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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想要離開的決定,而是問道:“我學會了你就答應我嗎?” 被她深邃的目光注視著,蘭波約眼中的戲謔一點點褪去。露露西也沒有糾結這個無關緊要的答案,她勾了勾唇,慢條斯理地說:“我會啊。” 她再次俯身,動作不急不慢地抽走了那根被蘭波約對方含在嘴中的煙,然后在對方的注視下,沿著煙上的印跡,漫不經心的放在自己嘴中。 她對著蘭波約吐了口煙霧,白色的霧混雜著空氣中常年不散的酒香味,尼古丁也變得醉人起來。 露露西微微歪頭,黑色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擺向一側。她斗篷內是緊致的衣服,懶懶地說:“我改變主意了。談戀愛太費時間了。” 她看上去一點也不急,慢悠悠地抽完了整根煙后,才挑眉對蘭波約說:“做嗎?”她嗓音細膩,神情慵懶又迷人得緊。 蘭波約怔怔地看著露露西的動作,指尖動了動想要抽煙,可卻發現自己身上最后一根煙已經被面前這個女人拿走了。 他埋頭笑了,喝了口小麥酒,擦去留在嘴角的酒水,聲音性感地說:“好啊。” …… 窗外燈火通明,整座城的人都在縱情狂歡。樓下的半精靈在歡聲歌唱,屋內的露露西和蘭波約在纏綿親吻。 半精靈用數萬年前的語言,唱著異常古老的情歌。幾乎很少有人能聽懂它嘴中的語言,但所有人都覺得很好聽。 伴隨著溫柔的情歌,大家一邊喝酒一邊跳舞,節日的氣息傳遍了特溫斯萊城鎮。 樓上,不大不小的木屋內。 露露西懶散地躺在床上,一手托腮,看著站在床前的蘭波約。她白皙的指尖夾著一根緩慢燃燒的煙。床上,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放置著一瓶黃色的小麥酒。 露露西聽著溫柔的情歌,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脫衣的蘭波約。對方嘴里也閑閑地叼著一根煙,黃色的短發垂落遮住了他漂亮的眼睛。 蘭波約漫不經心地解開自己的衣領,露出漂亮的鎖骨和精壯的腹腰,雙腿又長又直。 露露西看著看著,忽然埋首手臂,低聲笑了起來。床上躺著的女孩笑時,正在動作的蘭波約掀起眼眸睨了眼她,隨后也跟著勾了勾唇,笑容慵懶又性感。 當一切開始時,感受著起伏,露露西嘴唇闔動,也跟著窗外的精靈開始唱歌。 她瞇著眼睛,聲音很小,因為一些動作,聲音斷斷續續的,像一只溫柔的貓在哼唧撒嬌。她鬢角有汗水,指尖夾著一根快燃到盡頭的煙。 她一遍又一遍地唱著古老的,僅存在于幾萬年前的情歌,在某一個時刻,忽然睜開眼,眼神迷離地盯著身上的蘭波約。 她小聲哼唧,半撒嬌半指使地要求道:“我要喝酒。” 蘭波約聽著女孩嘟嘟囔囔的話語,看了眼對方后停下動作。他罵了句臟話,無可奈何地嘆了聲氣。他一手撐著,一手拿過床上的酒,在露露西的注視下,自己喝了一大口,酒水順著他的喉結蜿蜒而下。 露露西微微癟著嘴,用一種有點可憐又有點埋怨的眼神看著惡作劇的蘭波約。 蘭波約面對少女無聲的控訴,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猛地俯下身,將嘴中的酒全部渡給了對方。 兩人唇齒交纏,繾綣又性感。這間不算大的木屋內滿是煙霧還有酒香,窗外是喧囂沸騰的人群,她們安靜的就像是隔離在外的另一個世界。 蘭波約看著小口小口吞咽酒水的少女,忍不住低頭親了下對方柔軟的唇瓣,然后順勢慢慢品嘗對方唇邊和臉頰的酒水。 他嗓音低啞又性感,喉結滾動,溫柔地詢問少女:“醉了嗎?”露露西乖巧躺倒在床上,沒有回答。 慶祝的節日持續了七天。 露露西和蘭波約在這座城市中度過了七天,就像是末日狂歡,他們在這件屋子里做/愛、喝酒、抽煙、唱歌。 情到濃時,蘭波約也曾貼著露露西的耳畔,用性感又沙啞的聲音說著不知是抱怨還是告白的話語:“我原本以為我會死在海上,現在卻覺得我會死在你腳邊。” 露露西去搶他指尖的煙,嘻嘻哈哈地說:“你不是船長嗎?所以還是死在海上吧,那樣更像一個英雄。” 說完她便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又自言自語地說:“不過死在我身邊的話,你也是英雄,只不過是我一個人的英雄。” 蘭波約真是愛慘了這樣的露露西,他用力地吻她,恨不得現在就是世界末日,他和她一起死于一場海嘯,一場爆炸,讓彼此的生命終結在這一刻。 親吻過后,蘭波約尤不解氣,只好問露露西為什么來招惹自己,又為什么不負責任。 露露西躺在蘭波約懷中,大約是僅剩不多的良心作祟,她好聲好氣地解釋道:“因為我答應了要跟你殉情,所以這輩子就來找你了。但船長注定是大海的情人,我不可以跟海洋搶男人的。” 蘭波約被她的歪理氣笑了,抽了根煙后兩個人又……來了一回。 七天后,慶祝結束的時候,街道外的吵鬧人群散去,只留下滿地的酒水和彩紙。蘭波約乘船出海,露露西也啟程出發。 他們兩個人,一人駛向無盡的大海,一人獨身前往陸地,向著兩個截然不同的方向。 那間房間和他們來時一樣干凈。 蘭波約沒有問露露西還會不會回來,他心知肚明結局,更不會自取其辱地去問對方還能不能再相遇。 后來,所有人都知道,情場浪子蘭波約栽在了那天出現在酒館的神秘少女手中。事實上,在遇見露露西之前,蘭波約也不知道自己是這么的癡情又愚蠢。 蘭波約再也不肯回特溫斯萊城了。 他依然同女人嬉笑,卻不會跟他們上床。所有人都說他浪子回頭了,蘭波約對此總是笑著不發一言。他剩余的生命都在海上漂泊,始終不肯踏上陸地。 他按照既定的命運,成為了一個真正的船長。 每到季節時,他會拜托船員或者朋友替自己帶一束玫瑰,然后默默放在自己的房間。 夜深人靜時,蘭波約面朝上躺在潮濕的床鋪上。他注視著瓶桌上的玫瑰,腦海浮現出很久之前自己和少女的對話,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我會死在海上,或者是你的腳下。” “聽上去都還不錯。” “如果死在這片海洋,那我是個船長,如果死在你身邊,那我可以做你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