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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趁著中午出去散步了!” 孟晚晚又左右看了看,之后強撐著自己坐起來,朝著旁邊挪了挪,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 “不困……” 薛北刷牙的聲音還沒有落下,就被孟晚晚狠狠地瞪了一眼! 最后迫于無奈,薛北側身睡到了孟晚晚的小病床上。 病床本來就很小,如果是兩個女孩子硬擠著還可以睡下,但是薛北又高又大,側著身子也占據了不少的地方! 孟晚晚看了看,讓薛北又往里面挪了挪,然后整個人縮到他的懷里。 直到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就像是軟軟的一小團,縮在薛北的懷里剛剛好。 睡—— 孟晚晚發不出聲音,只能做了個口型,她伸出手指捂住薛北的眼睛。 薛北本來強撐著想抱抱懷里的孟晚晚,但是很快他就撐不住,陷入了沉睡 。 孟晚晚剛剛醒過來沒體力,窩在薛北懷里一會也睡著了! 下午,張二震一行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女人柔軟的縮在男人的懷里,她的臉靠在他的胸膛上,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和安全感。 而男人的手放在女人的腰上,將她牢牢地護在懷里,是絕對的占有和寵愛! 張二震心里嫉妒酸澀,但是他也明白自己比不上薛北。 ——他對孟晚晚的愛遠遠比不上薛北。 “叫醒他們嗎?”石淑華小聲問。 經過前兩天的事情,石淑華已經對薛北徹底轉變了想法。 孟晚晚說的對,薛北是個好男人,還是大部分女人一輩子也遇不上的好男人! “當然……”張二震聲音低了下來,“我們小心翼翼地走進去就好了,總不能讓他們兩個人不吃飯吧?” 等孟晚晚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嗓子更干了,她看到了坐在她不遠處的石淑華,小心翼翼地做了一個手勢。 石淑華走向前,孟晚晚拿開薛北的手,想從病床上下來。 她剛剛有所動作,薛北就醒了,他像是一匹頭狼那樣警覺,第一個動作就是抱緊孟晚晚。 可能是剛剛睡醒,他抱緊懷里的女人,陰冷的目光就朝周圍看去。 石淑華是離他最近的,嚇得縮了縮自己的肩膀。 孟晚晚拍了拍薛北的手臂,指了指桌子上面的茶壺,又指了指自己的唇。 石淑華在旁邊明白了孟晚晚的意思,立刻跑過去倒水。 孟晚晚連續喝了三杯水,感覺嗓子好了很多,但是只能發出尖銳的聲音,還是說不出話。 她著急的想要吐出字,努力喊了幾聲后發現自己的的嗓子泛疼。 孟晚晚害怕自己把自己給弄啞了,就安靜了下來。 她吃了童詠梅讓張二震帶過來的粥。 石淑華從自己背的書包,里面拿出了幾本書,“衛歡說你喜歡讀書,讓我把這些書給你帶了過來!” “……”孟晚晚伸手接了過來。 算了,無聊的時候還能打發時間! 不一會兒,張二震和薛北出去談話了,她望了望外面,石淑華見她感興趣,說道:“大隊長應該是在感謝薛北吧,畢竟那天是薛北救了他和村長的命!” 孟晚晚眼巴巴的看著石淑華,她現在特別想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石淑華看她的求解的表情笑出聲,“是這樣的,那天幸虧薛北早早的發現了泥石流,撲倒他們兩個人朝旁躲,但是泥石流太大了,他們還是被壓在了下面,可是……” “嗯?”孟晚晚扯了扯石淑華的手。 “可是泥石流卻砸開了山體的一個洞,那個石道正好通到另一面,他們三個人還正好被沖到了里面,于是就很輕松的出來了!” “……” 石淑華伸出手指點了點呆愣的孟晚晚,低聲,“我說你就這么喜歡薛北啊,為了他連命都不要了!” “……” “不過,薛北也對你挺好的,你不知道那天他又沖進去找你,腿上的……” 孟晚晚難得聽到石淑華說薛北的好話,笑吟吟的抬起頭。 “好吧,我承認你說的話,薛北是個好男人,以后我再也不在你面前說他的壞話了,祝你們白頭偕老!” 孟晚晚又在醫院里住院了三天,期間薛北天天換著花樣給她買吃的。 孟晚晚瘦下去的臉很快就補了回來,精神狀態比以前還好。 倒是薛北,小腿上的傷不好好愛護,又裂了兩次。 出院這天,孟晚晚跟醫生拿了藥,準備回家好好給薛北養一養。 孟晚晚住院也沒帶多少東西,簡單的把買的東西收拾了一下。 旁邊病床上是一個摔斷了胳膊的大姐,她感嘆道:“妹子,你當家的對你可真好,比大姐會找人!” “啊,當家的?”孟晚晚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薛北。 大姐酸溜溜:“是啊,我還沒見過這么好的男人,天天幫你跑前跑后,買這買那,恨不得把眼睛挖下來放在你身上!” 孟晚晚笑了笑,“我們還沒結婚呢,應該快……” “啥,還沒結婚呢!”大姐眼睛亮了亮。 “……” 孟晚晚本來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是等薛北辦完出院手續回來的時候,那大姐一直再找話題和薛北聊天! 她氣的冒火,這大姐不是結婚了嗎? 孟晚晚剛想陰陽師兩句,就聽見這大姐說:“我這家里還有個meimei,現在十六歲了,長的漂亮,可是村里的一枝花!” “……” 孟晚晚快速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氣沖沖的拉住薛北的手臂,“走了!” 大姐:“誒,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 孟晚晚倏地回頭,她親密的摟住薛北的手臂,囂張的笑了笑,“你趕快給你meimei找個其他對象吧,薛北的對象是我,而且我們快要結婚了!” 說完,孟晚晚氣昂昂的拉著薛北離開了病房。 大姐愣著眨了眨眼睛:“我也沒說啥呀,我就是想問問你對象有沒有弟弟……” 薛 北跟著孟晚晚除了病房,他唇角的弧度不斷擴大,說:“吃醋了!” 孟晚晚向來不會在這方面掩飾自己,“嗯,就是吃醋了,你可是我的!” 經過泥石流事件之后,孟晚晚認清了自己想要什么,也不再逃避問題。 衛歡身上的氣運已經慢慢恢復,她臉上的傷疤也很快消失了,也學著獨立自己。 在孟晚晚出院幾天后,衛歡小布從外面跑進來,“晚晚,我上街的時候有一個自稱文工團的會長看中我了,問我想不想要加入?” “文工團?”孟晚晚抬起頭,仔細地打量了衛歡。 衛歡早就脫離了以前呆滯的模樣,越長越出眾,有清水出芙蓉之態,被文工團看上也不奇怪! “是啊,她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