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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挺得這么直,結(jié)果掰了半天都沒掰得動:“嘖,你怎么這么硬?”宮九倒是沒有想多,墨麒卻不由得想歪了,原本就因?yàn)閷m九的搗搗戳戳有點(diǎn)僵硬的腰背,頓時更加板實(shí)了,別說是駝背弓腰,甚至還比先前挺得還筆直了,好半天才放松下來,一邊在心里唾棄自己如此污濁,一邊心神激蕩,任宮九的手在他腰背處敲敲打打,指點(diǎn)他如何將“一身正氣”表現(xiàn)的“吊兒郎當(dāng)”。辛苦了很久的宮九,看著就算是微微弓下背,神色也是一臉肅然的墨麒:“……”宮九沉吟片刻:“算了,這個壞人還是我來扮吧。”真是毫無當(dāng)壞人的天分!…………有了宮九鎮(zhèn)場子,這場戲演得果真效果很好。宮九和墨麒等人回府衙的路上,還能聽見百姓的交頭接耳:“真是太可憐了,洪門還活著的都是老幼婦孺,就這么大冬天的拽出來直接全部抓進(jìn)府衙……”“唉,你沒聽說么?是那個新東家上頭來人了,說這些老幼婦孺都是拖油瓶,累贅,留了沒用!準(zhǔn)備把這些人都發(fā)賣了……”“發(fā)賣了?唉!先前聽說洪門被新東家盤下來的時候,還覺得洪門終于有轉(zhuǎn)機(jī)了,現(xiàn)下看來……唉,這哪是轉(zhuǎn)機(jī),簡直就是才出虎口又入狼xue!”等到衙役、縣兵們帶著洪門的人,特地繞了一個大圈才進(jìn)縣衙時,眾人已經(jīng)在后堂等著好久了。洪大少奶奶第一個沖了出去,將擔(dān)心受怕了的家人們安撫了下來,跟著衙役去了安置他們住下的客房。唐懷天搶上前道:“如何?可還順利?”墨麒道:“看起來,效果還不錯。只是這消息該如何傳到山上?”“這簡單。”唐懷天笑道,“那無頭鏢師既然一直在巴山山路蹲點(diǎn),那就叫幾位師弟師妹佯裝成冬日上山砍柴的人,這不就自然將這信息傳出去了么?”話音剛落,幾個已經(jīng)換好了裝束、易了容的唐門弟子就已經(jīng)背著斧頭走出來了,打了招呼后,就直接上山去“偶遇”無頭鏢師。唐懷天收斂了笑容,難免還是有些不知成功與否的忐忑:“但愿此計(jì)能成。若是一切順利,洪門之人當(dāng)真無辜,今晚那無頭鏢師就可能會夜闖衙門了。”“若是能抓到那無頭鏢師,便能問到那鏢物究竟是誰人所托,其中又藏著什么玄妙寶物……”墨麒斟酌了一下,“還是請人將東方教主請來吧。”這其后之事,就要涉及到唐皇寶藏圖了,東方不敗一定不會想要缺席的。··入夜。縣衙里已經(jīng)沒了官吏,只有值守的人還在來來回回提著燈籠巡著邏。牢獄門口,獄卒沒精打采地靠著門邊兒站著,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簡直要坑到胸上,一副困得不能自已的樣子。三更的梆子一過,其中一個已經(jīng)熬不住困意,開始倚著打起瞌睡來。就在他第三聲呼嚕聲響起時,一個黑影悄摸摸地從府衙屋頂上探出腦袋來,一路小心踩著磚瓦,伏低身體,摸到了牢獄邊。那黑影小心地從腰間取出一根長長的吹筒,往里面放了一根長針,湊到嘴邊鼓足勁吹了口氣,還算是清醒的那個獄卒也清醒不了了,頭一歪,身體歪七扭八地倒在墻根昏了過去。另一個已經(jīng)在打著呼嚕的獄卒也跟著被淬了迷藥的銀針放倒,一屁股滑倒在墻根,呼嚕打的更加順溜。