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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甘心一輩子待在這應和縣,當個碌碌無為的芝麻小官呢,還是希望更進一步?”縣太爺習慣了師爺愛賣關子,倒也不生氣,他樂呵呵地喝了一口茶,回答道:“先生這不是廢話嗎?若我愿意更進一步,又怎會請求圣上讓本官來這應和縣,過養老一般的日子?”“話雖如此,可沒干什么大事,心里還是有些懷念以前在大理寺辦案的日子……”縣太爺有些感慨道:“先生你說這怪不怪?”師爺了然地笑笑,他剛想說什么,就聽見下人進來稟告。“啟稟大人,門外有自稱大人親戚之人送來兩個信封。”仆人說罷,將信封交于縣太爺。這兩個信封一個鼓鼓囊囊的,看起來很厚實,另一個則薄的很。縣太爺一聽仆人這話,心里來了興趣,他將那個鼓鼓囊囊的信封遞給師爺,自個兒拆開那個薄信封,打開信封,縣太爺發現里面是一封信。一目十行將信箋看完,縣太爺的臉色非常不好看,師爺這邊也打開了信封,艱難地將信封完全拆開,師爺順利取出一大疊銀票。“這……”師爺面前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看著手中的銀票,又見縣太爺神色鐵青,料想這信箋定是什么不好的內容。“好……好得很!”縣太爺的胸/膛劇烈起/伏,他將手中的信遞給師爺,氣急敗壞地端起茶杯,猛灌入腹中,好半晌才道:“好一個宋淺愛,居然敢明目張膽賄賂朝廷官員!”接過信,師爺快速瀏覽信箋內容,臉色變的更加難看,頓時覺得手中這一大疊銀票燙手的緊。“你,去把這些銀票原原本本還給對方,若是少了一張本老爺定要你好看!”縣太爺指著仆人,厲聲道。仆人喏喏稱是,他正要請師爺將銀票遞給他,卻聽見師爺阻攔了縣太爺的決定。“且慢,大人,學生認為,咱們該把這銀票留下來!”師爺這話一出,惹來縣太爺怒目而視。師爺卻不在意,他笑道:“若應和縣令非大人,恐怕這些銀票定是要被貪墨的,只怕那束秦與楊昭何也只有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可偏偏應和縣令是大人,大人是絕對不會收這種錢財的,以大人的聰明不會想不到,將這些銀票收作宋淺愛賄賂官員的證據。”縣太爺點頭,他當然想到這一點,可這也是要冒風險的,這舉動也許在百姓心中會認為他不為錢財所動,是個清正廉潔的好官。可在朝廷看來就不那么簡單了,律法可不會管他是真的收受賄賂,還是假的受賄,只要他把這銀票收下,就絕對逃不了律法的懲罰。“學生也知大人的為難,我朝律法嚴明,這舉動無疑引火自焚,不過學生還是認為大人該收下這些錢財,至少裝作收下了這些錢財,”師爺搖了搖手中的八卦扇,向縣太爺解釋自己的看法,“實際上,大人則將這銀票與信箋,連夜送回京城,讓圣上判斷。”“這樣,錢財不在大人手中,又借機將此案呈于圣上過目,無論最后結果如何,大人的清閑日子也不會被破壞不是嗎?”師爺微笑道。縣太爺聽后,悠悠嘆了一口氣:“先生總是能說服本官啊,只是這三日后……”“三日后審理的是楊昭何與人私通,騙婚朱霸天以及不近父母,和宋淺愛拐賣雌性有什么關系?”師爺道。“既然如此,咱們兵分三路,一路人馬根據束秦狀紙上所提及地址,前往查探是否真有‘楊昭何’此人;一路人馬前往應和鎮打探消息,最后一路人馬去楊家村收集消息。”縣太爺摸了摸兩撇胡須,吩咐道。“是。”仆人應到,而后離開房間。房間內突然安靜下來,縣太爺無奈地命人拿來紙筆,提筆寫下案件的原委,連同賄賂信及銀票一同交給,圣上暗藏在應和縣中的情報人員。應和縣有圣上眼線這事,縣太爺早就明了,畢竟他在大理寺呆了這么多年,接觸到的事情太多,即便他主動退下來,圣上也不一定會放心,肯定會派人盯著。縣太爺與師爺的行動并沒有驚動任何人,故而,一心以為縣太爺收下錢財,可以高枕無憂的宋淺愛并不知道,縣太爺開始著手查拐賣雌性案所有人的底細。畢竟,根據宋淺愛穿越前看到的內容,應和縣令就是一個疼愛侄兒、整天懶懶散散的人,自認為了解人心的宋淺愛,想當然認為這應和縣令絕對是個貪官,這也是宋淺愛穿過來后,沒有認真了解過這個世界才會有這種誤解。若是稍微關心點,宋淺愛就能在旁人口中知曉,縣太爺雖說為人懶散,卻從來沒有誤斷過一個案件。這也算得上是宋淺愛的一個失誤吧。朱霸天最近不開心,他原以為將自己被人打了的消息,遞給叔叔后,叔叔會幫自己討回公道。畢竟朱霸天這個叔叔最是疼愛他了,可是朱霸天萬萬沒想到,他幸幸苦苦等來的居然是一頓臭罵。罵朱霸天違法亂紀,罵朱霸天一天不闖禍就不舒服,當然,朱霸天是看不出來那一封言辭華藻的信里,究竟哪里寫出罵他的話。朱霸天能知道這封文縐縐的信里寫滿了罵他的話,還多虧了自己親親娘子,他家娘子多好啊,書又讀的多,人長得還好看,就是老喜歡換樣子出現在他面前。朱霸天雙手撐著肥嘟嘟的臉頰,被肥rou擠的都快看不見的眼睛里寫滿了不高興。他已經有半個月沒和娘子親近了,朱霸天不開心,他現在連出去玩“紈绔游戲”都不想干了,成天就在想自己哪里得罪了自家娘子。“朱霸天,不是說了讓你多吃點飯菜嗎?聽下人說你這幾天只吃兩碗飯?”熟悉的聲音從朱霸天身后傳來,朱霸天驚喜的轉頭。來人著一襲白衣,玉立身長,眉頭皺在一起,心疼地望著朱霸天,他一把攬住朱霸天,看起來很難過。“你知道我為了你能長的白白胖胖的花了多少心思嗎?現在居然學壞了,居然敢減肥了!你果然有了別的小妖精吧!”白衣公子控訴地盯著朱霸天。朱霸天嘿嘿傻笑:“我有娘子就行了,還要別人干嘛?上次不是見那個楊個什么何突然長耳朵了,想抓回來給娘子研究研究嘛,我都解釋過了啊!”白衣人冷哼一聲:“希望如此,叔叔來信,讓你三天后去縣里作證!”“作證?作甚證?我不去,還要去縣里,好累的!”朱霸天滿不在乎地拿起一個果子,在衣袖上擦了一下便往嘴里送。“不去也得去,那宋淺愛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