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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立場在說這些話?”“你再說什么啊赤司桑,我已經(jīng)決定追隨你了,剛才的火焰實在是太美麗的,不管赤司桑你是要推翻大蛇的統(tǒng)治還是要打倒凱多,我一定全力支持!”德雷克發(fā)話后邊上的人也爭先恐后的想要表達(dá)衷心,七嘴八舌的意思只有一個:他們生是赤司桑的人,死是赤司桑的死人,埋到土里也是赤司桑的尸骨。“你們以為你在跟誰說話?從前我在任何事上都沒有輸過,今后也不會,不需要任何人的支援。”“嗨,赤司桑!”“在這個世上只有勝利才是一切,勝者會被肯定,敗者會被否定。”“嗨!赤司桑!”“既然要跟隨我,那么我的命令就是絕對的。”“嗨!赤司桑!”……斑默默想著,這是什么大型邪/教嗎?霍金斯在顛簸的魔獸背上還穩(wěn)穩(wěn)的推演著占卜卦象,赤司不是羅的可能性66.66%,凱多被打敗的可能性99.99%。真是漂亮的數(shù)字。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收不回來了,到底在寫什么啊【捂臉】☆、第九十六章海賊同盟見鬼去吧凱多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會有這么一天。其他人也就算了,連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三大災(zāi)害都會背叛自己。“燼,奎因,杰克,為什么背叛我了。”比起疑問,話中更多的是憤怒,由此可見凱多對于三災(zāi)背叛的理由并沒有多少興趣,更在意的這個事實。被叫到名字的三個人體型比站在最前面那個赤發(fā)少年要高大許多,想要藏匿都無處可躲,在凱多的質(zhì)問下就像被脫光了衣服站在大庭廣眾之下,其羞恥感……不,論羞恥感還是當(dāng)眾shi失禁更高一層。把昨天的事五花大綁塞進(jìn)黑箱子中沉入深海,這輩子都不想再回憶起任何一個畫面。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想讓敵人反水,一個巴掌不夠的話就兩個巴掌。這兩句話放在哪里都是通用的。三災(zāi)隱忍中更帶著恐懼的視線看向那個并不魁梧的人,和霍金斯以及德雷克他們不同,三災(zāi)并不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投靠赤司,單純只是懼于他的能力,也是真的認(rèn)為連凱多都無法抵擋。也是,這種能力已經(jīng)無敵了好嗎。被近千人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其中還有自己用人造惡魔果實組建的五百名動物系能力者,凱多絲毫不顯慌張,從容的站起來。頭頂長而無堅不摧的角似是想要戳破天際,左臂的龍鱗紋身兇惡無比,上身赤衤果,衣服掛在腰間,只系著一根粗粗的注連繩,上衣下擺處曳著的兩條金色鎖鏈讓他看起來猶如剛掙脫束縛的遠(yuǎn)古魔神,隨時都會擇人而噬,吞食天地。赤司對凱多的認(rèn)知只限于海陸空所有生物中被稱為“世界最強生物”,被世人所畏懼,至于擁有什么樣的能力全是一個謎。再一次面對凱多的霍金斯和德雷克同時想起那次聯(lián)手攻擊他的失敗,基拉甚至被喂了smile果實導(dǎo)致精神失常。不過這一切今日就要劃傷休止符。德雷克想了想,還是決定提醒一句,“赤司桑,從未有任何人殺得了凱多,包括他自己,單挑的話凱多最強,這可以說是所有人的共識。”阿瑪依蒙不以為意的舉著跟棍子蹲在地上,“兄上是不會輸?shù)模莻€大塊頭男人會開出什么樣的煙花呢?”順著他手上的棍子看去,尖銳的那頭插著只兩個腦袋大的章魚,章魚還沒有死透,八只觸角死死纏住棍子,想要順著它爬到阿瑪依蒙手上,而做垂死掙扎的章魚正下方是燒的旺旺的火堆,空氣中已經(jīng)傳來蛋白質(zhì)被加熱的余味。斑也坐在對面,這個姿勢讓圓滾滾的招財貓身體看起來像極了一個橘灰白相間的球,嘴上嫌棄的很,“別再說煙花不煙花的了,你這條章魚太惡心了,長成那樣多好吃我都不想吃。”“這又不是給你吃的,是我特地烤給兄上的章魚燒。”“章魚燒?你是不是對章魚燒這個詞有什么誤解?我敢肯定你不管怎么烤它都不會變成章魚燒。”夏目覺得這只章魚模樣確實寒磣了一些,做成刺身赤司也不見得會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聽著最后排一直沒能停下來過的爆笑聲,夏目不知道該用什么心情去看待他們,那些人是吃下果實卻沒能成功覺醒能力變得只懂得笑。應(yīng)該覺得悲傷的吧,但這是他們自己選擇的結(jié)果,也算是求仁得仁了。“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你還是第一個,你是什么人?就讓我來聽一聽你的名字好了。”凱多朝赤司逼近一步,龐大的身體移動時仿佛空氣都跟著震動了。直面四皇的憤怒,倒戈的人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兩腿發(fā)軟,相互攙扶著才勉強沒有倒下去,不過他們前方的那道身影站的筆直,像永遠(yuǎn)都不會倒下的旗幟,又讓他們找回了些信心。赤司通過他的體格以及外露的肌rou分析著凱多的實力,先不說攻擊力,防御力確實很高,但很可惜他選錯對手了,暴露是完全無視防御的。“我是什么人?我當(dāng)然是特拉法爾加·羅了。”瞳孔微微擴大,里面醞釀出的東西幾乎化為實質(zhì),那抹異色被無線擴大,穿透人的思想,占據(jù)整個腦海,揮之不去。凱多沉了沉氣,霸王色霸氣?不,稍微有點不一樣,原來如此,能夠讓三災(zāi)背叛自己,至少說明這個人能跟自己一戰(zhàn),甚至能夠……殺敵自己。能夠酣暢淋漓的打一場最后被強敵殺死,這也算是完成心愿了。“什么叫做‘我當(dāng)然是特拉法爾加·羅了’,這怎么看都不像吧,夏奇他們也是,居然輕而易舉相信了,這到底是被怎么洗腦了?”一個戴著壺式帽笠的人剛這樣吐槽就被別人聽了個正著,也是頗為尷尬,畢竟這里都是赤司教的信徒,信徒腦殘起來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剛才赤司桑是特拉法爾加羅的可能性瞬間降低變成0,原來如此,是因為本尊出現(xiàn)了。”這個平直的說話腔調(diào)有點熟悉,羅牢牢壓住帽笠,下意識的反駁,“什么本尊,那個人就是羅!”“用你自己的聲音說出來,這句話毫無可信度,至少把手上的紋身遮一遮。”霍金斯意有所指的點向羅的手背,“我不知道你到底和赤司桑達(dá)成了什么樣的協(xié)議,但眼下的事態(tài)正合我意。”羅透過帽笠縫隙瞥了他一眼,“赤司……桑,你對他還真是很尊重啊。”“強者生,弱者死,這個世界不就是這樣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