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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揉搓著,一邊把頭埋在他后頸窩里,悶悶的說:“凈水啊,凈水,你是我一個人的凈水啊,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我不過才出遠門一年,沒想到回來你卻已嫁作他人婦…”凈水感覺后脖頸處有溫熱的液體落下……程文軒竟然哭了,柳凈水也不禁下淚來:“程郎,你既已取了凈蓮,她才是你的妻子,就該好好待她,而我…我既已經嫁給了李貴,便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鬼…出嫁從夫,不管他如何待我,我始終已經是他的人了…”陳文軒聽了他的話,有些愣愣的也不哭了。他爬了起來,抬高柳凈水的屁股。慢慢地將埋在他體內的roubang抽了出來。只見那被cao弄的艷紅肥嫩的xiaoxue開了條寬寬的縫兒,濁白濃稠的液體慢慢流了出來。程文軒呆呆的看著這個場景。這里早已不知被多少男人的孽根插弄過了,那些男人也是這樣看著自己的jingye從凈水的這里就出來…他這時才幡然醒悟,柳凈水早已不是當初干干凈凈,清清白白的柳凈水了,眼前滿身情欲痕跡的人是別人的妻,是窯子里的妓,是男人們的玩物,但不是自己的凈水。他的凈水去哪兒了?承文軒雙眼發直,他搖著頭嘴里喃喃道:“不!…你不是凈水,我的凈水不是妓子,不是!”他說著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向門外跑去。柳靜水聽著程文軒嘴里說他不是凈水。心中悲痛欲絕,他看著程文軒跑了出去,心中知道他的程郎再也不會回來了。淚水再次濕潤了他的臉龐。作者有話說:小柳兒和程文軒做過后就不接客了!☆、3無法反抗的命運柳凈水3柳凈水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家,關上吱嘎作響的木門,背靠著門先是發了一陣愣,看著滿室簡陋殘破的陳設,紅腫的眼睛再次蓄滿了淚水。他無聲地滑坐在地,眼淚撲簌簌地砸在地面。他在柳府雖是庶子,因著身體特殊的緣故并不受寵,但他自小安分乖巧,柳老爺念著父子之情也未曾在吃穿用度上太過虧待他。他與程文軒自幼相識,情意相通,雖然程文軒與長姐柳凈蓮定有婚約。但柳凈水依舊覺得自己很幸福。直到一年前的那個夜晚。往常都是小廝去給娘親買藥,但那日柳家大小姐柳凈蓮上山去拜觀音廟,說是伺候的人不夠,便像他借走了下人,他只好親自去了藥鋪。如果那日他沒有去買藥,沒有走那條路…是不是…是不是他就不會走到這一步了?十五歲那年程文軒提出與柳凈蓮退婚,要取柳凈水為妻,程老爺大怒道:”即使你不取柳凈蓮也不能取柳凈水!”程文軒卻不氣餒,找柳凈蓮說了退婚之事,沒想到柳凈蓮竟然答應了,他萬分感激,只覺柳家大小姐善良溫婉,通情達理。只是他不知在他轉身離去后,柳凈蓮涂著蔻丹的纖纖玉手將絲帕生生撕成了兩半。程文軒與朋友前去京城做生意,他想自己若有事業有所建樹不再依賴家里,就能帶柳凈水遠走高飛。臨走前,依依不舍得拉著柳凈水的手,讓他等自己,最多一年,等他在京城安頓好一切就回來接他。可是眼看著程文軒就要回來了,他卻被打入了無底深淵。他嫁給李貴時,已有了四個多月的身孕。他不知自己什么時候懷上的孩子,直到肚子已經顯懷被柳夫人叫去問話,柳夫人開門見山上來就問他是否已失身于人還懷了身孕?柳凈水一聽這話,當即面無血色,癱倒在地。柳夫人露出不易察覺的一笑,給旁邊的老嬤嬤使了個眼色,老嬤嬤便上前要將柳凈水拖進內室驗身。柳凈水無力反抗任由幾個嬤嬤丫鬟在內室將他雙腿分開又看又摸,最后稟明柳夫人他早已失身且已有四個月了的身孕。柳夫人大怒質問他那jian夫是誰?聽得柳凈水說是府中老馬夫李貴,便又斥道:他尚未婚嫁就和男人私通孕子,被人知道了按鄉里規矩是要進豬籠的。又勸他不如嫁給李貴,那李貴雖然是個鄉下人,年紀又大些,但鄉下人老實忠厚,年紀大會疼人,嫁過去不會吃虧,不然只有死路一條。柳凈水萬念俱灰,失魂落魄回到自己臥房便想尋條白綾了結了自己。他的娘親蘇氏聞訊而來,抱著他大哭:“我苦命的兒,你若去了娘也不活了。好死不如賴活著,你還這么年輕,是要娘白發人送黑發人嗎?哭出來吧,別把自己憋壞了。娘知道不是你的錯。”柳凈水這才崩潰的大哭起來:“娘…娘…我不想的…我不想這樣的…嗚…”最終柳凈水妥協了,答應嫁給李貴。柳老爺得知此事氣得要與柳凈水斷絕關系,且不會給他一分嫁妝,他沒有這樣丟人敗性的兒子。是已最后只是隨便選了一個日子,柳凈水被李貴用一輛借來的牛車從柳府后門接回了鄉下。因為李貴是續弦,也不宜大辦,就沒請什么客人,隨便在那破屋里貼了幾張囍字,就和柳凈水拜了堂。剛成親,李貴倒是顧念著柳凈水腹中胎兒,沒有胡來。他年過半百還能取上柳凈水這樣的年輕美人,就洋洋得意到處吹噓自己那話兒多么厲害,叫美人都欲罷不能,哭著喊著要嫁給他,這番話惹得村里眼饞的男人嫉妒不已。也為后來柳凈水惹來一生的傷痛。李貴不做馬夫后無所事事的過了一段時間,就被村里游手好閑之徒拉去賭錢。這一賭竟輸的傾家蕩產,被債主追到家里逼他還錢,柳凈水看那些人兇神惡煞便躲在門后不敢出聲,李貴跪在地上磕頭討饒,那些人看到這老頭兒家里竟有如此清麗美貌之人,便嘿嘿笑道:“若不能立刻還錢,就叫那個美人到妓寨中接客還債,不然就立刻剁了你的手腳。”哪知剛說完就聽李貴說:“都聽大爺的!都聽大爺的!這小sao蹄子只叫我一人弄過,身子還算干凈。讓他干什么都行!”說完轉過頭對柳凈水斥道:“還不快過來跟大爺們行禮!”柳凈水聽他這么爽快就把自己抵給外人還債,驚得用顫抖的手指指著他“你…你…”一句話還為說完便昏了過去。柳凈水再次醒來已經在妓寨之中,反抗為時已晚,他大著肚子不便調教,妓寨老鴇也怕鬧出人命,只給他雌xue菊xue都塞了催情油丹,而后將他鎖在后院廂房里,不多時柳凈水就不再呼喊救命而是哭求著能有男人進來狠狠干他。老鴇滿意的點點頭,對身邊幾個追債的壯實黝黑漢子說:“老身出馬,再難馴的烈馬也會變成溫順的良駒。幾位爺慢慢享受吧。”程文軒再次見到柳凈水時,柳凈水正在破院中晾曬衣服。程文軒今日清早回鄉,還未拜見父母就去找柳凈水,在得知柳凈水在幾日前就已嫁給府中下人李貴,頓覺五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