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陣空虛,渴望地看著他。我的眼睛準在說“想”。忽然,他把我提起來,半摟半抱地帶進浴室,將我抵在水池面前。于是我看到自己的表情鮮艷如染,濕潤迷離,眼中一片不要臉的欲望色彩。其實我本來沒有那么想zuoai,只想發(fā)泄。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卻不禁有些墮落的沖動了。我盯著自己,鬼使神差地把手探到身后,當著他的面按壓自己的入口。接著我看到他臉上迅速漲起一種發(fā)狂的神色,身體驀然貼上來,guntang的性器便壓在了我手背上。它的頂端有點濕,弄臟了我的手背。宴宗羨的呼吸使它微微顫動,我錯覺它在戳我。有一陣極其短暫的快感在身體里躥過。和插入和律動都不同,沒人知道它來自哪里,但我們都很享受。因為我聽到宴宗羨情不自禁發(fā)出滿足的呻吟。他拿開我的手,壓下來,嘴唇摩挲我的腺體,聲音帶著情欲的低啞。“宴雀,我等不及了,我要進去。”“嗯。”我回答。他便直接把潤滑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然后進入。像是火棒碾上來,我止不住地顫抖,擴張不足的xue口和甬道都被碾痛。這種痛覺因為久違而新鮮。我不斷喘氣,用自己每一寸內(nèi)壁含住他,皮rou交融的親密要了人命。他還沒有動,我就想叫想哭,喉嚨里的聲音全都是破碎的。“可憐的寶寶。”他掐著我的腰,從鏡子里看我,笑著說無恥的葷話,“小叔疼你。”當身體開始被撞擊的那一刻,我忍無可忍地驚喘哭泣。不是情緒上的哭,是身體的本能反應,譬如憋尿就想撒出來。可我又不愿意哭。沒有意外,這可憐和被動深深刺激了宴宗羨的點。他絲毫不會放過。一手捂住我的嘴,一手拖著我的腰,信息素的釋放前所未有地兇猛。我起初還有對抗的心,被他cao了十幾下就有點潰不成軍,所有感觀都無可救藥地沉入快感中。“……宴宗羨,你……弄,弄死我吧!”我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艱難地想回頭索吻。他卻不順我意,非掰著我的臉要我看鏡子,要我看自己被cao得通體發(fā)紅,而他還穿著黑色襯衫,只有怒張的性器在我身體里進出的場景。而撞擊拍打的聲音把情景弄得更為難堪,他就更加興奮,對我很用力,進得很深。我如果有omega的生殖腔,一定早就被他捅穿了。我不由自主張嘴咬他的手。咬不住,便用舌尖糾纏他的掌心。他旋即手指插進我嘴里,模擬身后的動作弄我。我哭不得,叫不出,連呼吸都成問題,感覺真的要死在他手里了。然而身體所有神經(jīng)卻爽得沸騰,拼命貪婪地發(fā)出想要的訊號。一陣又一陣的撞擊,每一口呼吸之間,都是分不出彼此的信息素味道。我又像個omega那樣濕軟泥濘,隨便他變換姿勢,用不同的方法嵌入我,碾碎我,也取悅我。當他嚙咬我的腺體時,我恍惚有種曝尸荒野任人宰割的感覺,我聽到他反復喊我“寶寶”。那一刻除了他的聲音,我什么也聽不見。又或者明明聽見了,卻放任自己不去接收。四月的最后一天就這樣在昏天暗地中落幕,我在宴宗羨的體溫中睡去。然后,所有的混亂在睡夢中延伸。我夢到了宴昱,夢到了未曾見面的顧儔平。當然也夢到了宴宗明、葉訣和傅秋溪。我在各種各樣的碎片中穿梭,除了知道自己在“尋找”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令我茫然。后來我很累很累,想找個地方躺下,睜眼一看,卻是那個熟悉的陽臺。遠處又傳來深沉的歌聲,有種意識叫我仔細聽。我越聽,越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可是想不起來是誰的。我想離開陽臺去找唱歌的人。于是我看到自己攀著欄桿爬。我那么小,爬得實在很吃力,也很害怕。我在心里告訴自己,快一點快一點,不要被爸爸發(fā)現(xiàn)。我還在腦子里回憶來時的路,想該怎么跑才能跑回姑姑家……或者,我不用跑回姑姑家,可以去回梁溪,因為宴宗羨那么久不來找我,一定是去回梁溪玩了。忽然之間,場景變成水岸尊府的售樓部。售樓小姐甜言蜜語說服宴宗羨買房子:“……當然了,這里最適合做新房,環(huán)境和硬件設施都是一流的,而且回梁溪是我們深城人共同的記憶,能在回梁溪邊上安下新家,一定……”“怎么樣,雀兒?”“……”“雀兒?”“……”“雀兒,我們結婚吧。”宴宗羨拿出一枚戒指,想套在我手上。我朝他伸出了手。可是……發(fā)生了什么?我怎么離他越來越遠了?他的戒指好大,越來越大,最后變成一個巨大的銀圈圈。然而縱使如此,仍舊遙不可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宴宗羨!”我醒了。睜開眼睛,幽暗的光芒最先迎接我的視線。我以為自己喊得很大聲,其實只是發(fā)出了沙啞的呢喃而已。昨晚的活動實在累傷了我,身上還酸軟得不行。但我知道,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宴宗羨都不在我身邊了。九點鐘是我們要出發(fā)去旅游的時間,現(xiàn)在顯然過了。我無奈地張了張口,用力呼吸空氣,試了試嗓子,然后勉強地用語音指令重開個人終端。果然,上面有宴宗羨的信息:我先出發(fā)了,你休息休息,覺得想出門再過來。以及宴昱的:哥哥,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不要生氣了。最意外的是,還有一條葉訣的:假期有空嗎?第20章我討厭做選擇題,尤其是單項選擇。毫無疑問,我是個心智早熟的孩子,尤其是十五歲發(fā)現(xiàn)自己對宴宗羨有非分之想后。從那時候開始,直到第一次得到宴宗羨之前,我都忍受著五歲在宴宗明陽臺上經(jīng)歷過的心路:總覺得當下的生活太痛苦,但它是假的,不是我的真實生活。真實世界中的我一定在昏迷中,只要我醒了,一切就會好起來。我是什么時候“醒來”的呢?當然是得到宴宗羨,并發(fā)現(xiàn)生活中好的部分依舊如故的時候——夢寐以求的人也同樣渴望著我,只要想,我們就可以找機會糾纏在一起,并且其他人無從知曉,他們依舊愛我。天知道……對不起,我又這么感慨了,但這是我最由衷的一次感慨——天知道,我有多珍惜這樣的生活,多希望它永遠如此。為了它,我甚至試過放棄宴宗羨啊!“它”,包括嚴肅但對孫輩慈祥的爺爺,包括視我如己出且真心希望我開心的姑姑姑嬸,包括永遠信任依賴我的小公主,包括我不好定義和描述的小叔叔,甚至也包括對我永遠冷漠的宴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