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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熱氣也若即若離地往周恕琛的頸部皮膚飄。于是周恕琛向下看就只能望見兩個紅透了的耳朵尖,實在太過可憐可愛,他的心里此時此刻就像是住上了西西里島那座不死的埃特納火山,滾熱的熔漿要噬過身體每寸,自制力也在被漸漸熔斷。潤滑劑是新的,未開封的,上面包著一層脆硬的塑殼,周恕琛將它拿到簡灼面前,逗弄似的開口,他鮮少用這種軟膩的口吻講話,說撕不開。簡灼激靈似的一抖,眼神往一邊飄了飄,又直了直身子垂下睫,微微低頭用犬齒去咬上面的“OPEN”虛線,齒尖刮得瓶身輕響,撕開了一個小口,他又咬住那小口向外拉,塑料的破空聲在這個不大的空間里反復折疊。周恕琛撫了撫他的發頂,像是鼓勵,這讓簡灼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被周恕琛馴養的小動物。那油是比周恕琛的體溫更低的體驗,周恕琛攬住簡灼的腰段,又用覆著透明油液的去探他身后的xiaoxue。身體里被塞進異物的感受奇妙到讓簡灼覺得惶恐,周恕琛輕輕搔刮他的尾椎骨,讓簡灼伏在自己肩頭,唇貼在簡灼的耳畔。“簡灼,你在拒絕我。放松點。”周恕琛在他耳側開口,簡灼緊張到將周恕琛伸進去的中指也絞得十足十的緊,讓進出變得有些困難。周恕琛的聲音越來越沉,就像是在用話舔吻簡灼的耳朵:“不是說喜歡我?可現在我覺得你沒那么喜歡我。”簡灼在他頸窩里搖頭,毛茸茸的發蹭得他癢癢的,卻沒說出來什么連貫的話,只在喉里發出嗚嗚的否認。曲起指節,周恕琛用中指撐開了簡灼的腸壁,又伸進食指,進出讓潤滑油在xue口磨出細密的白沫來,咕啾的水澤聲燙得簡灼快要融化了。周恕琛的手指開始緩緩地在內壁里點按著,像是在尋找什么地方,快感是微小的電流,可在周恕琛用冰涼的手指猛地按在自己身體里某一個地方的時候,簡灼只覺得那些電流一下躍動匯成了巨大的火花,又即刻炸開來溢滿他的血rou骨骸。簡灼慌忙地往前逃,向上抬起身子的瞬間卻又被周恕琛施力摁住,再反復地戳弄那一塊地方,一邊在簡灼的耳廓邊烙下濕漉漉的吻。“不要了,不要了……周恕琛!”簡灼咬住周恕琛肩頭,試圖把臊人的呻吟堵在衣物里,吞不下的口水將周恕琛襯衫布料濡濕,印下一塊深深的痕跡。周恕琛好像挺體貼,聽完這話就將手指抽了出來,只濕淋淋地搭在簡灼凸起的椎骨上。簡灼感覺到現在周恕琛的手指好熱好熱,他在想,原來那是他給弄的嗎,簡灼被這個念頭繞得頭腦一陣發暈,像是有點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手腕被磨得發紅,可那扣子好像有松動的痕跡,簡灼將雙手往空當處擠了擠,用力一下就把皮帶掙脫了,雙手往周恕琛身上掛,潮濕的氣息就灑在周恕琛的耳側,像小貓似的一下下地舔著周恕琛的耳郭。他聽見周恕琛的聲音從他臉側傳來:“你這樣會很讓我想欺負你。”還沒有回過神來,簡灼就覺得自己的臀瓣被掐住,異物感一下就嵌在他的世界正中,他在迷亂里定睛,焦點是周恕琛微垂的眼。