掘情節,展現人性,提供豐富的情感體驗。顧征的風格有種魔幻現實的色彩,運用多樣化的手段,最大程度地給予觀眾最完美的體驗。有的時候故事固然十分重要,而怎么講,也是決定故事各方面水平非常重要的因素。顧征的故事讓人唏噓,具有一定的意義和娛樂性,但并不是什么超凡脫俗,深深打動人心的最絕妙的創意,但他講故事的手法,對各種技術和元素的運用,可能國內在話劇這方面,很難有人能夠匹敵。于是,莫晨嶺與程飛然二人,走過了曖昧對決,情感較量,干柴烈火,矛盾叢生,沖突爆發,陷入低谷,重修舊好等等階段,向著那個“和光同塵”,磨滅一切的結局走去。雖然結果的悲傷無可避免,但夏嵐演出的感受還是十分美好。他與顧征毫無顧忌地牽手,擁抱,接吻,甚至摸來摸去,覺得有時候就是這樣有趣。裸。體在人們的觀念中是羞恥的,但一旦表現出藝術性的價值與美感,就瞬間超凡脫俗。一場話劇有好多個吻戲,有的淺吻也就罷了,有的在情節的激情之下,真的是釋放熱情的深吻,但因為給人以強烈的感情和價值體驗,也具有了較高的藝術性,頓時這些吻不是吻,是情緒的交流,是思想的傳遞,是生活中凝成的純粹結晶,在舞臺上淋漓盡致地釋放。而連最爽的夏嵐自己,都不得不承認,這些吻戲只有很小一部分有噱頭的意思,確實都是展現主題必要的。光。他們是光,它們是光。在化作塵埃之前,人類曾經胸腔中燃燒著生命的火焰,那樣鮮活,那樣勇敢,那樣自然,那樣熱烈。那樣閃耀。不過,夏嵐在表達和創造的沖動之外,最主要還是感覺非常爽。有一段戲,他和顧征很少排練,之前是不好意思,互相有了某些接觸之后,就是收不住,一排就得浪費時間做點別的事情,然后就沒那么多勁兒了,因而這么久了,也完全不敢放開排。這段戲是莫晨嶺和程飛然在法國馬賽,夜里,無人的沙灘上,真的激情了。夏嵐被顧征用力推倒在地上,兩個人在一塊礁石后面,顧征狂熱地吻住他的嘴唇,將他的衣服推過胸口,夏嵐上半身在礁石后面露出來,白皙的皮膚與暗色的礁石,顯示出幾乎撞人眼球的對比。顧征不斷吻著他的脖子,耳垂,吮吸他的胸口,而后開始用下身撞夏嵐,讓夏嵐不得不弓起腰來,于是,礁石后面又露出半截勁瘦的腰。說實在,國外戲劇中裸體都挺常見,激情戲尺度也極大,但到底國情不同,這個場景還真是……相當刺激。觀眾們默默捂住鼻子,感受著那樣純粹而閃耀的愛情與人性的同時,不太超凡脫俗地,看著夏嵐蹙著的眉,微張的嘴唇,臉上的汗,繃緊的肌rou,殷紅的胸口……雖然這一段藝術性地設置為只有畫面,沒有聲音的場景,觀眾們還是覺得似乎鼻血都快流出來了……我天哪,他媽的呀,這個演程飛然的演員,怎么尼瑪這么正啊。大家流著鼻血,內心燃燒,一瞬間,成為了夏·rou體讓人瘋·嵐的迷弟與迷妹們……第63章在編劇中有一個“中點”理論,這個理論來自好萊塢的實踐,“中點”指是虛假的勝利,或者虛假的失敗,在這個點上,超級英雄們可能看起來完敗,戀人們可能看起來會永遠幸福。接著劇情急轉直下,莫晨嶺與程飛然遭遇種種磨難,被迫分開,相互分離,意欲再次重修舊好,然而曾經的閃耀,現在抓起來,只是一把無味也無謂的塵埃。在整個戲劇的高。潮,主角們面臨最大的“選擇”,是退縮回舊的,也許并不那么好的生活狀態,還是進入一個新的狀態。顧征的劇本對于后面的這些情節,處理得像是摧枯拉朽,排山倒海,讓人猝不及防,這個“選擇”的時刻,卻十分簡單。一天晚上,程飛然與莫晨嶺一起見了莫晨嶺的家人,家人們暗示不會再管他們的事情,希望他們這樣的堅持真的能幸福,也算是祝福,仿佛兩個人真的要修成正果。回去的時候,莫晨嶺問程飛然要不要去自己家坐坐。兩個人走在繁星下,街邊有典雅的石墻,月白的薔薇,路燈昏黃,不知是不是用了香氣的效果,似乎劇場內的空氣都變得清冽,含著一絲花香。花好月圓的場景,夏嵐停下來,路燈下,他雖然面容未變,卻仿佛已不是開場時那個歡快而積極的人了,顧征也一樣。程飛然變得有些疏離,乃至冷漠,像是靈魂被抽干了一部分。莫晨嶺的腰不自覺得更彎了些,眉宇間寫著滄桑。音樂漸漸響起來,似乎在回憶著他們的曾經,似乎在期許著未來,似乎在歡樂,又似乎在痛苦。音樂中,夏嵐輕聲說:“莫晨嶺,你能親我一下嗎?”不是嶺哥,不會再帶著笑意和撒嬌,被磨滅掉的一切,都在氣氛與樂曲里。顧征緩緩湊近他,輕輕托起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