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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起在外面吃飯我就發現了,祁真你口味偏淡,對么?”他說,“外面做菜油鹽量都大,總是吃外賣對胃也不好。既然你覺得我燒菜還行,以后中午我也回來做飯好了。”“不用吧,太麻煩你了……”祁真想拒絕。樊以聲卻沒給他拒絕的余地:“我們社中午午休時間長,我又沒有睡午覺的習慣,在辦公室只能干坐著,還不如回來跟你一起吃飯,反正地鐵來回用不了半小時,哦對了,社里的食堂還難吃。”一長串的理由列完,樊以聲一遍低笑,一邊期待地看著祁真:“男神你就從了我吧!”磁性的聲音被刻意壓得更加低沉,祁真聽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一個意志不堅定就點了頭。樊以聲滿意地夾了一筷子菜送進祁真碗里:“那就說定了。”吃過晚飯,祁真抱著被硬塞進手里的沙拉碗去書房看編輯的回復。用影子表現人物感情變化的主意似乎很對編輯胃口,對方強烈要求他上色看看。祁真跟她討論了一會兒跨頁構圖的問題,順道把水果吃完,才把QQ狀態改成忙碌。出版社約的是水彩稿,祁真把桌面上亂丟的各種筆都理到一邊,習慣性地把水彩紙和畫板抱出書房。樊以聲正在客廳用筆記本電腦打字,看到他出來,好奇地跟上來:“這是要干什么?”“要裱一下紙。”祁真隨口答著,進了浴室,剛想像過去那樣在浴缸里放水泡水彩紙,眼角瞥見門口的樊以聲,突然反應過來:現在浴缸不是他一個人在用了。祁真畫水彩畫得多,尺寸又大,不耐煩刷水裱紙才在浴室安了浴缸。之前浴缸隔天刷,在里面泡紙祁真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但昨天樊以聲也用了浴缸……祁真覺得,真把紙泡出來他也不好意思用了。“算了,還是老實用刷子刷吧。”祁真默默嘆氣,抱著紙和畫板又往回走。樊以聲“咦”了一聲:“你剛才是要放水吧?又不用了嗎?”“嗯,不用了。”祁真沒好意思解釋。樊以聲笑笑,伸手過來:“你這塊木板好像挺重的,我幫你拿吧?你這樣抱著會壓到紙。”祁真常用的畫板有兩塊,輕一些的那塊剛刷過熟核桃油,懷里抱著的這塊分量確實夠嗆。祁真低頭看了眼卷起的水彩紙,沒有推辭:“那就麻煩你了,幫我放到書房就行。”“跟我不用這么客氣的。”樊以聲輕輕松松接過畫板,跟著祁真進了書房。祁真示意他把畫板放在桌面上,自己放下畫紙在雜物堆里找以前用過的小水桶。樊以聲一臉好奇地在他工作間里四處打量,沒多久就瞧見了垃圾桶里沒清理掉的廢畫稿。“這個是我那本雜志的稿子吧?”樊以聲指著那些扭曲的小章魚。祁真回頭看了一眼:“那些是廢稿,掃描給你的成品稿我收在抽屜里了。”“哎?”聽他這么說,樊以聲立刻來了興致,“我能看看嗎?我還沒看過畫手的原稿呢!”“真的假的?你當編輯那么久,收到的不會都是掃描件吧?”祁真搬開一疊沒拆封的畫紙,終于在柜子的角落里看到那個舊舊的小紅桶。“真的。我那本雜志又不是以畫為主,本來圖片就少。現在約手繪的只有你的繪本欄目,其他基本都是電腦上直接畫的。”樊以聲簡單解釋了一下,“就讓我欣賞一下吧?”“好吧,在中間那個抽屜。”祁真費力地挖出水桶,正對著燈光檢查有沒有裂痕,聽到樊以聲這么要求,他就順嘴答應了。然而剛告訴樊以聲畫稿的位置,祁真就想起一件事——這兩天摸魚畫的草稿,也在那個抽屜里。祁真心里一緊,趕忙回頭打算找個理由糊弄過去,就見書桌邊樊以聲已經拉開了抽屜,表情微妙地看著里面。9.他微微彎腰,一只手搭在抽屜的框上,另一只手掌部撐在桌面,小指、無名指、中指、食指,指尖在桌上輪番輕點。手指輕擊桌面應該發不出什么聲音,但不知是書房里太過安靜,還是單純的心理作用,祁真總覺得那動靜敲得人膽戰心驚。祁真不敢出聲,樊以聲的注意力也沒放在他身上。書房里開著頂燈,桌上的臺燈也亮著,光線充沛,抽屜里的畫稿不用取出也能看得很清楚。樊以聲挑高了眉毛,眼神專注,緩緩勾起的嘴角看起來興味十足。打了好幾輪節奏的手指停住,樊以聲站直身體,順手拿出了一張畫紙。“這個……”他的視線剛要離開抽屜,又被什么吸引回去,“哦,還有一張。”人贓并獲,祁真不自在地撇過臉,不去看樊以聲手里的兩張畫。“祁真?”樊以聲喊他,上揚的語調明明白白帶著笑。祁真含糊地回道:“什么?”“這個,”樊以聲彈了一下畫紙,紙張發出的聲響引得祁真轉回頭,“這上面的是我吧?”燈光下,樊以聲的笑容爽朗無比,投來的視線也溫和如昔,祁真卻偏偏有種被大型食rou動物盯上一樣的危機感。樊以聲笑瞇瞇地在那幅穿著衣服的草稿上指指點點:“這套畫的是我昨天穿的吧?”然后他又換了那幅只穿著內褲的:“這個也是我?”祁真支吾著回答不出。樊以聲卻已經篤定地收起畫稿,向他走來。身高差造成的壓迫感隨著樊以聲的靠近越來越明顯,祁真忍不住后退了兩步,脊背抵在了柜子上。他的反應似乎讓樊以聲想到了什么,原本有停止趨勢的腳步又向前了邁幾步。距離變得更近——太近了!要是再往前一步兩人的身體都要碰上了!祁真緊張地瞪大了眼睛。樊以聲卻停在了那一步的距離,身體前傾,右手貼著祁真的左耳撐在了柜子上。“壁咚。”樊以聲說。祁真愣愣地看著眼前過分靠近的臉,半天才發出聲音:“啊?”樊以聲“撲哧”笑了起來,溫暖的呼吸撲到了祁真臉上:“壁咚,前段時間網上很流行的。”祁真覺得自己的思維已經停滯了,完全反應不過來對方說了什么。樊以聲大概誤會了他的呆滯,更詳細地解釋了一遍:“日本傳過來的說法,就是像這樣把人逼到墻邊,然后伸手撐在墻上。”他一遍說,一遍晃了晃右臂。手臂碰到了祁真的臉。樊以聲好像沒有發現,還在做著動詞解釋:“少女漫還有日劇里這動作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