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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一點點希望,也很快就被打碎了。那天,秦楚喝了酒,醉的迷迷糊糊的回來。我扶著他讓他躺在床上,剛想要幫他去拿毛巾來,卻被一股大力拽了過去。他比我重很多,手臂也滿是力量。我被他壓在身下,怎么推他都沒有用。秦楚把臉埋在我的脖間,用力的嗅了嗅,突然咬了上來。我渾身一顫,頓時連推他的動作都忘記了。大概我還是奢望著能和秦楚發生一些親密的關系,也便沒有掙扎。我隱約聽到他冷笑了一聲,但大腦已經燒成漿糊,連思考都不會了。喝醉了酒的他并不是很溫柔,我被他咬的疼了,卻也只敢發出輕輕的哼聲。我猜他大概知道身下的人是我,所以也并沒有什么前、戲,咬了幾下我的唇便解開了衣服。沒有安、全、套,沒有潤、滑、油,我無措的接受著,疼的渾身發顫。然而就算這樣,我依舊為能夠和他發生親密的關系而甜蜜。過了一會兒,秦楚的動作忽然變得溫柔了許多。我以為他是在憐惜我,伸手抱住了他的腰,然而卻聽到他在我耳邊輕輕的喊許子墨的名字。恍然間,淚流滿面。是什么時候意識到他永遠都不可能愛上我的呢?大概就是那個時候了吧。他明明在和我做著那樣的事,喊著的卻是別人的名字。他的溫柔,他的親吻,都不屬于我。我只是他醉酒后的一個替身罷了。我聽著他喊許子墨的名字,明明難過的流淚,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秦楚做完后直接睡了,而我得清理自己的傷口和被弄臟的床單。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罷了。想到過去的事情,心口仿佛還殘留著當初無法排解的哀傷。球球嗚咽了一聲,我愣愣的回過神,才發現許子墨和秦楚已經回臥室了。許子墨累得直接睡了過去,而秦楚卻在幫他換了睡衣后又走出了臥室。客廳里還殘留著曖昧的氣息,連沙發上都有一小塊水漬。我以為秦楚會很饜足,然而他卻走到陽臺,點了一根煙,靜靜的抽了起來。他和許子墨和好了,我應該高興才對。他們會幸福的生活下去,而我,一個曾經打擾了他們生活的過客,也再也不會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中。只是,一想到他們的幸福不會有我的份,心里還是會非常、非常的難過。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脖子以下!!!】【沒有脖子以下!!!】【沒有脖子以下!!!】———————————————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文章最后一句話改編自南康白起從這里看,其實我覺得秦楚討厭顧安澤也是很正常的…但是就像有些讀者評論的,當自己身邊的人患有嚴重的抑郁癥而不曾察覺,最后明明可以更加溫和的讓顧安澤離開,卻用了那樣粗暴的形式,直接的導致了顧安澤的自殺,秦楚確實負有責任。第十六章我原以為這次的爭吵不過是他們幸福生活的插曲,卻不曾料到許子墨和秦楚的關系會逐漸疏遠開來。明明還住在一起,睡在同一張床上,卻好像一下子從戀人變成了普通的朋友一樣。就算是我,如今也有些不明白秦楚都在想些什么。他總是會站在陽臺上抽煙,心情很沉重的樣子。很多時候看見許子墨,秦楚的臉上也會露出顯而易見的煩躁,但煩躁之中又參雜著一點點愧疚,好像在掙扎一樣。相較于先前日日推掉應酬陪許子墨,他最近又好似在逃避什么,就算沒有事情,也會留在公司加班。到最后,就連張秘書都走了,別的地方所有的燈也關了,只有秦楚的辦公室還亮著幽暗的光。我就站在他的身旁,看著他獨自在辦公室里點著煙,茫然的看著虛無。許子墨一開始也等他回家,強撐著困意坐在客廳里等他。一次兩次,他還可以相信秦楚是有真的應酬,但次數多了,許子墨的神色也愈發冰冷,最后直接早早睡了,連燈都沒有留。他平常真的是十分溫柔的,然而決絕起來卻也絲毫不留情面。過去,許子墨雖然并不喜歡做這些枯燥的家務,但依舊會努力的幫秦楚打掃好這個家;但是現在,所有的碗筷他都只把自己的那一份洗掉,就算只是扔進洗衣機的衣服,也不會再幫秦楚晾曬。我還在這里的時候,秦楚是決計不會碰這些東西一下的,連他的內褲都是我親手幫他搓洗晾曬,更何況別的呢?我以為他會惱怒或是不悅,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一個三十多年從未真的做過家務的人,現在卻愿意撩起衣袖,笨拙的用洗潔精洗著碗,用肥皂搓洗著襯衫。他沒有必要做這些的。只要他愿意,會有無數的人幫他做掉這些枯燥無趣的事情。然而大抵是因為許子墨,那樣高傲、自尊的男人,現在卻也會把衣服絞干,用晾衣架晾起了。我心里微微有些苦澀,好像自己先前存在的意義都被否定了一樣,然而就算如此,我卻依舊不由自主的想要陪在秦楚身邊,用他所聽不到的聲音指導他該怎么做。似乎是當鬼當得久了,我也逐漸沒了時間概念,只覺得天氣冷了不少,連樹葉都開始變得枯黃。不經意看到了秦楚的手機,才發覺已經步入初冬了。不過這一切并不會影響到我,我的身上穿的仍舊是當初自殺時的白襯衫和牛仔褲,好像還處在夏天一樣。秦楚和許子墨還在僵持著。許子墨的高傲讓他不再輕易妥協,而秦楚的態度才是最令我感到不解的。不過這一切,我都沒有置喙的資格,因此也并不多想,只盼望著秦楚能夠幸福才好。入了冬,球球身上的毛也長了厚厚的一層,軟軟的很是舒服。平常這個時候它總是會上躥下跳要人撫摸,不過大概是車禍的事情留下了心理陰影,現在球球卻總是安安靜靜的趴在窩里,每夜也都要我陪著它才肯入睡。用完早餐后,秦楚洗了自己的碗筷,正在對著鏡子把領帶打好。而許子墨也披上了大衣,拿過灰色的圍巾纏繞在自己的脖子上。我趁秦楚和許子墨都沒有注意,捏了捏球球的耳朵,和他輕輕說了聲“再見”。那邊許子墨已經先一步出了門,秦楚抿了抿唇,也披上了外衣準備出去。他今天的神情比往常多了一分低落,我快步跟在了秦楚的身后,有些疑惑的看著他的側臉。走到外面,寒風便呼嘯著穿過了我的身體。今年冬天好像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