像只溺死邊緣的魚,簡灼被那股噬人的狂熱染得大腦空白,他有點呆滯地張著唇,急迫地用嘴呼吸,一句聲音也無法從喉咽里逃出來。好痛。第一個跳出來的詞匯是這個。可這一次簡灼再沒辦法朝周恕琛求救,因為始作俑者就是壞心的周恕琛。沒有給任何緩沖時間,周恕琛抱著簡灼腿彎將他直直抵在泛黃的墻花上,重力讓簡灼不斷向下陷,讓他把周恕琛吞得更深,怪異的復雜感覺從他們連接那處泛出,這痛讓他忘記很多,那些負面的情緒竟然被這疼痛徹底取而代之。他覺得痛,覺得熱,覺得眼前的景象像恒星因引力開始逐漸坍縮,覺得一切物質歸于虛無后重新占據他的世界的是周恕琛。肩頭又浸來新的滾熱液體,讓周恕琛覺得簡灼整一個人都是潮熱的,汗水覆在身上,眼淚和唾液也又黏又濕地粘上了他,裹著他的那處也是。“痛嗎?”周恕琛抵著簡灼的額頭,低聲問。簡灼沒有回答,意識游離地去蹭周恕琛的皮膚,又像蔓草似的向上攀,咬在周恕琛的下巴上,發出一聲無意義的嗚咽。那些疼痛像是逐漸被皮膚吸納,只在周恕琛的律動里變成不斷蔓生的快感,前面的東西搭在周恕琛的腹前,隨著抽動而一下下蹭著周恕琛的襯衫,頂端瑩出的液體把那一塊黑色布料染得更深。“……哥。”簡灼意識不太清晰似的,一聲聲地叫,喉像是被發熱灼過一般干啞,又說:“你被我弄臟了。”可那些衣服都好好穿在周恕琛身上,簡灼哪里都逃不開,總歸都會弄臟周恕琛。周恕琛一顆心就像是一塊吸滿水的海綿,只要簡灼稍微戳一戳就會溢出好多好多的情感。他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太過于喜歡簡灼了,以至于此時此刻竟然有些透不過氣來,抱緊簡灼時心變得酸澀異常,竟然引發出無端的痛苦。“簡灼,我開始覺得你會記我一輩子了。”周恕琛氣息有點不穩,沉聲對簡灼說了這樣一句話。簡灼無措地抱緊了周恕琛,胸口悶悶的,好多無序的話在頃刻間就一下涌了出來,他說,“我以前是覺得很好的……如果有人能曾經因為我的歌或者其他什么喜歡過我,哪怕時間長了倦怠了再把我像那些玩具娃娃一樣忘了。聽見他們說‘謝謝你陪我走過一段路’,我不會難過,還會覺得很榮幸……因為我在別人的生命里留下過印記了。”“可周恕琛……我不想,不想你會有一天會像丟垃圾一樣丟了我,然后對我說,謝謝你陪我這段日子……我會死的,周恕琛,我覺得我大概會死。”他隔著眼前煩人的霧幕模糊地瞧周恕琛,看他常年白凈的面色盈上一層潮熱的粉,看他皺起的眉頭和好看的眼睛,心里酸脹成一塊榨爛的青檸。周恕琛難受地瞇了瞇眼,拇指撫過小孩的眉骨,沒有說話,沒有什么口上空頭的保證,只是將他抵在墻上一次次地吻他,吻烙在簡灼顫抖的眼瞼上,被簡灼睫里盈著的水珠渲得滾熱。“背好痛……”簡灼茫然地開口,哼哼唧唧的,周恕琛湊近才聽清他究竟在說什么。那片赤裸的背在粗糙的墻紙上被迫來回磨蹭,都被磨得紅了,周恕琛把簡灼往自己懷里攬了攬,抱歉似的用鼻尖蹭了蹭簡灼,一滴汗水燙在簡灼的臉頰上,讓簡灼還以為那是周恕琛的眼淚。簡灼徹底脫力似的往地上跪,碰上地板發出不小的撞擊聲,卻沒有起來,赤裸地伏在木質地板上,周恕琛掐住簡灼的腰,發狠似的撞,一次次地擦過簡灼最敏感地那塊,讓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