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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藥而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1

分卷閱讀41

    你罵得還少么。”

討好迎合一定是沒有的,只是倒也乖順可人疼。

林戚任他仔細地擦背,扶著浴缸兩邊,忽然說:“你發現了沒有,這場景有些似曾相識。”他回頭和賀蘭只對視一眼,就知道他也想起,只是未曾點破。

現在他們的狀態像極了賀蘭明煦第一次帶林戚回軍區大院的第二天早上。就連位置,彼此前夜做的事都相差無幾。

賀蘭擦過他的后頸,卻道:“不像,一點都不像。”

那時林戚雖然已經一腳踏入地獄,但身上沒有傷痕,一道都沒有。那時他飛揚跋扈,那就是真的少年輕狂,意氣風發。不像現在,皮膚上傷痕累累,不知道要花多久,這些形狀各異的疤痕才能淡去。

林戚好像從指尖的觸碰便能感受到他的沉重,于是轉過身來牽住他的無名指指節,低頭親了親,又抬頭。

他那雙桃花眼終于綻出它應該有的明艷笑意,經年的冰雪盡數化霧而去,霧氣纏在眸底,令眼眸也無端含情。

林戚說:“確實不像。因為那時候我在想怎么才能和你分手,現在卻在想,怎么才能跟你永遠在一起。”

洗去一身疲累后,下去吃飯時,賀蘭開始猶猶豫豫,話語支支吾吾,還用一種很容易讓林戚心軟的語氣叫他:“戚戚。”

“嗯。”林戚正在觀察他的設計成品,建筑師看自己設計的房屋便有種父親看孩子的既視感,他覺得效果挺好,就像望子成龍的老父親似的很欣慰。

賀蘭又黏黏糊糊地叫了他兩三遍:“戚戚。”

林戚偏頭道:“你這是瘋了?到底叫我干什么?”

賀蘭說:“觀音你也收了,人你也|||睡了,家長也一早見過面了,所以你什么時候徹底搬過來,讓我安下心來?”

林戚舉著筷子:“……”片刻后,在賀蘭明煦略顯緊張的視線里,歪頭道:“我全部身家不是都在這里了嗎?”

說是這樣說,搬家的事還是被賀蘭鄭重地提上日程。在某一個周末里,兩兩無事,顆顆在房間里亂跑亂跳,追著一塊不知從何而來、飛在半空中的紙條。林戚跟賀蘭一同把這里的家具物品打包起來方便搬運,冷天里空氣中也彌漫著微塵。

林戚的生活用品是真不多,只裝了兩個行李箱,他的書與設計稿是最多的。并不寬敞的書房原本就被書籍圖紙塞得滿滿當當,兩個人一進去就免不了肩碰肩背擠背,彼此間撞了好幾下,林戚驀地摔了一本書,指著門口冷聲道:“滾去外面整理衣服,別在這礙手礙腳。”

賀蘭便默默出去,林戚撿起書時,看到他頹唐沮喪的背影,莫名認為自己剛剛有點兇,于是又開口說:“等下。”

他便轉身,林戚走出來,剛抬起下巴賀蘭就極有眼力見地低下頭來,互相廝磨片刻,林戚才使喚道:“去吧。”

賀蘭明煦便去他房間收拾衣服,疊了幾件,忍不住自顧自笑起來,心想,林戚可真是越來越惹人愛了。幾件衣服沒折許久,外頭乒乒乓乓的聲音就沒斷過,林戚的暴脾氣注定讓他要跟自己的書架來一場生死搏斗,賀蘭聽著聲響,無奈地搖了搖頭。

臥室已經收拾得差不多,賀蘭臨走時又去浴室看了看,不大的盥洗臺上洗漱用品已經被收走,臺子上顯得空空落落的,這里應該沒有遺漏。他本打算轉身出去,眼神余光卻似乎掃到一絲不合尋常的地方。

賀蘭頓了頓,伸手打開洗手臺上看似鑲嵌在墻上的鏡子,里頭果真還有一個隱秘的置物柜,只是剛一看到,他的瞳孔便狠狠一縮,仿佛見到了什么叫人不可置信的東西。

置物柜有兩層,每一層都擺著排列地整整齊齊的白色藥瓶,賀蘭簡直嚇得魂飛魄散,撐著洗手臺往臉上拍水冷靜下來。他隨便拿出一瓶藥,里面的藥丸所剩無幾,應該是一直在用的,端詳瓶身卻又盡是些晦澀難懂的英文單詞。他忽然想起什么,對著置物柜拍了幾張照片,給早前加過聯系方式的沈黎發過去,問他有沒有見過這些藥。

然后他把鏡子合上。

再回到客廳,林戚在書房口齒不清地罵罵咧咧,賀蘭聽著他的話,心里猶疑不定,他不明白為什么林戚不帶走那些藥罐,難道要一直留在這里?

“你在這干什么?”林戚抱著書出來。他前段時間一直念著要去剪頭發,事情一多什么都忘掉,現在頭發長度蓄得十分符合他“高級設計美學顧問”的虛銜,用一個發繩亂七八糟地扎在腦后,臉頰兩邊還有些未收的發絲,顯得很有藝術氣息。

他把一疊書放到箱子里,轉身拍著手走近,掐住賀蘭明煦的領子,擰眉問道:“你發什么呆?我這都快煩死了。”賀蘭不說話,林戚不免要罵人,想了想又把已經到喉嚨的粗話原樣吞回去,曲起膝蓋跪到沙發扶手上,彎下腰,照著他的臉一直親到喉結,不耐煩道:“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是男人就不要玩‘愛在心頭口難開’這一套。”

賀蘭揉了揉他的耳垂,把碎發全部勾到耳后,輕輕嘆口氣,說道:“我在你的浴室鏡子后面看到很多藥,你肯告訴我那都是做什么用的?總不會全是維生素吧。”

林戚便轉過頭,腦袋擱在他腿上,眼神飄忽道:“哦,那些啊……”

賀蘭垂下眼,從林戚的角度仰視看去,他的眼神深邃,含著一種最遲鈍的人都可以看出來的憐惜。林戚還是很不適應這類脆弱的感情,抿唇遲疑著,終于說:“……就是一些治療精神類心理疾病的鎮定藥物,還有一些是安眠定神的藥,也有維生素,補營養的,有段時間沒怎么吃東西。”

“有的過期了,有的失效了,所以都留在這里,沒必要帶走。”

賀蘭似乎還是很放不下那些藥,林戚伸手不熟練地安撫他,眼神依舊很飄忽:“這有什么好驚訝的,就是幾個破藥瓶,你又不是沒見過。”

他的手被賀蘭覆住,貼著掌心,林戚似有所感地想把手縮回來,賀蘭強硬地扣著他的腕骨,翻開來拉到眼前仔細地來回端詳,右手沒有。賀蘭轉而去捉他的左手,林戚像只被戳中脊梁骨的貓,猛地竄起來往沙發邊上退,但他怎么躲得過在部隊評過一等兵的賀蘭,沒兩下就被鎖住肩胛骨,反擰著手臂壓在那兒,強行掰過那只一直竭力隱藏自己的左手。

賀蘭聲音很平靜,他說:“我不知道要崩潰到什么程度才需要那么多藥。”

林戚又咬破了下唇,頭埋在柔軟的沙發靠墊里,忽然覺得很無力,他禁不住地全身發起顫來。明明經過那么久,他這種條件反射的毛病已經好了很多。

他的手腕內側沒有異樣,但不該是這個反應。

“當啷――”清脆的一聲,賀蘭揚手打翻茶幾上的一杯冷茶,沾濕右手再去抹弄,就有端倪。一道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