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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塵夢那知鶴夢長(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趙佑棠輕閉著眼,鼻梁高聳,側臉宛若渾然一塊美玉,不可方物。趙寂面色泛紅,不敢再看,閉著眼睛憑感覺疏起順滑的頭發,好一會才成功地將發冠戴好。

“師父……好了。”趙寂輕聲低語,生怕師父不快。

趙佑棠身上未帶鏡子,看也不看,隨口夸贊道:“徒兒做得很好。”

趙寂大喜,揚聲道:“師父,明日再教導我練劍好嗎?徒兒……徒兒還有一處不太明白。”

“可。”趙佑棠心不在焉道,一面走出此地,一面心里又都是那個人的音容笑貌,霎時間心中泛苦,不是滋味。

第3章默認分章[3]

第二日一早,趙佑棠就將另一把劍交予趙寂,陪他過招。

他一招一招喂去,趙寂左避右閃,避而不迎,似是不敢使出力氣。

趙佑棠心中煩悶,看到他躲躲閃閃的樣子,竟覺他的身影和那個人笑語晏晏的形容漸漸重合,登時咬緊牙關,火氣頓生,一劍劈開送出,直逼趙寂左胸,揚眉輕喝:“出劍!”

他目光寒冽,宛若冷電,趙寂渾身一震,連忙撤身,舉劍相迎,飛身刺去,與他過招。

師父的氣息仿佛隨著劍氣飄來,趙寂的鼻尖時不時撫過幾捋師父散落的發絲,那發絲軟而彈,好像綿細的流水,一下子淌進了他的血液,流入了他的骨骼。趙寂不知自己究竟怎么了,一味地纏斗著師父的劍。

師父的味道……很好聞,像是冰雪初化、桃花盛開的淡香。

他恍惚想著,掌中劍意大作,步步逼去。

趙佑棠本意是陪他練劍,見趙寂用出此種死纏爛打、規避躲閃之招,不免慍怒,雙眉一皺,劍光暴漲,側臉冷不丁間便貼至趙寂眼前,左掌拍出,居然空手抓住那柄長劍。

趙寂一驚,心想:我若繼續出手,定然要傷到師父。萬萬不可!這般想著,自然不敢還手,猶猶豫豫地松開手。

甫松手,趙佑棠欺身而上,挑飛了他頭上木髻。

趙佑棠冷著臉,沉沉不快,臉上竭力壓抑,卻還是因氣憤露出通紅之色,恨鐵不成鋼的縱聲道:“趙寂!”

趙寂跪倒在地,低著頭一言不發。

“我可說過,遇到敵人時,應不擇手段,力取求勝?倘若不能取勝,便立作決斷,保全自身?!”趙佑棠拔高聲音,厲色道。

趙寂滿面愧容,抬頭眺望著師父:“弟子不才,看到是師父出手,不敢欺師滅祖,罔顧人倫……”趙佑棠見狀道:“戰場無師徒。我的教導你都忘得一干二凈么!真是好大本事!不如你自立門戶,或者另請高明!”他這話說得極重,言下之意要將趙寂逐出師門。趙寂六神無主,惶恐不已,他從小就長在師父身旁,師父就是九天神明般的存在,此時竟然口不擇言,怎能叫他不害怕?趙寂淚流滿面,一對鳳眼無精打采的垂下,嗓音沙啞:“……弟、弟子不敢!……師尊息怒……師尊要殺也好,要打也好……只求師尊不要拋棄我!”

趙佑棠右手輕擲,那把寒光四射的劍從袖下飛出,插進他面前,沉聲道:“起來罷!”

趙寂不敢大意,一板一眼自行演練。趙佑棠盯過片刻,忽覺身體異樣再次傳來,險些失態,連忙咬住舌尖,脖子處血也似地紅,宛若血玉。

……此刻在小寂面前,說什么也不能被他發現。趙佑棠暗叫不好,手指輕悄悄結印,默念了好幾遍清心訣,方覺燥熱退下些許,急匆匆道:“我去后山一趟,你毋要跟來。”

趙寂兀自專注,聽得師父聲音,本能掃視過去,卻瞥到師父急促喘息,面若桃李,登時如被巨釘鉆在原地,只覺師父雪白的手指,似乎都變得猶如透明的冰雪一樣。

趙佑棠心下著急,并未觀察著急那邊,拔腿轉身就去。

快一點……再快一點……要不行了……

他健步如飛,一轉眼,霎時間已從道場奔到后山一處洞口,如同一只被火灼傷翅膀的飛蛾,跌跌撞撞地沖進山洞里。

剛呼一息,洞內傳來聲輕佻的輕笑:“幼棠,你來了啊。”

那笑聲低沉而魅惑,尾音充滿nongnong的情欲色彩,狎昵無限。

第4章默認分章[4]

趙佑棠一言不發,走進山洞深處。

這山洞內部卻是別有洞天,不僅廣寬平整,其內裝飾就如一間臥房,書案籍冊、筆墨紙硯,重重家具一應俱全。在書案旁的花架上,擺著一盆素潔的水仙,顯然是人為開辟,不知費了多少心血。

這水仙已經開了白黃花朵,花氣馥郁,趙佑棠轉目望去,那人右臉耳際生著一道形似火焰的印痕,灼灼如血,近乎刺眼。他似是在摘花,手指瑩然如玉,搭在素白的水仙花上。他膚色本就白皙,這么一放,手指的顏色更與水仙混為一體,分不太清了。

趙佑棠神智恍惚地想,他總愛這種沒什么亮點的花兒,到底有甚么好,能值得如此喜愛。

那人身材高挑,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衫,頭發用玉冠束起,懶洋洋地撥弄潔白的花瓣。他瞳發烏黑,英氣勃勃,唇邊含著淺淺笑意,手上卻已將水仙花兒折下,放至胸口。黑衣映著素白花朵,愈發襯得他容色如玉,俊眉修目,使滿室蓬蓽生輝。

那人朝他招招手,手足處頓時傳來“叮叮哐哐”金屬相擊的聲響。再細細一看,卻是他手足腕下三分處,均被黝黑鐵鏈鉗住,那鏈子甚粗長,穿過他的衣物,在地上拖著,盡頭連接著石壁,石壁重逾千萬斤,牢牢將他限制在這一方天地,若非神力蓋世,絕無逃生機會。

他并不氣餒,薄唇噙笑,瞟著遠處依舊站著不動的趙佑棠,顧盼神飛:“幼棠,你還不過來?”這話說得理直氣壯,就若天經地義、趙佑棠欠他什么似的。

趙佑棠垂下眼睫,面色如紙,全然沒了與趙寂發火時的膽量,眼中已被體內燒灼的欲望逼出瑩瑩水光,心神卻留著一分清醒,不肯過去。

那人桃花眼輕掃,目光流轉,停在縛住自己的貼臉上,催促道:“趙幼棠,你何必惺惺作態?道,沖而用之或不盈,淵兮似萬物之宗。順應本心,也是習道。難道趙真人連祖宗之語都不記得?”

趙佑棠掙扎著躊躇片刻,終究抵不過身體那陣高熱,快步走了過去,著急地將手指一點。指尖白光閃過,瞬間兩人雙雙滾到床榻之上。

被他壓住的那人又道:“趙真人真是急切,浪蕩得很。”他自知發冠衣衫已然被趙佑棠壓得凌亂,索性順手解掉衣冠。這動作自然熟稔,短短幾息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