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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啊,淡定!你瘋了嗎?!不讓你演了??!”顧征本來還稍微有些感慨,被抱得炸了,最終狠狠踹了夏嵐一腳,才把這人從自己身上趕下去,揪著他的領(lǐng)子,把人提在墻邊罵,“夠了??!”他放開夏嵐后,夏嵐笑著蹲在地上,抬頭看他,眼睛又黑又亮,乍一看像是一只陽光燦爛的大型犬。“嘖,”顧征嫌棄道,逆光站著,夏嵐仰視他,像是仰視天神似的。顧征居高臨下,用手指敲了敲夏嵐的腦袋:“好好抱緊你顧老師的大腿,只要好好干,虧不了你的?!?/br>“嗯,”夏嵐笑道,說著真要去抱大腿,又被顧征踹開了。“這丫瘋了!”顧征一邊往劇場樓快步走,一邊對正走過來的李團長喊道。“怎么了???”李團長看著夏嵐,笑瞇瞇道,“小夏又怎么惹這刺頭教授了?”夏嵐笑著追著顧征進大樓,在踏入門口的一瞬間,不知道是因為撲面而來的空調(diào),還是因為什么,忽然覺得好像一下子洗盡鉛華,一身輕松。有的人能出賣身體和尊嚴(yán),他做不到。他做不到,他就不做,不做也有不做的活法。抱緊顧老師金大腿,做一個好演員!變成金子,總會發(fā)光的!夏嵐一下子又像打了雞血一樣,心中充滿了激情和希望,昂首挺胸地走了進去。至少目前,他好好跟著顧征學(xué)習(xí),排戲就行了!-顧征果然找人去跟梅姐簽了話劇合同,也不知道是怎么簽的,總之梅姐對著夏嵐還是沒有好話,但是不讓他去陪李老板了,也不給他別的工作了,大概就是“愛演話劇演去吧,老娘反正就是要雪藏你,隨便吧!”。顧征把梅姐簽好的合同給夏嵐,讓他簽字,指著報酬:“你看著,我就給這么多錢?!?/br>合同上為了避稅,錢一般都寫得很少,夏嵐看著,有點猶豫,心中說:這么點錢,還要分八成給公司……又想了想,反正他也被雪藏了,除了排練和演話劇應(yīng)該還有時間,家里現(xiàn)在不用他給太多錢,再去找個兼職也能養(yǎng)活自己,而且存款也還有一些,總能過得下去。夏嵐于是跟顧征商量:“我們排練和演戲應(yīng)該有空隙吧。”肯定有,畢竟顧征也是個大忙人。“嗯,”顧征說,“怎么了?”夏嵐小心翼翼問:“能不能提前把日程排出來?”顧征漂亮的眼睛瞪著他:“怎么了,你比我還忙?”“不是……”夏嵐糾結(jié)了一陣子,終于說實話,“可能要打個工……”顧征看了他好一會,極其震驚,看著好像要扇他一巴掌。作者有話要說:夏嵐,哭唧唧:顧老師不給小錢錢顧征怒拍之:我虧待誰,還能虧待你?!夏嵐:那快把工資卡交給我!顧征:你就是奔著我工資卡來的?!夏嵐內(nèi)心:我其實是奔著你的rou體來的,我只是不好意思說……第10章第十吻夏嵐趕緊往旁邊躲了躲,一臉警惕。顧征忍耐著,喝了口蘇打水壓壓驚:“為什么要打工?你還有別的資源能接工作?”夏嵐看向合同上那個數(shù)字,心想:分完了真的太少了……雖然開演后還能按場次算錢,但也真的不夠。夏嵐無奈了:“好吧,那我換個差一點的房子租……”顧征差點一巴掌打上來,過了一會,忍無可忍地說:“把你卡號給財務(wù)?!?/br>“干什么?”夏嵐一臉茫然。風(fēng)度翩翩的顧征,風(fēng)度翩翩地發(fā)飆,差點把水杯砸到夏嵐身上:“叫你發(fā)你就發(fā)!”“哦……”第二天,夏嵐收到一筆轉(zhuǎn)賬,兩萬,驚慌地跑去問顧征:“為什么給我打錢?”顧征正在整理書柜,看也不看他:“給你你就拿著。”“為什么?。俊?/br>“預(yù)支工資,行了吧?看你要活不下去了,提前打的,預(yù)支你三個月工資了啊,記著點,這三個月都沒有工資!”夏嵐一臉驚恐,又滿心感動,小聲說:“我還是有錢的,能活下去?!?/br>“哦,”顧征面無表情,沖著他伸手,夏嵐探身過去,顧征手指勾了勾,“那還我吧?!?/br>夏嵐立即掏出手機:“好的,您卡號多少?我怎么打給你,用網(wǎng)銀app行么……”顧征大怒:“給你錢還能收回來,我要不要做人了?!出去!”說著連推帶搡,把夏嵐扔出了辦公室,“碰”的一聲關(guān)上門。夏嵐在門口愣了好久,大聲喊:“征哥!謝謝你征哥!顧老師!”顧征在門里吼:“閉嘴!”“哦……”夏嵐沉默著感受了一會,又喊,“顧老師你越來越喜歡咆哮了!再這樣下去你會變成顧教主的,沒有氣質(zhì)了!”顧征忽然打開門,大高個擋住陽光,從肩頭和大長腿邊緣透著金色,很平靜,很有氣質(zhì)地問:“誰沒有氣質(zhì)?”夏嵐:“……”夏嵐趕緊說:“我!我我我我!”“呵,”顧征冷笑一聲,又很有氣質(zhì)地捏住夏嵐的下巴,把他拉向自己,微笑著,一字一頓,“劇本背得怎么樣了,嗯?麥克白夫人?”夏嵐頓時顯得嫌惡而又痛心疾首,抓住他的手:“難道你把自己沉浸在里面的那種希望,只是醉后的妄想嗎?它現(xiàn)在從一場睡夢中醒來,因為追悔自己的孟浪,而下的臉色這樣蒼白嗎?”說著,夏嵐輕輕推開他,帶著女性特有的嬌嗔式的批評,以及一絲充滿心機的狡黠,繼續(xù)嫌惡:“從這一刻起,我要把你的愛情看作同樣靠不住的東西。你不敢讓你在行為和勇氣上跟你的欲望一致嗎?”“你寧愿像一只畏首畏尾的貓兒,顧全你所認(rèn)為生命的裝飾品的名譽,不惜讓你在自己眼中成為一個懦夫,讓‘我不敢’永遠(yuǎn)跟隨在‘我想要’的后面嗎?”他越說聲音越大,有種振聾發(fā)聵的效果。顧征有些狼狽,不敢碰夏嵐,接戲接得無比自然:“請你不要說了。只要是男子漢做的事,我都敢做。沒有人比我有更大的膽量!”但他似乎還在猶豫,只是為了在夫人面前爭取尊嚴(yán)才這樣說。夏嵐于是更加生氣,兩個人又對了幾句臺詞,最終顧征下定決心,大喜,抱住夏嵐的肩膀:“我的決心已定,我要用全身的力量,去干這件驚人的舉動?!彼粗胺?,似乎能看到閃耀的寶座與淋漓的鮮血,“去,用最美妙的外表把人們的耳目欺騙;jian詐的心必須找上虛偽的笑臉。”第一幕第七場結(jié)束,顧征與夏嵐靠在一起,旁邊響起掌聲來,幾個小演員或是笑著,或是目瞪口呆,給他們鼓掌,李團長也經(jīng)過,一臉“這倆人沒救了”,搖搖頭:“啊,一個神經(jīng)病不夠,又多一個神經(jīng)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