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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照片,順便還給他在旁邊貼了朵小紅花。“首先,要緬懷一下董威——的魚塘。”龔建國嘬了口奶茶,揚起手里的沾著羽毛的圓珠筆,“其二,有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需要讓姐妹們解決。”田欣手里拿著銼刀磨著指甲:“學弟你能不能有話快點講,人家今天還要去‘運動’哎。”余鋒挑眉:“看來那個健身房尺寸可以啊?”“你懂得。嘻嘻。”“健身房?”龔建國那羽毛飄向田欣,“說!什么情況!如實匯報。”田欣于是如是分別伸出兩根手指,比劃了一下長度。接著微張了嘴唇,比劃出一個“O”形。最后,以一指深入拳中,瘋狂進出。龔建國:“……學長你是真的sao。”余鋒:“警告一次,求您了,別浪了。”只有趙大寶,依舊狀態外,比劃著兩根手指滿頭的問號:“不是……什么意思啊?這想說明什么呀?”38龔建國叫來幾位姐妹,無非是因為他最近在保衛領土這件事上花盡心思。一場會議除了見識到姐妹如何之sao外,好歹還是從余組長那兒聽來了點切實可行的計劃。于是我們龔先生除了動動手指用自己那一金杯車的人把趙總名下的sao鴨運去賭場換一換工作崗位之外,他用實力證明了——男人只要榨的干,他的心和他的雞兒永遠有一個會鎖在你的身上。趙真躺在龔建國家那張粉紅色大圓床上拍了拍他家鈕祜祿·建國的屁股:“還來嗎?”“……不來了,屁股開開,下次吧!”“還有氣兒,不是說有種cao死你么?”“嗚嗚嗚,你怎么忍心呢?”“別撒嬌啊,龔建國。”龔建國學著田欣那勁兒直起身來一個鴨子坐,很是矯揉做作地拖起趙真那胳膊:“嗯~為什么嘛,卡幾嘛!”趙真深吸了一口氣。“人家,也想,有人疼愛的嗎,撒嬌怎么了呀!”趙總一個鎖喉把龔建國卡進了胳膊肘里。龔建國當即破功:“你丫的趙真他媽把老子放開!!”“龔建國,別人撒嬌那叫情趣,你他媽撒嬌能把自己撒成一個梗。”“老子好不容易跟你好言好語一會兒你還他媽嫌棄?”“我這是嫌棄嗎?”趙真把他腦袋從胳膊肘里放出來,“我是害怕。”龔建國趕緊扭扭脖子冷笑一聲:“你這是什么毛病,非得聽我罵你跟你說臟話?”趙真挑眉,給他倆字:“嗯,舒服。”“賤不賤吶,趙真。”這話音剛落,龔建國又被他一把卡回胳膊肘里:“cao你媽放開,趙真!你丫什么毛病!”“我要是有病都是你這張臟嘴染來的。”“你當心唧唧長瘡!”“那也是你用不了。”“……”龔建國第二回把腦袋從他胳膊肘里掙出來,沖著趙真豎起倆大拇指,“真賤,要那群sao鴨知道你有多賤估計也不會晃著屁股朝你發情了。”趙真懶得搭理他,自顧自點了煙靠在床頭,瞇著眼:“我勸你最近也少去。”“干嘛,覺著我花你錢?”他剛想回這點錢算個屁,就看趙真長手一撈,把他給摁進懷里:“那群sao鴨也看你。信不信下次我再看見你被他們圍著,我當他們面扒你褲子cao你。”“……”cao。龔建國想都沒想騎上這男人的胯,捧著他臉就親:“別下次了。你媽的,現在趕緊吧,行嗎?”39經過與論文七天七夜的鏖戰之后——董威,解放了。聽到林教授說出“通過”那兩個字時,董威開心的就像個260斤的孩子。他扭頭想要沖出實驗室,就聽林教授說:“等等。”魔鬼的低語。董威停住腳步。林教授:“你白大褂沒脫。”董威趕緊松了口氣,立即脫下白大褂和一條撒歡野狗一樣奔了出去。這還沒跑兩步呢,林教授又把人給叫住了:“董威。”董威被他壓了快一個月,這會兒早就憋著一口氣,聽他一喊情緒就上來了。“不是還有什么事啊林老師,您能不能一口氣說完?我這兒不是論文已經過了?實驗都做完了,該給的該收拾的我一樣不差,到底您還想怎么樣啊?不就是當初給您褲子扒拉了露出底褲嗎,用得著這么一次次磨我嗎!”漂亮。一氣呵成。說完后悔。林教授站起身的那一刻,董威秒慫。一步兩步,魔鬼走姿極具腔調走到董威跟前。董威:“教授,其實我……”林教授抬起手。董威慫得就差沒閉上眼睛。結果對方只是伸手摘了他頭頂的護目鏡:“沒摘,走吧。”董威心里頭那塊大石頭可算是放下了,趕緊揮揮手,腳底抹油人就溜了。到了寢室,洗澡、面膜、換衣、化妝那叫一個一氣呵成!微信上早就往雞窩發出尖叫:“姐妹們我回來了!!!!今晚霍酒嗎!!!我董saosao要重回酒場打開魚塘放水了!!!”姐妹們自是對弟弟夾道歡迎,紛紛鼓掌。董威的人雖然還在寢室,可他的心早就奔上迪廳成為燈光下最靚一只sao雞。就在他噴好古龍水踩著快樂的小碎步下了樓那一剎——林遠荊穿著西裝,兩手插袋,靠在他的大G車門外。“聽說你今晚有活動?”董威咽了口口水。“上車,我跟你一起去。”董威不得不說,開車門那一刻,他的手微微發抖。眼看著車內空間挺寬敞,倆長腿男人坐里面估計也沒什么問題,那顆蹦跶的心就又一次跳動起來了。林教授踩下油門那一刻,還透過后視鏡瞥了他一眼:“怎么不說話?”“想……想事兒。”“想什么?”董威想說。但是他不敢說。“……論文。”不。是黃色廢料。40余鋒下班的時候,一打開手機就看到群里三百多條未讀消息,往回翻翻聊天記錄,是董saosao要出籠。這可得去湊個熱鬧。小朋友最近實習結束回學校了,天天晚上都要和余組長連麥睡。聽說對方今晚還要去喝酒,囁囁嚅嚅半天憋出一句。“那你要早點回家哦。”余鋒一看就知道他是怕自己出去沾化惹草,然而都做高0饞婦那么久了,也沒見得以前行情有多好。嗐,不過這種事,歷來別人看著一根草,自己手里當做寶。何況余組長永遠帶著迷人的氣息,小朋友哪里受得了。他到時候還要去叱咤酒場,想想當時車上景象,就怕上回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