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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大意之下掙扎而裂,流出鮮血。怪不得他來時,臉色這般蒼白……葉少思一陣眩暈,哆嗦著嘴唇。吸吮那朵梅花,輕輕舔著他矯健腰身,懊悔道:“對不起……”賀長風忍痛悶哼一聲,咬牙間冷汗直掉,兀自逞強:“不礙事,你快些罷!”他傷口不算深,但這么長一道,一定很疼。不知遇上了什么兇險事,才會這樣!葉少思幾乎后悔了,可他還是移開眼睛,反而將香膏抹在自己xue內,淺淺抽插幾下后,對準賀長風情欲高昂的性器,盡數坐了下去。賀長風驟然眼睛轉為幽藍,深不見底。他仰著頭,艱難道:“…你…該…”“我知道,”葉少思打斷他,嘆息道:“便宜你了。”他這次完全掌握了主動權,身體起伏吞吐,既得了樂趣,又讓賀長風不至于牽動傷口。他稔熟地跨在賀長風身上,眼角春情彌漫,腦海中的快感亦是一浪高過一浪,婉轉喘息著,幾乎口中發出不住地媚叫。一個男人的叫聲這般媚,本該令人厭煩;可若放在葉少思身上,反倒襯得他一副君子相,醉倒桃花前的十足風情,好像本該就這樣似的。葉少思攀折著他的肩膀,嘴里仔細聽還能聽到些不成句的破碎片段:“…賀長風…我…我…”他意亂神迷地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甚么,揪緊賀長風的身軀,“啊”地一聲,射到了賀長風的腹部,軟綿綿地顫抖著手,差點滑下榻。賀長風坐起身,脊背挺得筆直,肌骨勻稱的身軀布滿汗水,葉少思身子凌空地半站在他眼前,臉上帶淚,大口呼呼喘氣。賀長風埋頭,溫暖的口腔包裹了那根陽具,深深吸嘬起來,一頭黑發凌亂地披在身后。賀長風居然在為他……!這個認知讓葉少思又一次脹大了陽具,下身一跳一晃,登時眼前炸開,又一次射了出來。賀長風盡心盡力地用口服侍著他,像是對待易碎的珍品,小心無比。葉少思抓緊了他的胸膛,兩人身上全紅了,像是剛蒸出來的蝦子,艷麗非常。賀長風累極地躺下,葉少思放開手腳,xue口再次吸著他的性器,不愿放開,索性又欺身挺了上去,入得深了,發出一聲長長的婉轉低吟,內壁幾乎融化般地黏住賀長風的guitou,痙攣地抽搐著。賀長風見他臉上春潮泛濫,知他爽得不行了,陽具被收縮的rouxue一夾,射出的jingye立即與后xue內的腸液攪在一起,咕咕水聲纏綿而yin靡地響動,幾乎快將葉少思的肚子都填滿了。就在那時,葉少思的手細微一動,一道燦爛如輝的亮光閃起,霎時鉆過他的手臂,登時沒入胸膛!賀長風瞳孔驟然劇烈地收縮,幾欲渙散!那道如彗星拖尾般的光芒,插進了他的左胸!葉少思神情一冷,情欲頓時從眼底盡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平靜到可怕的眼神。他低頭,高傲地看著賀長風。——一把明晃晃的、如秋水般凜冽的小巧匕首,已有一半扎在賀長風皮rou之內,閃耀著慘白的光。賀長風嘴唇發白,無聲地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口血涌上他的喉嚨,他已是滿嘴腥血。葉少思像是洞察了他的想法,伸出兩根手指,作弄地挑起他的下頷,哂笑道:“你想問我為什么?”他的眼神一分分深了起來,漆黑如夜色:“你真以為,我對你是真心?呵!!”他冷冷地擰緊對方的脖頸,一字一句,堅定不移道:“賀長風,你第一次那般對我,真以為我會淡然置之么?”賀長風面色慘白,腰間一抹桃花在燭影下似在舒展花瓣,仔細看,是他自己的身體在不住格格顫抖。葉少思的話如噩夢,如利刃般,一刀一刀,連綿不斷地捅進了心臟——“賀長風,若不用這種方法,你怎么放下戒備?又怎么能讓我得手呢?”賀長風腦海里一片空白,心仿佛已經死了一般,眼睛里空蕩蕩的。他受傷般地終于抖著開了口:“你什么時候……開始的?”葉少思溫潤的臉上露出幾分可怖的猙獰:“早就開始了。從我決定的第一天。斬月劍法、合歡心經、還有千白鶴一事,都是我刻意為之。我注意你腰間時常佩著一把匕首,便開始計劃了。方才趁你不備假意滑下床,只是為了拿到它,然后殺了你!這招你熟悉得很吧,正是能克制你的隕星刀其中一式!”賀長風眼尾竟似緩緩湛出幾滴眼淚,他灰敗地抬動發白的手指,不抱希望地問:“那……你對我可有哪怕一分的真心?”“不曾。”冷酷的聲音從天外傳來,賀長風覺得眼前天旋地轉,耳膜鼓痛,心臟如被亂麻纏住,痛得十指連心,皺緊眉心。他心底一個聲音大喊著:不要聽他胡言亂語,這是夢,是假的!不要聽!不要聽!可他還是聽到了葉少思的冰冷話語,刻骨銘心:“我對你,從來都沒有過一分一毫、一絲一粒的真心。我自第一次被迫和你那樣,早就想一刀殺了你!賀長風,你該醒醒了,好好看著自己是怎么死的。”他話一畢,賀長風心中的最后一點希望也破滅,哇地一聲嘔出許多鮮血,灑在胸前,點點如綻放雪地中的傲骨紅梅,凄艷無比。葉少思心下一怯,擔心他又暗有動作,手下慌亂間不自覺加強了力道,匕首更陷入了一分,撕裂骨rou的聲音異常分明。風無聲吹過,燭影幢幢。誰知道賀長風只是“哈哈哈”地大笑數聲,嘴角一縷鮮血順著臉龐弧線如注流下。神情癡狂顛倒,如同羅剎惡鬼般不成人樣,嘶啞著聲音道:“哈哈哈哈!好得很!好得很!好得很!”一連說了數個“好得很”,賀長風一口氣提不上來,口中鮮血噴出,直嘔得連心,都吐出來了。胸膛處分明都空了,為何如此之痛?師父,你快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啊!……好痛,痛得快死了。賀長風癲狂地咬緊了牙,咯咯作響,血跡絲絲而下:“葉律之……你當真心狠,不夠深,再捅深點。”葉少思聽他說自己心狠,不禁一怒,道:“賀長風!心狠的是你。”他怒不可遏地一件一件數著賀長風的罪行。“八年前的十一月,你一刀殺死一個判教者和一位無辜孩童,只因后者吵鬧不休,令你心煩;三年前,師父命你下山辦事,于是你就殺了那個小門派的所有反抗者,活活將人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