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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林子里有個破廟可以避雨就帶著傻牛向著破廟趕去。天黑路滑傻牛跑著跑著突然便被什么絆倒。哎呦一聲爬起來,回頭一看,看到一雙暗紅色的繡金靴子,再往上看是紅紗長衫然后是散亂的黑發。“啊!有鬼!爹,有鬼!”傻牛生來癡傻,如今歲數已有三十,卻如垂髫小兒無異。見到黑天半夜有個人躺在山林里,登時嚇得臉色發青,不住大叫起來。牛老爹聞聲停住了腳步罵罵咧咧走了過來,當頭就給了傻牛一巴掌,訓道“傻小子,叫什么叫,沒鬼都被你叫出鬼來了。”傻牛止住哭聲抽抽噎噎的指著地上“爹…爹你看,是不是鬼啊?”牛老爹上前一看,竟是一個人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大半夜的,這荒郊野嶺牛老爹自是不愿管這閑事,就要拉著傻牛離開,忽然心中一動,這人衣著華麗,說不定是個有錢人,便又回頭蹲在那人身前,伸手在他身上摸索起來,在腰間摸索到一塊冰涼滑潤的物什,扯下來一看,竟是一塊兒無暇美玉。牛老爹喜滋滋地收入懷中。而且那人發冠也是華麗的金玉,便也想摘下來。那人卻突然轉過臉來,雙眼微合,雙頰紅潤,紅唇中不時泄出難耐的呻吟。牛老爹開始嚇了一跳,仔細一看卻登時愣在當場。這人生的是真美啊,比他這輩子見過的所有女人都美。這牛老爹面相jian邪猥瑣,年輕時便是貪財好色之徒,一把年紀還時不時和村里的寡婦勾搭。如今見到如此美色,心中邪念頓生,兩只綠豆小眼一轉,便下了決定。牛老爹讓傻牛過來將地上的人背到破廟中,又尋了些干草在地上生了一堆火。火光照亮了夜雨中的破廟。傻牛脫了濕衣晾在火堆旁,看到撿回來的那個人躺在火堆,忍不住好奇就想過去看一看。卻被野牛老爹喝止住,讓他趕緊去睡覺,傻牛不情不愿的走到一旁的干草堆便睡了下去。他人傻心大,不多時便睡熟了。牛老爹見兒子睡熟了,張開厚唇猥瑣地笑了起來,漏出一口參差不齊缺了一半的黃黑牙齒。他嘿嘿笑著轉身走到美人身邊,蹲下身子仔細打量起美人來。一邊看一邊嘴中嘖嘖道“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啊!竟叫俺老漢碰上了…嘿嘿…”說著俯下身子親起了美人的紅頰。花欲燃感到有人靠近自己,睜開雙眼,想看看是誰。可是他早已被體內的yuhuo燒的神志不清。眼前就像隔著薄霧。什么也看不清楚。口中喃喃道“救救我………好難受…………嗯嗯…啊…誰來救救我……”牛老爹聽到美人的話,抬起身子仔細一看。只覺著美人的反應不對勁。這美人面色潮紅的厲害。并不像他開始以為的發燒,更像是…中了春藥!這么一想,耳中聽到美人的呻吟就是欲求不滿,勾引男人的信號了。這怕是從哪個窯子里逃出來的小倌兒吧。牛老爹心中如是想。“管你從哪里來的,昨天叫俺遇上了,就得先讓俺爽一把…嘿嘿…”說著,他便伸手解開了美人的腰帶。衣衫被扯開,guntang的皮膚上落下一只冰涼粗糙的大手,大手順著他的臉頰脖子一路往下。火鍋吃出傳來冰冰涼涼的舒暢之感,緩解了體內的熱意。花欲燃不禁舒服的輕哼出聲,挺起胸膛迎合那只大掌。突然那只手捏住了一邊的粉嫩奶頭揉搓起來。登時快意傳遍全身,他又嗯嗯啊啊的叫了起來。