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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藥而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時光,像個笑話。賀蘭只要一出現,林戚就避不開,無論用什么方法、什么借口,他念念不忘的至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可是真的很令人絕望。

林戚縮在長椅上。期間林一帆叫了他meimei林安謐來接他,這兩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輪番對林戚冷嘲熱諷了一回,林一帆最后說:“小雜種,你欠我們家的還沒有還清呢,就想撇清關系?你別白日做夢了。”

林戚冷笑道:“不如給我地址,我改天上門親自‘還清’你們上數十代所有祖墳里的刨出來的殉葬品?”

林一帆和林安謐都氣得臉青,但居然還是把林戚的號碼要走,看來確實生活拮據,太稀罕那幾樣上不得臺面的破銅爛鐵。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一輛車才碾著第二日凌晨的寒露姍姍來遲。賀蘭是一個人開車來的,他進去交錢的時候,林戚已經在長椅上睡著了,睡覺的姿勢十分沒有安全感。賀蘭一走近,他就條件反射地醒來,睡眼惺忪。

“你來得太晚了。”林戚聲音還帶著睡意,不似尋常那樣凌厲,責怪的情緒經過弱化,如果故意曲解想歪,就可以聽成不倫不類的一句撒嬌。

“對不起。”賀蘭明煦已經決定把林戚的話理解為撒嬌,他垂眼道:“我也不喜歡說對不起,我今天已經跟你說了三次。這樣的話,你要是還生氣,我也不認的。”

林戚便笑了一聲,睡意也全被驅走,上車前他猶不可置信地問:“一米九二頂天立地的男人。你他媽在跟我撒嬌?”

賀蘭明煦道:“能換你笑一笑,別說撒嬌,就是女裝我也愿意。”他發動車子,汽車轉向開離道路,拐進大路。

林戚一路上都沒有再說話,賀蘭將他送到公寓樓,車在停車場的一個車位上停下。林戚下了車,又敲敲車窗,賀蘭把窗戶降下去,晦暗的光線里,林戚的眼睛有點亮,他說:“今天你錯過了一個吻。”

賀蘭一動不動,知道林戚的意思是打算在三十層見他,然后或許順理成章、或許猝不及防地,他原本要給他一個吻。

錯過又怎么樣。賀蘭看著光與影的交界線上,林戚蒼白俊氣的臉,他心想,錯過又怎樣。他得到了更重要的東西。

說完了話,林戚卻不走,還那樣注視著賀蘭,他也許在思忖什么,腦海里在做激烈的思想斗爭,然后不知道是理性戰勝感性抑或相反。林戚極其困難地開口,起頭后卻很流暢:“但是我想補給你……上來喝杯酒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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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時光善于把每一個人都沖洗、消磨到逐漸改變。林戚看起來不喜歡記身邊的人和事,他總厭倦付出,總是不冷不熱,性格顯得極為淡薄,但熟悉他的人卻知道,他有多重視感情。

他只是不愿意被別人看出端倪,覺得難堪,覺得多此一舉。

那現在為什么又愿意了呢?

賀蘭明煦坐在林戚家的沙發上,打量這間小小的公寓,房間的裝修是冷色為主,如林戚這個人一般看似不近人情。但透過半開的房門,可以看到林戚的臥室里盡是暖色。

陽臺放著一盆露水玫瑰,開得正艷,鮮紅的顏色像林戚的嘴唇。賀蘭靠在沙發上,林戚把酒瓶和杯子一起拿過來,剛放在桌面,賀蘭忽然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顆顆很喜歡亂跑亂跳,家里的花盆碎了好幾個。”

林戚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賀蘭在說他家陽臺上的玫瑰,于是冷笑一聲,半真半假地諷刺道:“八字還沒一撇,你就開始想你兒子長什么樣了?”

他明明有些緊張,手指全都聚起來,把杯子掐得死緊。賀蘭轉頭看著林戚在自己旁邊坐下,貼著唇灌下一口紅酒,側臉上還有幾道已經止血的擦傷傷口,他喝下去一點,并不是很愉快地微微蹙眉,然后喉結滾動,才強迫似的咽下去。

賀蘭便想起他第一次喝酒,還是度數最低的啤酒,嫌難喝,一口就喝得酩酊大醉,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指著自己的臉說老子的男朋友真他媽帥。

九年足夠讓一個人變得面目全非。這么些年,賀蘭明煦覺得身邊的人來來去去,甚至連青州都已經翻新,建了國安門,老城區紛紛夷為平地,一棟棟高樓拔地而起,房價飛漲,共享單車遍地,流光容易把人拋,這個故鄉都已不再是記憶中的故鄉。

那么多人和事都在潛移默化中一一改變,林戚亦然。

可林戚敢說一句他放下過嗎。

“你說喝酒,為什么不給我杯子。”賀蘭把紅酒瓶往面前移近一寸,想倒酒時卻發現沒有杯子。

林戚就略微偏過頭,有些驚訝又不敢置信地看著賀蘭。他的酒量比從前好太多,不會一杯就倒,眼中清清楚楚,倒映著一個賀蘭明煦的縮影。林戚若有所思地把他端詳片刻,答非所問道:“你高中一直這個發型。”

他幾乎不主動提以前的事。賀蘭捏著酒瓶細長的頸,又松開手,說:“盛雅管的嚴,男生頭發不能超過耳朵,我又懶得經常剪。”

但是賀蘭比那些小心卡著頭發長度,在違規線周圍左右徘徊的人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林戚“哦”了一句,賀蘭又說:“退伍后才開始留頭發,其實已經習慣了。”

“那為什么又剪掉呢。”

“因為我想讓你看著我的時候,覺得我還沒變,你也沒變。”賀蘭明煦伸手搭在林戚懸著的腕上,動作很輕,是和他的冷硬氣質截然不同的舒緩溫柔。他一點點握住林戚的手腕,僅僅是這一寸皮膚之間的簡單接觸,就令彼此都心驚,賀蘭接著問:“所以看著我這張臉,你還記得你以前有多喜歡我嗎?”

林戚的手還拿著杯子,他一邊給紅酒杯換手,一邊又開始打太極,回避道:“這種酒不好喝,但是在嘴里多含一會兒,還是可以勉強嘗到一點甜味。”

賀蘭忍無可忍,要把他扭過來審問清楚。林戚已經把剩下的小半杯一口喝完,不用費勁地擰他肩膀,他自己已經松了手,主動壓過來,掐住賀蘭的脖頸,幾近撕咬地吻過去。

酒杯不知道摔在哪里,但必然叮叮當當地碎了一地,可也沒有人去理會。

紅酒的澀味在唇舌間傳播蔓延,賀蘭被猝不及防地一推,后背撞在松軟的沙發靠墊上,并不疼痛。他注意力全部凝在林戚身上,心中覺得如在夢中,覺得不可置信,更多的卻是難以形容的苦澀。

無言無語,一別九年。

有人說除去擁抱,接吻是另一種最讓戀人安心的親密行為。賀蘭原本不能理解,現在明白了,從頭發絲到腳底板都認為那絕對是真理。沉寂的思念猶如驟然間燃起的燎原之火,把全身都燒得guntang,隱在心底的占有欲無法控制,更不想克制。

賀蘭照例伸手去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