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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屑,不知還會有多少穢物,這般臟的東西,竟然被賀長風直截了當地塞入嘴中,登時說不出來話,瞪圓眼睛驚呼一聲。賀長風不管三七二十一,慢慢勾動他的情.欲。葉少思在高潮的余韻中尚未回神,這一下,更是一發不可收拾,不知道在夜晚喊了多少聲“哥哥”,才終于被放過,卻也滿身布滿曖昧痕跡,就地躺著不愿再起身。第23章折情葉少思第二日躺在床上,不愿起身,他感覺骨頭都快散了,被揉得腰酸背痛,難以如常行走。賀長風無奈下,只能自己將他抱進浴桶里,鞍前馬后地將葉少爺收拾得光鮮亮麗,塞回床榻內。賀長風還尋思著要不要替他用金帶將頭發扎起,被葉少思斷然拒絕:一來,賀長風連自己的發都不怎么會弄,大抵效果也是不盡人意的;二來,那根帶子根本未清洗,昨日用作那檔子事,這般直咧咧地再綁到頭上,他是死也不肯做的,寧可散著發。他一待回到床上,立刻端起臉皮,道:“以后不許讓我喊什么哥哥弟弟的。”“為什么?”葉少思秋后算賬,讓他頗為不解,不就一個稱呼而已,還不能喊了么?葉少思嚼著腮幫子,打呵欠道:“唔,在中原這個稱呼只有親人才會這么喊。你我無親無故,決計不能讓我喊你哥哥。”他自將中原人倫禮義看得極中,宗親觀念根深蒂固,半分不肯退讓:“讓我喊你弟弟也不行。”賀長風道:“難道你一直喊我賀長風么。就算我遷就你的什么破中原規矩,西域也是有規矩的,我教內稱呼是賀那,但你非我教內人士,也不能喊這個…”葉少思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不由一喜,他可算逮到捉弄對方的良機了。他竊喜之下,眉目間亦是露出幾分得意,賀長風眉峰一縮,道:“怎么?”葉少思喜悅之極:“這樣吧,我給你取個字,以后就專門用字來稱呼你。”賀長風沉默,葉少思見他松口,知他已是默認,此事還有回旋余地,將早已想好的話滾瓜爛熟地順口說了出來:“你若日后去中原,若說自己無字,是要被三歲小兒恥笑的。這樣吧,你就喚士誠好了。這個寓意就十分之好了,士者性誠。”賀長風雖通漢語,卻畢竟不算精通,詩書論語是沒怎么好好看過的,不懂內中玄機,道:“隨便你吧。”葉少思眼睛笑成兩彎月牙。孟子有云道:“士,誠小人也”。給賀長風取這樣一個拐彎抹角的字,轉著圈地罵他,可算出得了一口氣。況且字不能隨便更改,否則會使命理紊亂,災禍降身,賀長風既然接受,那以后每次有人喊他士誠,就相當于別人替他又罵了賀長風一次,豈不妙哉?他生怕賀長風反悔,立刻笑吟吟道:“士誠。”賀長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既然喊了,到時候自己去吃飯,我讓拉瑞莎送到你這里。”待拉瑞莎送飯至他臥房,都到了下午最熱的時候,葉少思尚在一枕好夢中酣睡,拉瑞莎幾乎揮汗如雨,戴著的面紗都發出焦灼的味道。她看著床榻上睡得正香的人,氣不打一處來。自己走了這么遠的路,就為了給這個混小子送飯!這死少爺,就不能自己做飯么?拉瑞莎惡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嫵媚的眼睛里怒氣沖沖,用胡語喊道:“喂,喂!起來吃飯!”她上去掀開葉少思被子,就這他的腰退了一下,搖晃著他的頭:“快起來快起來。”葉少思身上的衣服半敞著,露出的肌膚布滿青青紫紫的瘢痕,一看就知道昨夜干了什么好事。拉瑞莎暗道,賀那干的好事,卻要自己來替他收拾爛攤子,這樣寵著,以后豈不是每次干完這種事,都要她這般累死累活地送飯。她怒氣更甚,見葉少思起了身,不滿意地指著桌子:“喂,賀那讓我給你送的飯。以后不要一做這種事就來找我送飯,讓他給你做。”葉少思拉住她,問:“拉瑞莎,你知道賀長風喜歡什么嗎?”拉瑞莎想了想,狐疑地用那對碧眸盯著他,看得他毛骨悚然:“你喜歡他?”葉少思只沉默,不說話。拉瑞莎見他這般,猜中了九分,嘻嘻地做了個砍頭的手勢:“喜歡武功,喜歡一個人在無情嶺上,也可能喜歡殺人。”他低聲道:“連你也知道他好殺人?”拉瑞莎眨了眨纖長的眼睫,笑瞇瞇道:“我猜的。這種事不是很尋常么?你們中原人,也喜歡殺人呢。好人壞人,不都是人么。”葉少思辯解道:“那不一樣!我們不殺老弱孤孺等無辜的人,反倒是諸如他的人,殺那些人眼睛都不眨。”“是么。”拉瑞莎口上淡淡道,撫著唇,面紗下麗容姝美:“可我就見過有兒子謀殺父親的中原人,也見過這樣的西域人。人都是這樣的,還有什么地方的分別么?好人壞人還不都是你自己劃出來的分別?說不定他們覺得自己就是好人呢。”拉瑞莎長裙曳地,美目望著他:“所以我都是猜的嘛。”葉少思沉默了半晌,依照她的想法,她所述確實半分不差,半分也找不出不對來。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難道殺人時,一點感覺也沒有么?他悠長清淡的目光慢慢轉向窗外,喃喃道:“原來真有這般想的人…倒是我……孤陋寡聞了。”拉瑞莎見他神情落寞,臉色差得可怕,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賠罪道:“若我說錯讓你不快,我拉瑞莎應該補償于你。”葉少思勉強抬起嘴角,綻出一個苦澀的笑容,緩緩地搖頭:“只是想明白了一個問題,并未不快。”拉瑞莎還想再問,被他盡數婉拒,無奈之下,只好將阿木爾吩咐她帶來的匣子放于桌上,道:“你記得給賀那。”葉少思頓首,待她走后拆開匣子,看清內中所呈之物,不禁大失所望,臉皮一僵——盒中放著的,全是一些yin巧玩物,那些古怪玩意的形狀看著就令人發瘆。他當下打量四周,只取出了數盒脂膏,放入懷中,又將東西整整齊齊按原樣放好。這東西送來就是用在他身上的,既然交給自己,那就是擺明了任他處理,他自然不可能虧待自己,便將整個木匣推入床下不顯眼的隱蔽處,怎么可能把這害人玩意交給賀長風?等到約莫寅時,他實在悶得慌,干脆起身去河邊或是溪邊捉魚。賀長風每日飲食清淡,甚至可以不吃不喝的。他自從住到無情嶺上,嘴里都淡出個鳥來,難道身處“無情嶺”,連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