牛老爹也是玩過不少女人的老手,看著美人得趣,藏滿污垢的指甲掐了一下紅艷的奶尖兒,更是惹得美人輕顫,接著便低下頭用長滿厚厚舌苔的大舌頭舔起了白嫩的胸膛,接著又含住了奶頭猛地一吸。花欲燃只覺胸前最敏感的一點被猛地吸入濕熱的地方,一條濕軟滑膩的東西不斷掃弄著奶尖兒,“不…嗯…不要…”牛老爹才不管他的不要,只管吸完一邊奶頭,又換到另一邊吸吮起來,直叫身下美人扭動著身子yin哼不止。花欲燃感覺自己像飄在云端一般舒服極了,身下的雌xue似乎流出了黏膩的液體,然后他感覺自己的褲子被人脫了下來,“不……不要…嗯…”他不要別人看到他那里,可是下一刻他的大腿被大大地分開了,他聽到一聲驚嘆,然后是一個猥瑣的陌生男人在說“嘖嘖…果然是尤物啊…還以為要走旱路…沒想到是個雙兒…嘖嘖…看著嫩xue顏色應該是個處子…才被吸奶就濕了一屁股…等下插進去定會爽上天啊…嘿嘿…讓老漢我先摸摸…”花欲燃感覺自己下身被熾熱的目光看著,心中羞恥,癢意頓生,雌xue不禁收縮一下,又吐出一口粘液。接著那只粗糙的大手蓋在濕淋淋的陰戶上慢慢摩挲然后突然狠狠揉弄起來,“啊………嗯…啊…不要…”雌xue被揉弄的快感不斷,花欲燃想合住大腿但是雙腿卻被壓向胸前,私處袒露在外。一張濕熱的大嘴含了上來,對著粉嫩的xiaoxue又吸又舔,嘖嘖水聲傳進耳中,花欲燃只覺整合身子都軟了,以往壓制的情欲在這個陌生男人的玩弄下激烈的迸發出來。yin水不住的流,沾染的牛老爹滿臉都是。牛老爹見那處夠濕了,抬起頭來看著美人嘿嘿的說“小美人,可曾用這嫩逼伺候過別的男人?嗯?”花欲燃難耐的扭了下腰,下意識的回道“沒…沒有伺候過別的男人…嗯…”牛老爹聽了這話滿意的點點頭,“那今天晚上老漢我就給你破身好不好?讓你嘗嘗被男人cao逼的滋味,俺會讓你爽的”說完兩手分開兩瓣花唇,漏出嫩紅的roudong,掏出粗黑丑陋的rou棍子抵在濕黏的雌xue洞口一下下慢慢往里捅。快要被破身的恐懼讓花欲燃的意識稍微清明一些,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就要被身上的男人jian污了,想要掙扎,可是轉念想到卓清揚,他就又放棄了抵抗,在他生下第一個孩子之前,神功未成,他不能讓卓清揚碰他,那只能是別的男人來給他破身,受精直至懷上孩子。既然與他初次交歡的男人不是卓清揚,那是誰不都一樣嗎?花欲燃這樣想著,眼角落下一行清淚,他軟下了身子,先生抽噎的說“要…欲燃想被…嗯…被男人破身…啊…不要”還未說完身下便是一陣脹痛,粗壯的棍子一點點捅了進來,破瓜的疼痛和被別的男人玷污了的事實讓花欲燃徹底崩潰,“不…不要…啊…嗯…清揚…清揚…你在哪里?…嗯…欲燃叫別的男人…嗯…別的男人jian污了…嗯…啊…他插的好深…太快了…不…啊…好舒服…”牛老爹入了美人的xue,捅破那代表處子的薄膜后一刻不停,直搗最深處,“cao,小美人,你身子里真緊,又熱又濕,沒被人搞過的身子就是銷魂…嗯…老漢我玩了這么多女人,沒一個能和你比,說…快說…老漢我cao的你舒不舒服?”說完深深一頂,花欲燃早已被cao的快感不止,他紅著雙頰“舒服…好舒服啊…嗯…輕…輕些…下面好脹…”“什么下面,那時你的sao逼,勾欄院的嬤嬤沒有教導過你嗎?你的sao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