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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卻沒人安慰的雙沅,是不是自己一個人在暗黑的夜里悄悄舔砥傷口呢,那時候的雙沅該多么冷,多么難過啊……看著這樣的阮衡,杜衍覺得有些可憐,但他并不因此而心軟,“阮先生,恕我直言,你不配和雙沅在一起。雙沅應該由一個真正愛他的人來守護,而我,有信心做這個人。”“可雙沅愛的是我。以前是我不好,以后我會好好補償他,讓他幸福的。”抬起頭,露出有些紅腫的眼,阮衡很是認真的承諾。聽了這話,杜衍嗤笑,“錯愛了一個八年,你覺得,雙沅還會繼續錯下去么?”“不,這不是……”“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您是盛淵集團的最大控股者阮衡阮先生嗎?”阮衡話未說完,就被旁邊一人打斷。回頭一看,是三個穿著警服的警察。“我是。找我什么事?”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阮衡開口詢問。“是這樣的,有人舉報說您的公司涉嫌非法集資以及走私軍火。經我們同事調查,已經找到足夠的證據,希望您和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阮衡苦笑,該來的總算來了,自己這回算是栽在最親近的人手里了。原來,這幾天阮衡的公司不斷出現狀況,都是袁照輝和阮衡的發小李任醒,甚至還有阮衡讀大學時候的好哥們,畢業后在阮衡公司工作的趙澤褀聯手所為。而就在他來醫院之前,袁照輝突然到他公司找他,那時在商業上,袁照輝已經百分百確定可以扳倒阮衡了,現在,他要給阮衡情感上的致命一擊,他要親手將這天之驕子,人人夸贊的阮衡推向地獄。他告訴阮衡,袁照青被綁架一事,根本就是他和袁照青合作用來陷害雙沅的,至于雙沅,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袁照青為了有資本同袁照輝合作,同意偷偷給袁照輝一些阮衡的辦公資料,所以袁照輝他們才可以十分輕松的斗倒阮衡。阮衡當然不會相信袁照輝,在他心里,袁照青一直是最美好的存在,是他年少時的夢想,現在的幸福所在,他是那么美好,美好的讓人忍不住傷害被人去保護他,愛他。這樣美好的阿青怎么會做和異母哥哥聯手陷害親弟,出賣愛人這么齷蹉腌臜的事情。相反,習慣為了生存出賣自己,在那種風月場所待久了的雙沅才是極有可能做這種事的人。所以當時,他立馬反駁袁照輝,“你以為我會信你?阿青都已經被你們欺負成這樣這樣了,你和袁雙沅竟然還想往他身上扣黑鍋。綁架的事情我還沒來得及給你教訓,你又和人聯合對我的公司下手,現在又跑到這里謊話連篇。哼,袁照輝,袁家還沒衰弱到這種讓你們這些小魚小蝦來耀武揚威的境地。”“你以為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我會來找你?阮少,瞧不起人可不是好習慣,要改!”袁照輝輕蔑的看著阮衡,丟給他一沓照片。看著散落在桌子上的照片,阮衡告訴自己,不要去看,不要相信,照片可能是合成的,阿青絕不會這樣對自己的。可是雙手卻還是忍不住伸向這些照片。照片上,袁照青和袁照輝在不同的地方,他們或爭執,或平靜交談,他甚至看到有一張照片上,阿青笑著將自己的文件袋交給了袁照輝。攥著照片的手在微微顫抖,“你不是說你愛我嗎?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阮衡一拳砸在桌子上,嚇得對面的袁照輝后退一步。不自覺地又往后退了幾步,袁照輝繼續開口,“那個賤女人生的孩子一個比一個賤。大的為了一個男人,不擇手段對付自己的親生弟弟,小的那個,為同一個男人,把自己搞得生不如死的。”說到這,袁照輝看到阮衡抬起了頭,用那血紅的雙目瞪著自己。忍不住又后退一步,繼續作死,“你還不知道吧,那天在汽修廠,袁雙沅差點就死了,還是我好心把他送到醫院的,當時那血流的啊,嘖嘖他也真是傻得可憐,背了黑鍋,命都快沒了,還要被你厭棄辱罵。不過他倒是幸運,遇見個杜醫生。”看著氣勢陡然弱了下去的阮衡,袁照輝繼續幸災樂禍,“哎…你不知道吧,上次你去鬧的時候,他隔天本來是要手術的,結果都被你弄亂了。我還去看了他,那小臉蒼白的啊。唉,聽說今天就要手術了,據說風險不小,也不知我那愚蠢的異母弟弟能不能活著出手術室。”聽到這,阮衡再坐不住了,抓起車鑰匙,不管還在自己辦公室的袁照輝,急匆匆地跑了。在他身后,袁照輝慢慢勾起嘴角,“賤女人,既然你走了,你犯的罪就讓你的兒子們來承受吧。你放心,我會顧念著我們身體里有一半相同的血液,把他們愛的男人同他們一起送下地獄的。三條落水狗的游戲,一定非常精彩。突然好期待啊!”畫面再拉回到雙沅手術室外。看著依舊緊閉的手術室大門,阮衡緩緩開口,“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讓我等他出來再走啊!我想看看他,告訴他,是我錯了……”nongnong的乞求意味,然而……“不好意思,您需要立馬和我們會警局,我們也是公事公辦。”帶頭的警察開口拒接。看著這樣的阮衡,杜衍只能嘆息。這時,手術室的門突然開了。一個小護士慌慌張張地跑出來,看到杜衍就在外頭,松了一口氣,“杜醫生,您趕快換衣服進去看看吧!何醫生那出了問題,病人可能有危險。”聽了這話,杜衍和阮衡都愣住了。還是杜衍先反應過來,急匆匆跑去消毒,換衣服。阮衡也著了急,也想跟著去。卻被身后的警察攔住,“阮先生,您的心情我們理解,但您不是醫生,進去也沒用,請配合我們的工作,先和我們回警局。”眼看小護士就要將門關上了,自己卻被人攔著,掙扎無用。阮衡突然大喊,“沅沅,你堅持住,我等你出來,沅沅,沅沅……”聲音凄厲地像女人,放在平時,人們肯定都笑了,可是現在是醫院,聽到的人都是沉默,臉上露出悲憫的神情,有的人聯系到自身,甚至開始低聲啜泣。連走在前頭的杜衍都忍不住皺眉。而此時,躺在手術臺上,因為麻藥作用已經昏迷過去了的雙沅,眼角流出了一滴淚。已經做好準備工作的杜衍站在手術臺邊,輕輕為雙沅擦去那滴眼淚,目光溫柔,“別哭沅沅。忘掉阮衡,以后換我來守護你,好不好?我保證,絕不會讓你再掉眼淚的。”手術室內,手術在緊張地進行著,而手術室外,阮衡被警察強行帶走。兩個小時后,杜衍推著還處在昏迷中的雙沅出來了。手術很成功,好好修養,兩三個月后又是一個活蹦亂跳的雙沅。雙沅是在傍晚的時候醒來的。因為藥勁還沒有完全消退,他現在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不過,他可以肯定,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