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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從臺上跳下,跳到溫文文面前,擠著笑容看她。 “謝……謝謝。”臺下的人尖叫成瘋子,溫文文屏住呼吸,覺得自己還算淡定地接過。 “沒事兒。”男人對她笑,“下次注意點哦。” “嗯嗯……”溫文文呆呆地點頭。 尖叫聲又響起。 桑迎轉過身,單手撐這舞臺的邊緣,跳上去。 快節奏的音樂又律動起來,桑迎不受影響地繼續邊唱邊跳,溫文文的手心卻發著軟,如何也再揮不起熒光棒,面頰在燃燒,心臟在狂跳。 天啦,剛才發生了什么?臥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meimei,你的這個熒光棒可以分我一支嗎?是桑迎摸過的!!”溫文文旁邊的女生說。 溫文文:“……” “不行哦!!”溫文文說。 那女生不放棄,“哎呀!小meimei,看在咱們有緣,買了個挨在一起的位置,你就大方一點嘛,反正你有兩根!” 溫文文搖頭。 “……”那女生臉青了一陣,轉過頭去沒理她了,沖著臺上吼:“老公!!我也要你幫我撿熒光棒!!” 她把手里的熒光棒丟出去。 她那么一丟,左邊右邊后邊的人,全投來鄙視的目光,她的熒光棒也孤零零地躺在臺上沒人理,兩個工作人員匆匆跑過來,讓她不要亂扔東西到舞臺上。 追星是一回事兒,素質也是一回事兒,要人人都把熒光棒往舞臺上扔,以后這個演唱會的秩序會亂成什么樣子?溫文文剛才也是無心之過,可是她這個無心之過帶來的福利太過誘人,以至于扔熒光棒的人不止那個女生。 后排也有人大著膽兒飛了支熒光棒到舞臺上,桑迎這場表演快結束的時候,更是橫空飛來一塊胸。罩。 扔胸。罩的人拋功不錯,胸罩準確無誤地砸到他頭上,變成一頂帽子。 桑迎:“……” 溫文文:“……” 啊啊啊啊啊啊啊這些人!!怎么這樣?!好過分! 演唱會秩序陷入混亂,控制不住自己爪子的瘋狂女生越來越多,桑迎將胸。罩摘下,嘲了一聲,“你們能不能對我好點兒?嗯?” 他又裝作懵懂無知地說:“這是啥?你們別扔這種東西來污染我純潔的小心靈。” 有人哄笑起來,有人嘶吼,一個工作人員忙跑過來,拿走桑迎手里的胸。罩。 桑迎撓撓頭,眉眼在笑,又透著無奈,投在大屏幕上的每一個表情都惹得臺下的人尖叫連連,也有人在吼“誰他媽往我老公頭上扔胸。罩啊?要不要批臉啊?!!” 這人吼完,嘀咕了一句:“搞得我他媽也想扔了。” 桑迎舉著話筒跟著臺下的迷妹們在那消化了一會,清了一下嗓子,開口道:“想燥是不是?那我們燥個大的。” “喔! 焙鶘碚鴝欲聾,溫文文沒跟著吼,她盯著臺上的男人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桑迎說:“你們給我等著,我現在就抽個人上來使勁燥,敢不敢?” 臺下安靜半秒,立馬有人吼“我我我!!” 桑迎打了個響指,“來,大屏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啦天啦,要干什么?干什么?!!” 眾人抬頭,旋即看見頭頂大屏幕上的人從桑迎換成自己,又換成別人,大屏幕投入他們之中的每一個,快速滾動起來。 桑迎說:“我數十聲,停下來是誰誰就上來,敢不敢?” 聲音危險,眉梢微挑,透著壞。 “敢! 庇信生喊破了音。 臺下觀眾熱情如火。 桑迎翹了一下唇,“再問一遍,敢不敢?” 他把話筒對向舞臺。 “敢! 憊壑詰幕賾ο斐夠岢 “好,咱們開始。”桑迎在舞臺上來回走,臉上笑意酷酷的,帶著幾分痞氣,又高貴得像個王子。 王子踩上滑板鞋,又接盡了地氣。 他在舞臺上踩著滑板鞋開始倒數:“十、九、八……” 他滑回來,吹了一聲口哨,又數:“七、六、……” 臺下尖叫連連。 “三……二……”男人從滑板上跳下來,將滑板踩到手上抱住,把話筒湊回嘴邊:“一,停!” 大屏幕停下滾動,一張稚嫩清秀的小臉掛在上面,這張小臉嘴巴張大,呆呆地盯著鏡頭,像是要嚇暈過去。 “嗯,就你了。”桑迎用霸氣的口氣說。 “敢上來嗎?”男人笑。 溫文文呆了好半晌都沒反應,臺下觀眾齊刷刷瞅著她,眼里說不清是羨慕還是嫉妒。 “誒?這小meimei不是剛才不小心把熒光棒丟到舞臺上的那個嗎?” “就是她!什么狗屎運啊 有人吼。 “她不敢我敢!”溫文文旁邊的女生站起來,舉起手里的熒光棒。 尖叫聲快震碎舞臺,只有被選中的那個小姑娘還呆呆的,跟顆小木頭一樣,桑迎眉骨跳了兩下,盯了盯溫文文,目光轉向她旁邊大膽主動的女孩,話筒湊到嘴邊,“那……” 溫文文趕忙站起,舉起手里的熒光棒,“我敢!” 她吭哧吭哧想爬上臺,個子有些矮,爬了半天沒爬上去,一只大掌朝她遞過來,溫文文面頰一熱,血液一涌,心臟狂跳著把手伸過去。 那只大掌抓住她的手,將她一拉,將她拉上舞臺。 男人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只話筒,將多出來的那只話筒遞給她。 “小孩,你很勇敢。”男人笑。 溫文文深呼吸了一口氣,說:“謝謝夸獎。” “喔!!”臺下觀眾嘶吼。 溫文文看起來十分淡定,說話的聲音也不怎么抖,只有桑迎看得見她握著話筒發抖的雙手,以及她微微抽動的唇片。 桑迎笑了一下,手伸到后面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湊到她耳邊說:“別緊張。” 這句話像有魔力一樣,溫文文僵硬的身子頓時放松了不少,握著話筒的手不怎么抖了。 桑迎說:“我們唱首歌吧。” 街頭風的嗨歌旋即停下,甜美的樂音響起。 “啊啊啊啊啊啊是!”有人吼。 “可以嗎?”男人微微俯下。身對女孩問。 曾幾何時,溫文文幻想過無數次桑迎跟她近距離說話的畫面,也幻想過這個人以她為中心,對她笑,對她溫柔,沒想到夢想會實現得這么快,就像做夢一樣。 她是在做夢嗎,或許是在做夢吧,因為桑迎是多么遙遠的一個偶像,現在他卻站在他面前,離她這么近,還盯著她的眼睛跟她說話,問她可不可以。 如果是一場夢,那她一定要在醒來之前好好享受這場夢。 溫文文抿了抿唇,張開嘴,對著話筒說:“可以啊。” 聲音有些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