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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上膩歪了一會兒,我有心調(diào)笑:“你不會哭了吧?”他說沒。我說行吧,咱回家洗洗睡好不好?他說好。松開我后他拉著我的手,我們倆走在寂靜無人的道路上。過了一會兒,我聽見他的聲音在這樣寂靜的路上響起來:“讀大學(xué)的有個夏天,你在地上鋪著涼席睡覺,耳里還插著耳機,我湊近了甚至聽見有歌聲從你的耳機里飄出來。”我哦了一聲問:“我當時聽的什么歌。”他笑了笑說不記得了,然后又道:“我就記得你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驚醒了,看見我似乎嚇了一跳。”他說,“我也被你突然驚醒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拿了你的耳機說找耳機。”這個場景我有印象,側(cè)頭笑著瞥了他一眼:“怎么,所以你當時不是要拿耳機是不是?”他沉默了一會兒:“我想看看你。”我驚奇:“我以為你會說你想吻我。”他輕笑了聲:“我不敢的。”他說,“我這輩子最大的勇氣大概就是那年年前帶著不管不顧地心思去找了你。”他頓了頓,“我從來不敢抱任何希望的。”我抓著他的手一起塞進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應(yīng)了一聲。他說:“那個時候你身邊擺了本書。”我說什么書。他說木心的素履之往。我哈哈了兩聲。他說:“我看見里面有一句話。”我說嗯。他便繼續(xù)說:“深夜有人送我歸家,前面的執(zhí)火把,后面的吹笛。”他停下腳步,向后望了望,然后看向我,輕聲:“謝謝你送我歸家。”我笑了笑:“這是深夜同你歸家。”我說我這是深夜同你歸家,前后皆是無人,只有星星和月亮。我跟你一起回的家。第23章第二十個關(guān)鍵詞醉酒那年在莫杰家呆了三天就回來了,爺爺跟莫杰一樣,不茍言笑,但是對我勉強能稱得上和顏悅色。就是人老了,耳朵眼睛有些不太好使,說話得靠吼的,他們家大年三十晚上特別熱鬧,嘰嘰喳喳圍了一圈的小孩子。家里親戚有些多,他應(yīng)該跟有些親戚說的我是他朋友,所以偶爾還會有些三姑六婆來問我怎么過年不回家,還有問莫杰怎么不找女朋友問到我頭上的。我還得給他抬抬臉表示莫老板事業(yè)正在上升期所以先沒考慮這方面的事情。就有人偷偷跟我說我是他朋友叫我多催著他一些,錢是賺不完的,還是有個老婆在家照顧,生個小孩子的好。我就趕忙應(yīng)到。莫杰忙著應(yīng)付他一群叔叔伯伯哥哥嫂子的,我溜到外面去抽了個根煙。有小朋友舉著燈籠在我身邊打轉(zhuǎn)轉(zhuǎn),喊著我叔叔要我給他們點煙花,我給他們點了個煙花,他們捂著耳朵站在我身邊就開始尖叫。我把手上點著的煙花遞給小朋友,讓他們自己拿著玩。瞇著眼睛抽著看著天上,抽掉半根煙,見不遠的地方有煙花炸開了,照亮了整個天空,然后感覺有人站到我身邊了:“人太多了,很吵對不對?”我咬著煙笑了笑:“我家過年也這么多人。”我說,“過年嘛,當然得熱鬧。”我仰頭看了會兒煙花,低頭熄了煙,就見他突然往我面前送了個紅包。我實在疑惑,看著他。見他的臉在煙火忽明忽暗地照耀下的笑臉:“新年快樂。”他說,“壓歲錢。”我哈哈笑了兩聲,接過他的紅包,低頭思考:“我可沒給你準備壓歲錢。”他突然湊近我,我猜他應(yīng)該是喝了不少酒,臉都有些微微泛紅,輕聲說:“那你晚上好好補償我。”我理所當然答應(yīng)了。他喝的有些大了,我剛把他攙進房間他開始扒起了我的衣服。好在他還算有點意識,知道到家了再扒我衣服。我把他扶到床上,去浴室洗了毛巾給他擦了把臉,才見他意識有些回籠,啞著嗓子問我:“來嘛?”我放了毛巾,在他臉上吻了吻:“你這么厲害,喝醉了還有興致?”他把我拉到床上,輕聲說:“只要是你,什么情況都有興致。”我伸手給他脫了衣服:“就你會說話。”看見他垂著眼睛笑了起來。他喝醉了叫起來也放的開了些,不再喘著粗氣壓抑著呻吟聲了,我一時興起給他嘗試著舔了舔他勃起的性器,聽見他尖叫了一聲,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別。我對這個不擅長,怕牙齒直接磕上去給他嗑軟掉了,只給他隨便舔了舔,湊上去吻了吻他,他眨著一雙微紅的眼睛說快點。我好笑說你急什么?他啊了一聲,竟然直接舔起了我的耳朵。我說:“你這么急,你自己坐上來自己動唄。”他一只手在我身下反復(fù)地撫摸著,哈了兩口氣后啞著嗓子說:“別欺負我啦,求求你了。”他還給我抱怨著,“說好的補償我啊。”我覺得很好笑,低下頭一口含住他胸前的點,舌頭在乳暈四周畫著圈圈,他伸手輕輕地抓住我的頭發(fā),下身都半抬著在我身下蹭著。我松了口,故意十分嚴肅地告訴他:“不準蹭。”他伸手抱住了我的背,兩條腿也分開掛在了我身后,他說:“我好難受。”然后又說,“你摸摸我好不好?”我說:“你喝醉酒怎么變得這么可愛來了。”他湊上來吻我,嘴里翻滾了一圈后又一下一下地在我臉上啄著,啞著嗓子說:“你喜歡嗎?”他說,“那以后我每次做之前都喝點酒好不好?”我說你故意折騰我呢,下身推著他大腿慢慢地把自己往他身體里送去。他張了張嘴,又眨了眨眼睛,突然眼睛就紅起來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見他突然猛地哭了出來。他說關(guān)易蕭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嘛?他說沒認識你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會這么喜歡一個人。他說好奇怪啊我為什么會這么喜歡一個人。我東西還硬在他身體里,見他突然開始譴責(zé)我起來,我一瞬間還感覺有些尷尬,一動都不敢動。聽見他說:“大學(xué)畢業(yè)的時候你還跟我擺出了絕交的姿態(tài)了,我在國外的時候都不敢跟你打電話,不敢給你發(fā)郵件,我不敢問你在哪,不敢聯(lián)系你。”好好,他委屈他委屈,我也替他委屈,沒喜歡上他的時候沒覺得自己當時有多過分,喜歡上他之后只恨自己當時跟個傻子似的。但我也覺得冤枉,我給自己伸冤:“冤枉啊,我沒跟你絕交。”我說,“你那么多年沒聯(lián)系我我也很生氣啊,怎么說大學(xué)的時候關(guān)系都那么好。”我說,“我還以為你去了外面看到更好的了就完全丟掉大學(xué)的室友情了。”他平時應(yīng)該不怎么喝酒的,今天除夕被自己親戚一頓亂灌的,大概真的是喝懵了,一點細小的事情在眼里就能無限放大了。我剛解釋完絕交的事情,就見他猛地說道:“誰他媽跟你是室友情!”他重復(fù)道,“誰他媽跟你是室友情啊!”我說:“停!”我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