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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顧征:顧老師好虛弱……夏嵐興高采烈:我照顧你!顧征靠在夏嵐森身上,夏嵐不敢動了顧征:怎么了?夏嵐:你的貓和狗在看我……凱文:汪汪汪(鏟屎的要和野男人上床了!)小白:喵喵(哦,呵)第14章十四吻“好,”夏嵐立即過去扶著他,顧征靠在他身上,因為不舒服微微彎著腰,剛好跟夏嵐一樣高,兩個人特別契合地靠在一塊兒。夏嵐想把顧征放在床上,顧征趕緊離床遠了些,疲憊地說:“床上粘了毛就麻煩了。”顧征開始扯西裝,拽了兩下好不容易開始脫,夏嵐忙幫著他脫衣服,放在一邊椅子上,又看到顧征褲子上也不少毛,心想:還要幫他脫褲子嗎?顧征開始解襯衫的扣子,解到露出胸口,看向夏嵐,茫然了一秒鐘:“你……能不能幫我去看看……凱文吃沒吃飽?”夏嵐明白了,顧征還是很注重隱私,一般不會在別人面前換衣服,同性也一樣。夏嵐立即應了,走出門,只在出門前回頭看了一眼,確認顧征不會再東倒西歪。這一看,就看到顧征脫了襯衣,露出結實的脊背,線條相當漂亮,跟他的長相一樣,也是標準無瑕疵的身材,皮膚在暖黃的燈下泛著一層蜜色的光。夏嵐看了一眼,就趕緊下樓了,先看了看貓和狗,倆妖精似乎都挺滿足,然后站在廚房發呆,思考自己是不是該回家。但是顧征不舒服,還是應該想辦法照顧他。夏嵐大學時也經常喝酒喝到吐,想了想,又上樓在門口問:“顧老師,你家蜂蜜在哪?”顧征似乎已經躺在床上了:“你別管我了,回家吧。”頓了頓,又說,“過一會沒地鐵了。”我倒是想回家。夏嵐心想。但是他有過兩個同學,一個認識,一個只是聽說,都是喝醉了沒醒酒就睡覺,半夜的時候嘔吐物入肺,去世了。好在都不是跟夏嵐喝酒,不然夏嵐不知道要多么難受,但身邊的人因為這種原因去世,還是給他落下了很大的陰影,從此無論自己還是周圍人,都讓他們在這種方面特別注意。夏嵐大聲說:“我在櫥子里找了啊!”顧征沒回應,夏嵐便又下樓,在柜子里找到蜂蜜和紅茶,在冰箱里還找到檸檬,其實蜂蜜水就可以,但是他想了想,干脆泡了個蜂蜜檸檬紅茶,味道好一些,小心地給顧征端上去。顧征房間里開著空調,他光著上身躺在床上,空調被搭在身上,露出胸口和小腿,一條胳膊搭在額頭上,眉頭皺著,似乎還是難受。“顧老師,”夏嵐把紅茶放在床邊柜子上,顧征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啞聲說:“沒走啊,這什么?”顧征翻身起來,只穿了件九分的睡褲,似乎還是蠶絲的,顯得腳腕瘦長。夏嵐掃了一眼他的身材,唔,胸肌、腹肌、人魚線,跟背后一樣標準無瑕疵。他又往顧征胸口掃了一眼,嘖……在心里“嘖”完,夏嵐就心想:什么鬼,我這是變態嗎?于是便不想了,專注伺候他顧老師。“蜂蜜紅茶,”夏嵐把被子給他,“解酒的。”“嗯,”顧征端起來喝了一口,有點驚訝,“還挺好喝。”夏嵐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笑道:“我會調飲料,調酒,還會做西餐和點心。”“這么賢惠,哪天能讓我嘗嘗嗎?”顧征順口說,又喝了一口,似乎舒服了一些,“我就會做‘冰箱里有什么炒什么’。”夏嵐先說:“好,”又說,“啊,什么?”“就是冰箱里有什么,就都拿出來,切一切,放在鍋里劃拉劃拉,各種調料加一點,熟了就吃,”顧征比劃了一下,最終總結,“倒也不難吃。”夏嵐想了想那個場面,顧征穿了條九分蠶絲鐵灰色睡褲,在廚房里走來走去,皮膚發著光,睡褲也水波一般粼粼發光,然后冰箱里有什么就炒什么……想著想著,忽然覺得很有趣,想笑。顧征看他:“哎,點你笑xue了啊?”夏嵐忍著笑:“沒。”“笑吧,”顧征無奈,“笑一笑,十年少,笑回你媽肚子里,就不用面對這個cao蛋的世界了。”說完自己“嘶”了一聲,掐著眉頭,“哎,為人師表,不能罵人,喝了酒就現原形……”夏嵐靠在椅子上放開了笑,見牙不見眼:“顧老師你還會罵人呢?”“嗯,小時候家里嚴,上中學時特別叛逆,后來上了大學如了自己的愿,學表演,就自覺是個文化人兒,不罵了。”夏嵐湊近他:“你大學學的表演啊,我還以為學得編導什么的。”“碩士讀的導演,后來又去國外讀了個心理學審美方向的博士,快讀死我了。”博士,還心理學,美學……真高端。夏嵐心中感慨:“那你畢業還挺早。”不是說二十五就聯合執導影片了么。“五歲就上小學,還跳級,快十七上的大學,大學四年,碩士有個項目,國內一年半,國外一年半,博士三年,然后就回學校教書了。中間導了兩個片子,一個是博士畢業作品。”顧征笑起來,“教授沒見過交短片的,還覺得挺有意思,好在論文寫得還行,總算過了,不然畢不了業就瘋了。”真好啊。夏嵐想。不愧是學術派。“學習有意思,”顧征靠在床頭,按太陽xue,按得軟綿綿的。夏嵐有點看不下去:“頭疼是不是?我給你按吧。”“會做飯還會按摩?”顧征瞥他,眼角和睫毛在燈光下落下斜飛的陰影,“厲害啊。”夏嵐心說:這算什么,哪有你厲害。“我之前練游泳的,各種按摩都會,”夏嵐示意自己能不能坐在床上,顧征往旁邊讓了讓,夏嵐比量了一下,是坐在顧征前面,面對著他按,還是坐在他背后,讓他靠著自己按,最終覺得顧征上身沒穿衣服,靠在自己身上可能有點怪,便坐在他對面。夏嵐將拇指在顧征額頭上舒展著按摩,顧征似乎覺得挺舒服,靠在床頭墊子上,閉上眼睛:“游泳又不用按頭。”“嗯,這個手法我是跟我姥姥學的,”夏嵐仔細地幫他按太陽xue,看著顧征閉著眼睛的樣子,再看回他的額頭,“xue位什么的,還有感冒啊,嗓子疼啊,都有特別的一套xue位來按摩。我有點鼻炎,一整沒事,我姥姥就讓我枕在她腿上按xue位,”他皺了皺眉頭,但嘴角笑著,甜蜜地抱怨,“老太太那個勁兒啊,那個大,像是和面一樣,在我臉上揉啊揉啊揉……”顧征閉著眼睛笑起來,笑容很好看。夏嵐看了他一會,忽然想捧著他的臉吻他,但是忍住了,然后覺得自己是不是犯神經了。“姥姥疼你吧?”顧征說。“特別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