那黑影謹(jǐn)慎地左右看了看,才從屋頂上垂下一根繩子,滑到地上,輕手輕腳地溜進(jìn)了牢獄里。他一路故技重施,用銀針解決了所有的獄卒,在牢獄中急匆匆地轉(zhuǎn)了好幾圈,卻并沒有尋到自己想找的人。正心中疑惑之時,一道聲音從他身后響起,一只手也悄然無聲地按到了他的肩膀上:“你想找你的頭么?”他驚駭?shù)乇灸苻D(zhuǎn)頭,就被一擊飛來的拳頭擊暈了過去。…………洪驚鴻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人銬上了手銬、腳鏈,關(guān)進(jìn)提審房里了。他不僅看到了老縣令,還看到了對他怒目而視的洪大少奶奶,還有許多從未見過的人,滿滿當(dāng)當(dāng)擠了一堂,統(tǒng)統(tǒng)都盯著他看,把他看得都來不及吃驚,渾身都瘆得豎起了寒毛。“這……這是怎么回事?!”洪驚鴻慌亂地低頭,發(fā)覺自己的無頭偽裝已經(jīng)被除去了,“大少奶奶,這……這怎么回事?”洪大少奶奶怒道:“你還好意思問我怎么回事?!我倒要問你怎么回事!為何你還活著?為何你活著還不回來?為什么你天天都在巴山山道卻不知道傳個信給我們?為什么你要去傷害那些無辜的過路人!”問著問著,洪大少奶奶的眼圈兒就紅了。洪驚鴻差點(diǎn)從凳上跳起來:“我沒有傷害過路人!”他剛喊出來這句,就發(fā)覺不對了,“等等,為什么……不是,不是說咱家的人都被可惡的新東家抓起來,要發(fā)賣了嗎?”洪大少奶奶紅著眼睛罵道:“咱們家地人要是真被發(fā)賣了,那你就是洪家的千古罪人!”她將前后的事情都與洪驚鴻說了,斥問道,“你倒是說說,你明明沒死,卻也不回家,不與我們報(bào)個信,天天在那巴山山道上游蕩,到底是何心思?”洪驚鴻縮了縮腦子道:“我……我……”洪驚鴻除了偽裝,其實(shí)也就是個十七八歲地半大少年,突然遭逢滅門驚變,一時之間六神無主,當(dāng)真沒有想到要聯(lián)系家里的事情:“……我就一門心思地想著,只要我把這事兒鬧大,一定會有人注意到這件事,一定會有人給我們洪門伸冤的,所以我才一直在巴山山道鬧事……我,我真沒想到,這么做居然會被敵人利用,倒打一耙!”洪大少奶奶頓足道:“糊涂!你糊涂啊!你可知道,你險些害慘了我們!”她說到一半,忍不住哭了起來,上前抱住這個小侄子,又笑又哭地捶打道,“還好你還活著!”她總算可以放下肩上的擔(dān)子了——雖然看她侄子這個蠢樣,日后還是需要幫襯,但總算是有個有武力的男人在了,洪門鏢局好歹不是只有老弱病殘了。洪驚鴻此番下山,除了讓洪大少奶奶心中有了主心骨以外,也解決了眾人心中的一個疑問:這一切究竟是不是洪門的人自導(dǎo)自演的。洪驚鴻既然會為了家人夜闖牢獄,自然已經(jīng)將答案呈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既然不是你們洪門的人監(jiān)守自盜,那這消息又是怎么傳出去的呢?若是這一鏢的信息,就連洪大少奶奶這樣親密的枕邊人都不清楚,那為何還會半道被劫呢?”阿飛皺著眉頭,直直地看著洪驚鴻。東方不敗眼神銳利的看著洪驚鴻逼問道:“這鏢到底是誰委托的?鏢物里有什么東西?”墨麒同時開口:“被你抓走的那些行人呢?”老縣令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