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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 “薛北,你慢點,他傷口上有傷!”孟晚晚急著囑咐。 薛北冷聲,“你起開!” “哦。”孟晚晚想要站起身,卻被一股力道阻攔。 她看了一眼手腕,朝著薛北無奈笑了笑,“他抓著我的手了。” 薛北低頭看到孟晚晚被抓著的手腕,眉眼間浮現(xiàn)一抹戾氣,倏地伸出手。 薛北用了很大的力氣想要掰開翟清奎的手指,但是翟清奎卻牢牢抓住不放,手指就像是長在孟 晚晚的手上一樣。 孟晚晚手腕被抓的疼,在看薛北把翟清奎的手指劃出一道血痕之后,忍不住道:“別……” 薛北瞪了她一眼。 孟晚晚不知不覺的縮了縮頭,她小聲,“反正也掰不開,要不先這樣吧……” 村里的醫(yī)生做了簡單的救助,示意村民將人放在擔(dān)架上。 因為翟清奎死死的抓著孟晚晚的手指不放,最后只能緊跟著跑。 薛北在孟晚晚身旁跟著她一起走,孟晚晚雖然沒抬頭,但是能感覺到薛北的目光一直冷冷的在她手腕上徘徊。 這也就算了,還有幾個大嘴巴的婦女不斷的在后面議論。 “你說說這個軍人怎么一直抓著孟知青的手,男未婚,女未嫁成何體統(tǒng)?” “不是說孟晚晚和薛北在談對象嗎?怎么又和其他男人搞到一起去了?” “她能看得上薛北,我看她就是玩玩而已!” …… 本來孟晚晚只是有些心虛,聽了這些人的議論之后,變成了異常心虛,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個鵪鶉。 因為這種嚴重的外科手術(shù)在小地方根本做不了,最后翟清奎被轉(zhuǎn)移到了縣城。 幸運的是孟晚晚的手腕在醫(yī)生的幫助下成功的解脫了出來。 薛北黑著臉走在前面,孟晚晚在他后面小跑著跟。 她很快就累了,小聲叫,“薛北……” 薛北腳步慢了很多,但并沒有停下來,她只能加快了腳步,追上他,扯住他的袖子,“薛北,你別走這么快!” “這就累了”薛北扭頭看了一眼氣喘吁吁的孟晚晚。 孟晚晚覺得他意有所指,不敢吭聲,抓著他的袖子,跟著他的腳步走。 “剛才走那么遠,怎么不累?” “……” 薛北冷哼:“跟著我走了兩步遠就喊累!” 這陰陽怪氣的,聽得孟晚晚直冒汗。 “沒,沒有……我剛才就累了,只是一直堅持著……”她傻笑了兩聲。 “看來他對你很重要,即使撐不住了也能強撐著堅持!”他撇開眼。 “……這不是一條人命嗎?如果人死了,到時候惹上麻煩怎么辦么?” “所以讓他抓著手也不反抗!” “沒……他,他可能是害怕自己會死掉,所以他才會做出那樣的動作,畢竟是一條人命,也挺重要的!” 薛北臉色驀然陰沉,伸手抓住孟晚晚的腰,將人抵在樹上,“他重要還是我重要?” 這讓她怎么回答? 在孟晚晚心里,兩個人都挺重要的。 不過,薛北命運軌道偏離的太厲害,相比之下,他應(yīng)該最重要! 她很認真道,“你比他重要!” “那你的意思是他也重要 了!” “……” 還沒等孟晚晚反應(yīng)過來,薛北就已經(jīng)松開她了。 他走的很快,幾乎沒過多久就把孟晚晚遠遠的拋在了后面。 孟晚晚很喪! 她好像惹薛北生氣了,可是他不知道對方生氣的點在哪里? 難道是……翟清奎抓她的手腕! 可是,這不是她掙不開嗎? 孟晚晚一邊思考,一邊回了知青所。 剛踏進去,就傳來孫秀燕的聲音。 “江蘇蘇這次救了翟清奎,我看這次工農(nóng)大學(xué)生的指標就是她的了!” 工農(nóng)大學(xué)生? 孟晚晚走了進去,吳家琴見到她興奮地問,“晚晚,我聽說是你救了那個軍人,這次的工農(nóng)大學(xué)生的回城指標會不會給你?” “什么指標?”她怎么不知道? “裝什么傻?現(xiàn)在誰不知道每一個大隊有一個上大學(xué)的指標?拿到這個指標的知青可以回城。” 孫秀燕翻了一個白眼,“你今天拼了命和江蘇蘇搶做那個軍人的救命恩人,不就是為了這個指標嗎?” “你以為誰都跟你那樣不要臉!”吳家琴翻了一個白眼。 “你還幫她說話呢,村里都傳開了。剛開始發(fā)現(xiàn)那個軍人的是江蘇蘇,孟晚晚為了搶著當那個軍人的救命恩人啊,直接抓著江蘇蘇的頭發(fā)把人打傷了!” 孫秀燕一副猜透了的表情:“你們說,她不是為了那個回城指標是為了什么?我勸你們也防著點,這個指標我們可也有資格競選,她這樣做,對大家可都不公平!” 幾個女知青面面相覷,心里頗有幾分認同。 孟晚晚掃了一眼吳家琴的嘴,道:“我不會和你們競爭這個名額!” 她現(xiàn)在不可能離開這里! “呵,你以為我會信嗎?” “誰需要你相信?”孟晚晚笑了笑,“就算是我放棄這個名額,也絕對不會是你!” “你——”孫秀燕惡狠狠道:“孟晚晚,你別得意,萬一那個軍人死了,就是你耽誤了治療的時間,別說回城了,說不定還會被坐牢槍斃!” “再說滾出去說,我沒那么多精力和你糾纏!”孟晚晚心情不太好,她想了很久,不明白薛北到底是在氣什么。 除了牽個手,她也沒和翟清奎做什么,有什么可生氣的? 孟晚晚坐到自己床上,躺下去準備休息一會兒。 孫秀燕冷哼了幾聲,大步朝外面走了出去。 “啊……” 她又不小心被門檻絆了一下,直接大字趴在了地上。 其他女知青再次見到這種場景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 楊梅在家里心疼的看著江蘇蘇被扯紅的頭皮,“氣死我了,那個孟晚晚竟然對你下這么重的手,不行,我得去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她!” 自家男人的官因為孟晚晚被撤掉了,還被周圍的鄰居嘲笑了好久。 現(xiàn)在自己的女兒也被打了,她怎么能忍下來這口氣? 楊梅拿起了家里的掃帚。 “娘,算了。 ”江蘇蘇攔住了楊梅,“現(xiàn)在她搶我功勞的事情全村的人都知道了,工農(nóng)大學(xué)生這個名額肯定是我的了,你若是跑過去鬧,說不定這個名額就給不了我了!” 孟晚晚沒機會和大家解釋,現(xiàn)在所有有利的局面都偏向她這面。 只要她再做一件事情,就能離開這個地方,遠離孟晚晚。 第二天,江蘇蘇拿著自己的私房錢去了縣城。 她憑著自己是那個軍人的救命恩人得到了翟清奎的住院信息,去探望時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