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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海域協議約束的力量消弱, 眾多水手船只進入深海中都沒能成功歸來。 只有當一位神的神力衰敗到了隕落的邊緣時,他才無法在自己的領地庇佑自己的信徒。 特溫斯萊為了讓露露西回來, 壓制了自己的神力。 露露西發了會兒呆, 干脆兩眼一閉決定繼續睡覺, 打算明早再去跟那條傻乎乎的人魚聊清楚。 第二天。 露露西是在海風的吹拂下醒來的。昨晚關上的窗戶不知被誰打開,帶著咸味的清新海風從窗縫中吹過。 她翻了個身,一手托腮, 側躺在床上望向窗戶的方向,那里還殘留著不知被誰留下的水漬, 對方離開的還不算晚。 露露西起身, 推開窗朝懸崖下方奔騰的海洋, 喊道:“特溫斯萊?!?/br> 沒有人回她。 接下來幾天, 露露西都沒有見到特溫斯萊。深海的霧散的更開了,越來越多的怪物跑到港口襲擊活人。 露露西有些擔憂特溫斯萊的狀況,她決定去見見自己的小人魚。 首先她需要一條船,一條能進入迷霧深處的船。 …… 夜晚,女孩精致的皮靴踩著水坑中的污水,濺起點點泥星。萊特拉斯酒館迎來了一位奇怪的顧客。 夜晚正是酒館最熱鬧的時刻,妓/女正趴伏在水手身上調/情,小偷們彼此擠眉弄眼一邊吃著花生一邊圍觀,雇傭兵將不斷滴落血液的黑色布袋交給一旁的人,矮人們吵吵囔囔地往賭桌上扔錢。 一間狹小的酒館積聚著一群稀奇古怪的人。 外面的風又冷又大,酒館內溫暖的像另一個世界。木門被推動,一位客人來遲了。 當她進門的那一刻,所有交談的聲音都頓了頓。 少女披著一件暗紅色的厚重披風,頭戴黑色兜帽,臉上圍著黑色的蕾絲面紗,整個人牢牢藏在寬大的披風下。 她整個人都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那雙澄澈明亮的眼睛。單憑一雙眼睛,在場的絕大多數人已經足以想象遮掩在面紗下的容顏有多么驚世了。 少女動人的黑色眼眸在室內掃了掃,隨后定住。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她理了理自己的裙擺,目的明確地走向那個坐在酒館邊緣的一個男人。 所有人都在看他,但那個男人卻頭也不抬地喝酒。 露露西不得不敲了敲他的桌子,在引得對方疑惑抬眼時,她輕聲詢問:“請問你是蘭波約嗎?” 面對著這么一個嬌羞的少女,蘭波約眼皮都沒有動。他喝了口酒,淡聲否認說:“你找錯人了?!?/br> 露露西彎了彎眼,淺淺地笑了。她拿出一幅畫像,打開來對照著這個英俊異常的男子,仔細看了幾秒后,篤定地說:“我沒有找錯,你就是蘭波約。” 她聲音軟軟的,動聽極了。就像一根輕柔的羽毛,在在場所有男性生物的心上拂動,激起一陣波瀾。 可面對少女的話語,蘭波約眉梢都沒抬。他看了眼畫像上幾乎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面孔,悶頭又喝了一口酒,笑著說:“我不是,我是蘭波約的弟弟……嗯,就叫蘭波特吧?!?/br> 蘭波約鼻梁高挺,五官棱角分明,皮膚是性感的小麥色,一頭金色的短發,綠色的瞳孔。 他獨自一人坐在酒館角落,桌上放著自己的黑色皮質外套。 他一腳踩在椅子上,敞開的衣服露出他結實的胸膛和肌rou,姿態不羈。當他仰頭悶聲大口喝酒時,黃色的啤酒從他嘴角流下,經過他滾動的喉結和誘人的鎖骨。 而現在,這個男人正漫不經心地講著劣質笑話,笑聲低醇沙啞,喝酒時喉結隨之滾動,整個人性感的一塌糊涂。 如果說剛才所有人都在注視露露西,那么當蘭波約開口后,許多女人和男人都將目光落到了蘭波約身上,哪些和水手調/情的妓/女們幾乎都在渴望地看著他。 露露西甚至聽見有個女酒保咬著牙,喘著氣跟旁邊的瘦子說:“我真想死在/他床/上!” 而這類似的話,早上露露西在港口跟人打聽蘭波約時就聽過無數遍了。向她推薦蘭波約時,那些人總會莫名其妙的補充一句:“只要蘭波約愿意,他就能睡到最棒的妞?!?/br> 露露西當時覺得這群人有病。她明明只是想找個擁有船的最佳船長,這些人為什么會跟她討論起來對方的風流史!雖然她對這些小道消息和八卦總是聽的很津津有味就是了。 沒辦法,魔女的本性就是這樣的惡劣,總是會對一些人產生興趣。 而現在,露露西看著眼前的人,發覺蘭波約好像確實有這個資本。這個男人喝酒時性感的無可睥睨,一舉一動都在散發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仿佛在誘人犯罪。 這是一個屬于海洋的男人,不羈、浪蕩又風流,從不未岸上的人停留。 他袖子高高撩了上去,露出小臂弧形完美的肌rou,衣服也半敞開,性感又瀟灑。他一雙皮靴踩著椅子,自顧自地喝著自己的酒。 酒館里充斥著大聲交談的話語,妓/女游蕩在其中與顧客**,在場的所有女人,幾乎全都在看蘭波約。 露露西也在看他。 她收斂了剛才軟糯的語氣,神情認真地說:“我不管你是蘭波特還是蘭波約,我去特溫斯萊海域港口,他們告訴我這里最優秀的船在你這里,同時非常幸運的,你也是整片海域最出色的船長。所以我現在站在了這里。” 少女眉眼認真,居高臨下地俯視英俊的男人,聲音清冷:“你愿意接一單生意嗎?” 短暫的安靜后,蘭波約放下酒杯。他側身靠著身旁的柱子,瞇起眼睛看向眉眼認真的少女,語調戲謔:“說來聽聽?!?/br> 露露西一字字說:“我需要一條船,一個船長,幾個水手?!?/br> 蘭波約皺著鼻子,眼簾下垂,意義不明地說:“嗯。去哪?” 露露西看著他的眼睛,說:“去深海,迷霧內。” 蘭波約笑了。他舉起剩下半杯酒,一口干了:“不干。滾?!?/br> 而其他人也在聽清露露西的話后,紛紛大笑出聲,大概是在嘲笑無知無畏的少女。蘭波約眼神迷離像是喝醉了,說完這句話后就完全不理露露西了。 旁邊的女酒保嫵媚地笑了笑,好心提醒人群中央格格不入的少女,說:“這些年進深海的人都死了,沒人敢接你這單生意的?!?/br> 近幾年海洋與航運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