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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遲雎簡介:這個醫(yī)生對我的口腔有奇怪癖好溫柔誘導流氓牙醫(yī)x奶嗲兇兇怪地下rapper年上27&19關于夢想堅持和世界和解。醫(yī)二代公子哥牙醫(yī)把小拖把精撿回家。三觀再不合強扭的瓜也必須甜。成都愛情故事隔壁同系列的香港愛情故事現(xiàn)代都市甜寵年上第一章枸杞簡灼在他前十九年的人生里其實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他這兩顆大剌剌的虎牙過不去。直到上周,他跟著齊弈柯飛到西安去湊地下八英里首站的熱鬧,前腳還沒踏進1935的大門,就被一聲破空的氣聲迫停了腳步。剛剛轉過身來,就看見齊弈柯連忙向后一退,躲過那人的拳。“你們他媽干嘛?!”簡灼一步踏在男人和齊弈柯之間,抬頭朝那人吼道。“這兒也遇得上你?”齊弈柯一把將簡灼拉到身后,“我出門的時候看了黃歷的啊,可沒告訴我今天要遇到傻逼?!?/br>來的有四個人,剛剛動手打人的最高的男人模樣像是維吾爾族。“Echo,我之前有沒有警告你不要天天張著嘴巴亂說話?”男人朝他們逼近。“你飛葉子是假的?”齊弈柯笑起來,“實話實說而已?;厝グ训變菏帐案蓛酎c,別被條子抓到你在貿(mào)易方面還有大作為?!?/br>簡灼目瞪瞪地盯著那張臉,一下子想起來,對齊弈柯說:“他就是你八月出歌diss的尼格買提?”他記得OSOM,就是齊弈柯所在的廠牌,和尼加提他們的beef簡直可以追溯到09年新疆斷網(wǎng)的遠古時代。“你他媽傻`逼?我叫尼加提!”尼加提更加火大,轉頭又說:“這小孩兒干嘛的?初中畢業(yè)沒有?”“老子十九了!”簡灼朝尼加提豎起中指。“你?”尼加提挑眉上下打量簡灼,一身穿的松松垮垮的平價潮牌。他突然想起朋友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齊弈柯總是帶著的那個垃圾,“Echo,你天天喂奶的日子想來也挺不容易的,弄得我都不忍心揍你了?!?/br>他又轉過來朝簡灼開口:“來做有償流淚觀眾???今天參賽最小那哥們兒才十五,你什么時候讓我們大家開開眼界?”尼加提的朋友笑起來,“你他媽是不是齊弈柯的馬子???就沒見過這么保姆了還拉不起來的?!?/br>簡灼氣得發(fā)抖,張了張嘴卻吐不出半個字來,他能說什么呢?“你今天嘴巴和馬桶接吻了?”齊弈柯皺眉上前去拽起尼加提的領子。周圍的人漸漸多了,還有些觀眾沒見過這種陣勢,悄悄舉起了手機想要錄像。尼加提虛眼環(huán)顧了一周,實在受不了被眾人注視,打開齊弈柯的手作勢要走。齊弈柯正要沖上去,卻被簡灼拉住了手臂,“齊弈柯?!?/br>尼加提瞧見簡灼硬撐的模樣更起興了,“小兄弟,我有點好奇啊?!?/br>簡灼一瞬間沒反應過來,抬頭和他對視,又聽見那人又說,還拉開了自己的嘴角露出牙齒:“你這倆大獠牙,拿麥會不會磕到?。恳院笠⒁饬?,我是說如果,如果有機會上臺的話,記得拿遠一點……磕到話筒會很刺耳?!?/br>尼加提又將臉湊近了些,靠在簡灼耳側輕飄飄地開口:“別爛死在齊弈柯的錄音棚?!?/br>他們倒是來去自由,扔下一大堆爛話走得也瀟灑,留下簡灼呆愣愣地緊抓著齊弈柯的手臂,半天沒有任何什么反應。其實他早該習慣,因為這些年來跟在齊弈柯身后得到的蔭蔽和非議都是相伴相隨的。現(xiàn)在的他的確就是無名小卒,所以要怎么說都他都沒所謂。可這些明槍從來都是朝齊弈柯擲去的,找不到什么其他地方中傷齊弈柯,就把一些有的沒的的帽子扣上去,說齊弈柯收廢品愛好者,說齊弈柯近墨者黑,航空母艦還是拖不動到頭來只會變得和廢物一樣廢物。這讓簡灼太難受了。不知道腦子是不是沒轉過彎兒來,簡灼回成都的第一天,就直沖沖地跑到自己出租房外那鄰近商區(qū)的一家牙科診所門口。說是診所,但它那種偏歐式的建筑風格其實更像什么私人會所。導致簡灼半天拿不準,不得不在外探頭探腦地去確定那究竟是不是點評網(wǎng)上排在榜首的診所。但真正要向里走的一瞬間,簡灼又涌起綿延的顧慮。他突然想起他姐在他念小學初中的時候總扯著嗓子叫他冒險小虎隊,又想起他從小到大招來的那些許許多多的桃花無一不會在情書里提到喜歡他笑起來露出的小虎牙。這一矯正了不就是和過去的自己徹底拜拜了嗎,簡灼還是不太舍得的。然而更深層次的原因是他這個月沒錢了。飯都要吃不起了還跑去整牙?牙齒整形的昂貴程度簡灼是有所耳聞的。他曾經(jīng)目睹齊弈柯貼了那個什么納米貼片,效果倒是立竿見影,一口牙亮晃晃的。在酒吧夜場里,只要齊弈柯一笑,他就能一逮一個準。就是花了好幾萬。那還不如全部他媽敲了鑲金的?簡灼總是不太理解富二代的審美情趣。簡灼蹲在自動販售機前盯著診所的燈牌出神,起身時踢翻了一個空汽水玻璃瓶,朝地鐵口走去,攥著天府通,他所有卡里余額最多的一張。那就是他許許多多的工作之一,在酒吧串場做MC,偶爾再頂頂DJ的班,必須要炒起聲色場的燥熱,于是只能傻逼兮兮地扯著嗓子吼“裙子最短的美女站到前面來”,在臺上跟著底下的像被耍的猴的那些人一樣蹦蹦跳跳,可不知道誰才是猴子。他在凜風里皺了皺鼻子,把衛(wèi)衣帽子翻起來又把拉口收緊了。簡灼已經(jīng)是連續(xù)一周經(jīng)過這家診所了,原來沒有注意過,趕著路匆匆就過了。而現(xiàn)在不同,每天他傍晚跑去上班,診所就正逢下班,這個時候簡灼就會在對街的紅色自動販售機前蹲幾分鐘,看著穿著正經(jīng)白色制服的人進出。他也說不上自己這樣是為了什么,大概叫做獵奇心理吧,這些正經(jīng)的人在他眼里就挺奇的。今天早上簡灼賣了一只表,又拿到了工資,交了房租后還剩了快小一萬。緊繃的境地一下子松懈了,倒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倒是篤信他爹說過的有錢就有底氣,于是一咬牙終于穿到對街進了醫(yī)院,稀里糊涂地掛了正畸初診。“要咨詢哪一位醫(yī)生呢?”簡灼皺起眉頭,抬頭瞥向左邊墻上的排班表,隨口嚷了句,“……陳旭?”“陳哥去進修了。”一道聲音自簡灼背后響起,簡灼有點被嚇到,轉頭去看,視線卻只囊住了那人掛著的胸牌,口袋邊別著的金屬簽字筆,還有一塊搖搖欲墜的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