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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錯,卻飽受抑制劑副作用的困擾。可不管怎么說,他們還只是學生啊。力量又有多大呢。俞正浩擔憂地看過去。季秋像是了解了他的擔心一樣,重新笑了起來:“不用擔心我,我有點辦法了。”“我也會去聯系許一樹,然后征得他的同意。”梁言開口。俞正浩還有別的事,幾人沒有交流多久,就匆匆散了。-因為本身就是醫學院校,自己學校又跟當事公司有不少交集,不論學生還是老師都對這件事格外上心,因此在KB聲明沒發多久,大家的討論便換了一個風向,不過當事人還是同一個。而不止是學校,這聲明一出,網絡上的其他人也紛紛震驚地投來視線。輿論分兩波,一波是恍然大悟原來大家都被騙了,就說這么大一個公司怎么可能出這種狀況,明顯是有人沒有證據還想敲詐一波,畢竟3.0要是上市,就更難敲詐了。而另一波則是傾向于弱勢一方,指責KB直接公布出已故Omega的信息和家人的做法極其不妥當,無論如何也應該不應該用這種方法。于是各種聲音甚囂塵上。【人血饅頭好吃嗎?人血饅頭好吃嗎??】【訛到的錢好用嗎?讓抑制劑上市推遲這么久,良心過得去嗎?】【看關系這人應該是死者親屬吧,錢不夠用了?】【上面說話的都這么刻薄?人血饅頭未必是這人吃,KB不也在吃人血饅頭嗎】【微博正義委員會又下場了??擺事實講道理謝謝,現在事實就是這樣】而季秋本人則像是不知道這件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生活學習一如往常,周遭的視線對他似乎沒有任何影響。同學們看他的眼神開始發生轉變。一些人開始質疑自己之前是不是看錯了人,那個陽光開朗的小O怎么能有這種心機,開始默默“脫粉”,而另一些人卻愈發的心疼他,覺得他已經很苦了,還被大公司殺雞儆猴似的點名出來,不由得對他多了一些憐憫。可惜多半都是些廉價的憐憫。但也不是沒有用。在那些人眼里,季秋看起來就變得越發的可憐,上課下課都被圍觀,而有些膽子大的,還會直接走到季秋面前,直接問他是不是真的訛了KB的錢。一般那個時候,季秋總會淚眼汪汪地看著自己面前的人,滿臉都是委屈,卻又一副忍著不哭的模樣,泫然欲泣地搖頭,否認道:“我沒有。”說不出的話,在那些同學的理解下,都變成了自己被大公司威脅,卻沒有地方申訴,只能默默把委屈朝心里咽下去。看上去格外的惹人心疼。不少人還真就被他這個樣子弄得心軟了,甚至有些原本想怪罪他的都開不了口,還在心里想著為什么這么一個公司會逮著這么一個柔弱可憐的Omega下手。別的地方不說,至少在整個學校里,季秋這朵被欺壓的白蓮花的形象逐漸穩固,甚至大學城其他學校的也有所耳聞。不少媒體開始蹲點,想采訪季秋,可對方跟面對同學一樣,對著鏡頭就包著滿眼淚水,說不了兩句話就要開始哭,然后就搖著頭終止采訪,默然離開。儼然一副委屈受盡的模樣。雖然KB方還是很強勢,并說會繼續推進抑制劑上市進程,甚至有可能對季秋采取法律手段。但心疼他的人,倒是越來越多了。而就在此時,季秋本人則終于發聲,首次答應接受一家在國內非常權威且知名度極高的媒體的采訪,并定下了專訪日期。他說,將會為自己之前的行為道歉。道歉,大概率就說明了KB之前說的是真的。可季秋面對大眾時的形象太柔弱,大家紛紛表示,KB也不要欺人太甚,并在心中默默期待起這次的專訪來。-“可以啊,演得挺成功。”賴秋彤對季秋以一己之力扭轉不少人態度的演技表示嘆為觀止,“專訪定在幾號?”“下星期。”梁言坐在一旁替他答了。他斜睨對面的季秋一眼,喝了一口對方早上給你煮好的尚還溫熱的粥。不得不說這人還挺厲害。尹同光在知道了他們的計劃后有些擔憂,但還是盡力用自己大號在各大論壇帶節奏,借著KB的聲明順勢賣慘,把季秋塑造成一個不小心犯了錯卻被大公司打壓到死的可憐角色,博取同情。而他們現在需要做的事,就是聯系上許一樹,請求他作證。他們有兩天都沒有打通對方的電話,也去美院找過一次,住處也沒找到人,據同學說似乎是臨時有事沒來上課。今天他們又一次撥了對方的電話,幸運的是,這一次終于接通了。可好巧不巧,他們聯系上許一樹時,正逢他的發情期。于是這兩天為什么聯系不上,便也有了理由。梁言撥通電話的時候,聽見對面傳來的聲音就有了直覺,對方隱忍著,但又因為實在難受,加上許一樹本來就是軟綿綿的性子,聽上去甚至帶了點哭腔。“……喂?”許一樹開開口時聲音都在發顫:“是,是梁言嗎?”聽見對面的聲音,梁言忽然就不忍繼續問下去了。那種感覺他太熟悉,連說話都費力,更別提思考了。“是我。”梁言定了定神道。“有,有什么事嗎?”對方聲音帶著歉意,“我可能,暫時不能過來,我……”“你發情期到了,對吧。”梁言替他說道。“嗯……”許一樹應了,又在電話那頭咳嗽了兩聲。上一次為了給他們采樣,他是生生熬過去的,而對抑制劑同樣也有不良反應的他,這一次估計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尚有季秋在,他卻只能一個人生捱。季秋觀察到梁言眉間的神色,下意識地把手覆上去,安撫似的拍了拍。“我……”梁言頓了頓,本想告訴許一樹他們這次的大概計劃,并請求他可以實名作證,可就電話里的情況來看,對方的狀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