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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開著車。我就覺得好笑起來了,故意著問他:“當時是個什么情況?有姑娘向你表白然后自薦枕席呢,還是你跟你什么哥們玩似的什么全班都喜歡這個姑娘所以你也隨波逐流地喜歡上了?”我嘖嘖嘴,腦補出了一段大戲,“然后你求愛成功,兩個人柏拉圖談了一陣,在某個晚上獨處的時候你想破處了,或者是姑娘情動了?”我看見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指不自在地敲了敲方向盤,在我越說越帶勁之后扭頭看了我一眼,難得一見的竟然顯得可憐兮兮地討饒般:“饒了我吧。”我看他這樣子,興致更高了,故作正色道:“別,我真的好奇,你跟我說說唄。”他沉默了會兒才說道:“嗯,她向我表白。”我嗯了一聲,十分感興趣地表示繼續。聽見他說:“被一群一起玩的同學唆使著在一起了。”我喔了一聲,他說:“我當時分不清自己的感情,覺得這樣好玩,她又長的好看,還有一群狐朋狗友在旁邊唆使著,然后就在一起了。”我說:“說重點。”他說:“沒什么,在一起兩天就分手了,我還挨了一巴掌。”我哈哈哈笑了出來:“人家姑娘說你耍著他玩呢。”他說:“我沒有想跟她擁抱接吻的欲望,我對她完全沒那種感覺。”我說:“這樣你就覺得自己是GAY了?或許只是沒找對人呢?”我嘖嘖稱奇,“你認清自己是同志也太草率了吧。”他沉默了許久,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我……”他說,“對我一個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有反應。”這種感覺怎么形容呢,好像我玩玩鬧鬧地在雪地里玩雪,扒了一層雪露出了雪下的泥土,然后發現泥土下面隱隱約約埋著地雷。我說:“那我太虧了,我還沒來得及喜歡過別人呢。”我就隨口嘟囔了這么一聲,卻見這個開車的人打了轉向燈,直接靠路邊停了下來,按了雙閃,拉了手剎后他轉頭看我,輕聲:“對不起。”他說,“如果你要因為我曾經的事情而生氣的話……”他一眨不眨地看著我,“那我也只能受著。”這人……真的是太會說話了,一句話把我前路后路都堵死了。本來不生氣,現在倒是有些生氣起來了,所以我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是么?”我說,“既然你硬是想受氣的話,不如找個火車站或者機場把我放下,我買個車票回家大概還能約人出來吃頓宵夜。”他抿了抿唇,突然伸手抓過我的手,在自己唇下親了親:“抱歉,我不該這么跟你說話。”我抽回了自己的手,奇怪:“你是有被害妄想癥嗎你?”我看見他垂著個腦袋,良久,沉聲思索般:“大概……”他說,“太患得患失了吧。”我躺回副駕駛上,很生氣:“快點開車,回家,坐了一天車累死了。”我真的很不高興他對我這么沒有信心,我不知道該怎么增加他對我的信心。我都跟家里出柜了,甚至跟他回家了,他還這樣對我沒有信心。第21章第十九個關鍵詞素履之往(上)莫杰在縣城里給自己爺爺買了套房子,但是他爺爺喜歡住在老宅子里,所以套房買好裝修好了沒人住,我跟他進家門的時候一點人氣都沒有。時間又不早了,老人家估計早就睡了,莫杰表示明天再去老宅那邊看他爺爺。然后他又說我坐了一天車很累了讓我去洗澡,我還沒搭話他就自顧自地問我肚子餓不餓要不要他做點面條什么的給我吃。我看了他一眼,確保他想說的話都說完了,才告訴他:“我還在生氣,等我不生氣了我會告訴你,那個時候你再跟我說話。”說完從箱子里找了睡衣進了浴室,洗好澡擦著頭發出來,他走過來想幫我擦頭發,我瞥了他一眼,他就收回手了。我在客廳坐了會兒,電視臺挑來挑去沒找到好看的電視節目,莫杰從廚房出來說:“家里沒東西了,你餓嗎,我出去買點面條回來煮煮?”我沒說話。他走過來,蹲在了我身邊,雙手抱住了我雙腿的膝彎,腦袋擱在我大腿上,輕聲說:“我申請從寬處理,好不好?”他說,“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我從鼻子里應出了一聲。反倒聽見他一聲輕笑,聽見他很小聲地嘟囔了一聲:“公主。”這逼太會察言觀色了,所以我很嚴肅地說:“端正好你的態度莫杰同志。”他是了一聲。我說你起來,他站起來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腿說你坐下來,他就岔開雙腿坐在了我大腿上。嗯,還行,慶幸他這么些年體重的變化也不大。我仰頭看他,很嚴肅地咨詢:“你跟你性啟蒙從小玩大的哥們現在還有交往么?”他說嗯,然后又說只是過年見一見。我說:“你性啟蒙從小玩到大的哥們知道他是你性啟蒙的對象嗎?”他搖頭。我說:“你性啟蒙從小玩到大的哥……”話還沒說話,他就低頭直接吻了過來,舌頭在我口腔內翻攪了一圈,彼此喘著粗氣分開,他說:“饒了我吧。”我瞪他:“你現在厲害了,不僅會搶答,還會花式封我口和……”我在想形容詞,“和色誘了。”他抱著我的脖子噗嗤嗤地笑了出來,腦袋抵在我額頭上:“放過我,求你了。”他笑道,“我那個時候青春期,什么都不懂。”他頓了一下,“那個時候還有些怕。”我應了一聲,好奇:“既然原來喜歡的是你那個性啟蒙從小玩到大的哥們……”我一這樣形容莫杰的臉色就變得很精彩,我覺得很有趣,暗自欣賞了一會兒,才繼續道,“干嘛不跟他在一起?”他對我能執念這么深,為什么對他這個性啟蒙對象就沒有,實在是讓人費解。他似乎是想了一想,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只想逃,逃的越遠越好。”我看他:“然后就遇見了我?”我說,“不想逃?”他說:“見到你只想近一點再近一點……”說著說著語氣突然變得曖昧起來了,“近到負距離。”這話說出來絕對是要開啟性生活的前奏了,但是我是那么色欲熏心的人嘛?并不是。我無視了他的求歡信號,跟他探討起來:“我知道了,你遇見我其實完全是個時機問題。”我看向他,“其實也不一定要是我,只是那個時候恰好是我了。”我說,“其實那個時候出現的,誰都可以。”我想我一定又鉆起牛角尖來了,這毛病可能一輩子都好不起來了。我之前質疑感情的出現,然后質疑感情的時效性,現在又開始質疑感情的獨一性。莫杰試圖跟我解釋:“不是。”他說,“我們寢室當時除了你我之外還有兩個人。”我手環在他后腰,好笑:“那也是三分之一的概率了。”他低頭看著我,聲音很輕:“如果可以把我腦子跟電腦連在一起的話。”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