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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都是什么毛病,難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正常的、喜歡女人的好男人了嗎?!她正郁悶著,在人前消失了將近兩天的宮九和王憐花爭辯著出來了。王憐花眉頭緊皺,頭發和衣服都有點凌亂:“這一定不是我的問題!”宮九冷笑:“那你說說,為什么只有你做出來的東西那么難吃?”王憐花不贊同地提高了聲音:“也并沒有很難吃。”宮九冷哼了一聲:“那你端去給東方不敗,你看看他吃不吃。”王憐花啞火了。宮九暫且斗勝了一局,微微揚起下巴,帶著一絲屬于勝者的春風得意,走到了墨麒身邊:“找到了沒有?”墨麒搖頭:“還是沒有。今天是最后一天封山了,若是下午還是找不到,我們就得等北仲王的人來,才能找到那張寶圖了。”宮九坐到墨麒身邊的位置上:“巴山這么大,想要找到那六車鏢物根本就是大海撈針。更別提那張寶圖或許會是和鏢物分開藏的。不如就直接等北仲王的人來吧?”墨麒沉默了一會,還是有些不甘心:“還有半天,下午我想重新到洪門鏢師被劫的地方再看看。那六車東西想要送上巴山山中,定是需要很多人手來運送的,照理來說應該會留下一些痕跡。也許,只是我們一直在山上蒙頭亂逛,所以忽視了這些細節。”宮九無條件贊成墨麒的一切想法:“那我也和你一起去——”王憐花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衣冠,假笑著坐到宮九和墨麒對面:“不行,今天下午該是教棋藝的時候了。”宮九很煩。王憐花教他的課里,他最煩的就是下棋。尤其是和王憐花下棋,對方簡直就根本不給他任何進步的機會,時常就是剛坐下沒一會,他就被圍死了。王憐花和宮九就這么一個用棋藝,一個用廚藝互相傷害,互相折磨,短短一天半的時間,就建立起了非常深厚的師徒情誼——那種欲暴揍一頓而后快的師徒情。于是,當墨麒和眾人用完午食,再次出門尋鏢的時候,宮九又痛不欲生地坐在王憐花面前,對著棋盤,持續性難產:“……算了,這局我輸了。”王憐花很是不解,棋藝在琴棋書畫之中并不算是最難的一種,和畫出一副有意境、有美感的畫相比,明顯是棋藝更好入門。但宮九就是不行,王憐花很懷疑,對方可能連一張棋盤上一共有多少個落子點都算不清。——等等,不會真的算不清罷?王憐花遲疑地放下手中白子,慎重地看向宮九:“今有宛田,下周三十三步,徑十一步。問為田幾何?”宮九:“……”三十三……十一……乘…………媽的,這說的是人話嗎?王憐花頭暈目眩,他穩了穩心神,將棋簍推到一邊,鄭重地問宮九:“那七三一五減二一三余為多少?”王憐花甚至都沒給宮九出需要進位的減法。宮九僵在原地,目光冷凝如刀。王憐花心里一涼:“那……那二十七減十八余為多少?”宮九很不想丟面子,于是奮力算了算:“十五。”王憐花:“……”王憐花面無表情地收起了棋盤棋簍,拿出了一張大白紙。宮九很敏感地警惕道:“作甚?”王憐花咬牙切齒:“你先把一百以內的加、減、乘、除,都給我背熟,再說下棋的事。”算來算去,沒想到居然在這里栽了跟頭。誰能想到已經二十三歲的人,居然連二十七減十八都算不出來!還下棋,下屁!王憐花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于是等到墨麒等人臉上帶著笑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面色陰沉,手中拿著戒尺的王憐花,還有坐在桌前,在大白紙上寫著什么的宮九。看見眾人進門地瞬間,宮九就把大白紙嘩啦一下揉皺了,扒拉幾下,把所有被他用廢的大白紙都扒進懷里,胡亂揉成團,扔到桌底,才站起身:“你們終于回來了。”宮九說這話的時候,簡直有種如獲重生的感覺。他感覺面前的墨麒更加英俊了,就連一旁的那些唐門弟子也變得能入眼了許多,比那些扭來扭去的三十八減十七之類的東西好看許多,簡直令人心神愉悅。做了一下午算術題的宮九感覺自己迎回了救星。王憐花冷哼了一下,瞪著宮九的背影。墨麒從懷中拿出了一只熊貓崽,和熊貓崽懷里抱著的一個卷軸。熊貓崽被從墨麒懷里拔出來,嚶嚶哼唧了幾聲,手腳并用又團了回去,使勁把自己往墨麒懷里擠,非嵌在墨麒懷里不肯出來。誰又能勉強一只這么可愛,這么可愛的毛絨絨呢?墨麒輕手輕腳地把熊貓崽翻了一個面,從它懷里抽出了卷軸:“寶藏圖找到了。是阿飛找到的。”唐遠道指了指墨麒懷里的熊貓團子:“是我的阿飛找到的!”掛著鐵劍的阿飛沉默著看了墨麒一眼,眼神中帶著羨慕。熊貓崽已經開始在墨麒懷里癱肚子了,還拿胖爪勾著墨麒的大手往自己毛肚皮上摁,一副求擼毛的樣子,還嚶嚶嚶叫個不停,令人恨不得立即就出手把它從墨麒懷里偷出來,藏進自己衣服里掉頭就跑。宮九瞇起了眼睛:“……”今天下午做了半天的算術,正不開心的時候,墨道長連他的肚子都沒摸過呢,憑什么摸這黑白熊的肚皮?宮九一把把還在撒嬌的熊貓崽從墨麒懷里拔了出來,塞進了唐遠道懷里:“看好你的阿飛。”唐遠道緊緊抱住被塞進懷里的熊貓崽,差點熱淚盈眶:“哦,哦。”終于回到我懷里了!墨麒露出了一個有些失落的表情,但很快就嚴肅了回去:“鏢物和寶藏圖都找到了,現下縣令已經在讓縣兵把鏢物往府衙運,叫了六輛推車。那些財寶放在推車上一路推回衙門,這消息肯定很快就會傳出去,北仲王的人來探查的可能就更大了。”墨麒看向王憐花:“前輩,今晚縣令就會讓封山的縣兵撤走。我們準備在找到寶藏圖的地方埋伏,您和我們一同去嗎?”王憐花冷靜道:“去。”宮九這個徒弟還不是一般的徒弟,氣狠了也打不得,王憐花攢了一肚子的氣,就指望著今晚北仲王的人能上鉤,可以趁機好好發泄一下怒火呢。你說說!你說說!這世界上怎么能有一個人,活到二十三四,連二十七減十八都算不出來!王憐花眼里噴著火,甩袖回房更衣去了。當天夜里,北仲王派來探查寶藏圖還在不在原處的心腹,慘遭了王憐花一頓毒打。毒打完了,王憐花才用攝心術讓這名心腹供認了北仲王于洪門滅門一案所做的一切安排,以及北仲王已經準備好的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