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宴無不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

分卷閱讀40

    起自己驚愕的表情,朝后院里那棵大樹瞥了一眼。她讓我躲起來。我可能猶豫了一下,也可能什么都沒想,總之遵從了她的指示。

來人是葉訣,他們約好了在這里見面。

二人簡短交流,氣氛熟稔融洽,傅秋溪遞出自己帶來的賀禮,便打發葉訣回去。

“你真的不見一見他?”葉訣問道,我猜“他”指的是我。

傅秋溪輕哼一聲:“別假惺惺的,是誰剛才還再三強調要我走后門,不準我留下吃晚飯?”

葉訣語中帶笑:“沒辦法,答應過他要保持現狀?!?/br>
“你這個人……”傅秋溪嘖嘆,“你就是太虛偽了,但凡你做人能真實一點,就不會有今天的局面。我問你,你是不是還沒有告訴宴宗明?”

“沒有必要吧,二十二年了。”葉訣的笑意沒了,口氣變得十分冷淡。

傅秋溪嘆了口氣,輕道:“你也知道二十二年了。”

他們沉默下來,有一陣沒說話。直到屋里不知道因為什么爆發出一陣歡呼,傅秋溪再次讓葉訣回去,“好好給老爺子過這個生日,他現在這個情況,多高興一天是一天。”

“謝謝你,還有......委屈你了。”

“行了,別說這些了?!备登锵坪跬屏怂话?,然后傳來關門聲。

確定葉訣走了,我握了握手指,發現自己的手心已經沁出一層薄薄的汗意。傅秋溪的高跟鞋將院中的石子路踩得清脆作響,來到我身邊。

我們面對面,我這才有機會好好看清楚她。

之前匆匆一瞥的印象終于和面前這張臉重合在一起,捏出一個清晰真實活生生的人。她看起來很年輕,至少比我想象中年輕。長著與我極度相似的眉眼,但那雙眼睛里的神采要比我瀟灑果決得多。她是個自由的人,需要很大一片天空。

我發現自己不討厭她,甚至有點向往她身上這種自由的氣息。

“我……”

“既然遇到了,一起出去走走?”她打斷我,微微仰著臉,目光恰好與我相碰。

我點點頭。

這個老社區最好的風景是爺爺家后面的人工湖,圍著那個人工湖有一圈跑道,每天早晨和夜幕降臨后,都有很多人在上面跑步。傅秋溪停在了整條跑到唯一的吸煙區,薄薄夜色下火光一閃,她燃上了煙。

“要不要來一根?”她抬眼朝我望來。

我搖搖頭,迎視她,告訴自己放松姿態,心頭卻始終緊繃。

“我叫傅秋溪?!卑肷?,她抽完一根煙,開口道。

“我知道,我聽過?!?/br>
她笑笑,抬起手臂搭在湖邊圍欄上,手背抵著腦袋,用一種打量的目光肆無忌憚、大張旗鼓地觀察我。老實說,我還沒有見過第二個像她這么自在的人。她對于自己的舉動和情緒好像沒有絲毫罪惡感,完全不在意可能給人造成什么影響,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她和宴宗明,和葉訣,都不是一類人。

她自成一類人。

“我決定離開你的時候,你只有這么點兒大?!毕袷怯^察夠了,她雙手并用在空中比劃出一個團狀,臉上掛著笑,并沒有一點母親失職的愧意,“那會兒我還擔心,你這么小,沒了我能不能活下去,所以我就多喂了你一頓奶。都怪那一頓奶,不然我就不用臨走還和宴宗明打照面了。宴宗明……你知道的,他那個人特別裝,很煩人?!?/br>
她做了個鬼臉,身邊一盞路燈因為有夜跑者經過忽然亮起來,把她本來幾乎隱沒于夜幕中的臉照地明亮異常。不,明亮不是因為燈光,是因為她的眼睛本身熠熠生輝。

我不由自主也笑了,輕輕地應和了一聲“嗯”。

“所以啊,”她說,“我遲早都會離開他的,不管其他所有事情有沒有發生過——你知道嗎,你是怎么來的?”

我動了動唇不知怎么回答。

但她并不是真的要聽我的回答,又自顧自說下去了,我不禁啞然。世界上怎么會有她這么自如的人,幾乎到了自私的地步,我卻覺得親切而羨慕。

“我二十一歲的時候,我爸想把我嫁給他一個領導的兒子。對方是個分化不徹底的alpha,信息素釋放都成問題的那種,我當然不愿意。不是歧視那個人,是不能接受以功利為目的的包辦婚姻。差不多就是這時候,我認識了宴宗明。他是我們學院的學生會主席,一個beta,多么傳奇。他活得像個alpha,不對,是比alpha還像alpha。在我們學校,alpha想征服他,omega想引誘他,他就像所有高嶺之花一樣,不為所動。你猜怎么著?”

她神采飛揚地看向我,問道。

我一下子明白,她是真仰慕過宴宗明的。

她看著我,驕傲地說:“我是唯一成功的那一個?!?/br>
我猜到了。

“因為這事兒,葉訣一輩子都得嫉妒我。葉訣——你爸,你親爸,他從小就是我們院子里最杰出的孩子。哦我還沒告訴你,我和葉訣的關系吧?我們算是發小,一個院子里長大的,我們兩家所有孩子都是一起長大的,從小互相在對方家里過夜的那種。他比我小三年,但我爸媽就最喜歡拿他打擊我,當然了,他其實打擊著除了他大哥以外的所有人,十二歲就拿過我們國家最牛的那個什么什么化學獎少年組第一名,整天尾巴翹得比天高。”

“直到他遇到宴宗明?!?/br>
“他其實比我更早認識宴宗明,他們是在一個什么少年訓練營里認識的,就那種學習成績特別好的人才能去的地方。不是有句話叫一物降一物嗎?宴宗明大概就是生來降葉訣的。葉訣從小學理科,十二歲得獎以后就知道自己將來要做科學家,結果在兩個月訓練營里,被一個學文的吃得死死的,回來就惦記瘋了?!?/br>
“他有陣子特別好笑,裝小流氓,一有機會就跑到宴宗明的學校sao擾人家。還染了個智能變色頭,每次過去都頂著不同發色,好笑吧?是不是特別好笑?”

說著,她就真的笑得前仰后合,嘴里含糊地又講了幾件葉訣少年時期的傻事,什么學寫詩、抄歌詞,人生頭一次參加作文比賽之類的。

她講這些的樣子,就好像她昨天還在經歷這一切。連帶她的外表和氣質,也宛如一個十幾歲天真無邪的少女。

我早就知道,世界上有一些人是永遠離不開少年時代的。他們無論長多大,活多老,靈魂的某一部分都永遠留在少年時代。之前我以為宴宗明和宴宗羨就算這種人,眼前此刻我才見識到,什么是正真的“這種人”。

她的話題岔開了十幾分鐘,然后忽地靜默下去。就好像發現從夢里醒來似的,臉上仍掛著輕快笑意的痕跡,眼神卻變得失落了。

嘆了口氣,她繼續道:“他喜歡宴宗明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