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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他低頭,吻住她的胸口。 季秋從未在這個視角看過他,他在她面前低下了頭,親吻虔誠又動情。 她眼眶終于濕潤了,在一波波快感下,淚浸濕了床單,她把他抱在懷里,他亦把她緊緊抱住。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知道你們等久了,這章終于來了 32 | 第 32 章 醒來的時候,滿目昏暗,厚重的窗簾里三層外三層得拉著,讓人分不清現(xiàn)在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空氣中有讓人不禁臉紅心跳的氣味,腰間的手親密得讓季秋有點分不清夢與現(xiàn)實。 昨晚放肆的記憶有如潮水般涌來,最后她好像是昏睡過去的......季秋維持著姿勢一動不動,等臉上的熱度降下去一點,才稍微回過頭,看到男人沉睡的正臉。 他把鼻子埋進(jìn)她的后頸,卻又把她整個人裹在懷里,手霸道得禁錮住腰部讓她身子往后貼,她還能感受到昨晚生龍活虎的某處貼著她的大腿根...... 眼睛有點酸脹,是哭多的后遺癥。 她伸手找到床頭的遙控,按了一下,電動窗簾慢慢打開,有日光透了進(jìn)來,她下意識朝熟悉的角落看去,卻頓時整個人都愣住,空無一物的窗臺干干凈凈。 沉默間,季秋小心撥開腰間的手,緩慢爬起來,身下一陣酸痛,她看到地上一片狼藉,揉了揉額頭,也放棄了撿起來穿的念頭,站起來往窗邊走。 不是夢。 她看著那塊空白的地方發(fā)怔。 他把所有關(guān)于別人的痕跡都清理了,或許也不算痕跡,只是他過去的偏執(zhí)。 在她晃神間,背部貼上熾熱的胸膛,秦琢閉著眼,還困著,但雙手抱牢了她,和昨晚相差無幾的力道,像是本能一樣,讓人能感覺到不容忽視的珍視。 “在想什么?” 困倦的嗓音低啞又性感,他在她頸間輕蹭。 季秋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意味,半晌才說:“你不用這樣的。” 其實她對于這些外物并不在意。 從始至終,她不過是希望自己能被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她其實已經(jīng)想通了。 昨晚他追出來,她心里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會回頭。 可是秦琢卻親了親她的脖子,說:“我知道。但我愿意。” 沉默間秦琢把她橫抱起來,回到床上,身子覆上去細(xì)細(xì)密密得吻。 季秋被親的滿臉通紅,被滋潤過的眼神誘人而不自知,她揪著他的頭發(fā)試圖阻止他一大清早放肆,嘴唇被含住還堅持?jǐn)鄶嗬m(xù)續(xù)得說:“今天......有跨國會議......” “那是下午。”秦琢稍微用了點力,要讓她去掉最后一份清醒,埋進(jìn)去的時候他喉頭滾動幾下,腰挺了挺,忽然低嘆一聲抱住她。 “我夢到過很多次。” 季秋聽他在耳邊低喃,一開始不懂他什么意思,后來他慢慢動,她就懂了,手指蜷縮起來抓著他的肩頭,最后一絲理智也沒了。 他怎么會變得這么壞? “是你讓我如愿以償了。” 他們就這樣荒唐掉一個上午,直到樓下傳來傭人小心翼翼打掃的聲音,兩人才勉強收拾妥當(dāng)。季秋習(xí)慣了照顧他,但今天也是有心無力,最后反被秦琢照顧著洗漱和換衣服,看她腿軟又無奈的樣子笑的眼睛瞇起來,低沉的笑聲從衣帽間傳來,管家在房間門口站了一會兒,笑著就下樓了,沒有驚擾他們。 再出門的時候彼此衣冠整整,但兩人的心境和昨天都大不相同了,司機載著兩人駛出花園,秦琢讓季秋靠在自己肩頭休息,手攥著她的手放到嘴邊自然得碰了碰,自打他回國就沒人見過他這么情緒外露的樣子,司機在后視鏡偶爾瞥一眼,心里都忍不住嘖嘖稱奇。 到公司停車場之后季秋還是撥開了他的手,秦琢表情沒怎么變,一雙眼凝視著她,季秋哪能不懂,湊上前親了親他高挺的鼻梁做安撫,然后說:“現(xiàn)在不是好時機,在公司別膩歪。” 現(xiàn)在秦琢雖然實際在管理公司,但實際上還沒真正得到公司幾個大股東的接受,他現(xiàn)在是替秦肅掌管,在這樣的關(guān)頭傳出辦公室戀情多多少少會帶來影響。 季秋想了很多。 “而且我最近在忙著籌備開展,你別讓我分心。” 季秋以為他不回應(yīng)是心里在斟酌,其實秦琢聽著她用女朋友似的略帶強硬的語氣讓他覺得整個人都很舒服,□□關(guān)系是膚淺,但簡單有效,他喜歡她對著他的這份放肆,當(dāng)然也樂得慣著。 他見她皺起眉觀察他的反應(yīng),才點頭,把她的口紅親花了。 最后兩人用濕巾收拾了自己分頭下車,上電梯之后兩人默契得保持著以往的距離,不近不遠(yuǎn),開始討論工作的事。 他們上午在家里廝混,許助肯定能知道,不用多猜,以一個男人的思路都能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尤其是今天秦琢一看心情就非常不錯,出了電梯三人碰上,秦琢直接走進(jìn)辦公室,季秋看著許助的表情,以為他有什么事,停了停。 誰知道許助看著她,雙眼微亮,隨即低聲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恭喜。” 季秋微微一笑。 許助抿唇,又添了一句:“BOSS很不容易。” 他的心痛雖然從不說,但他作為尚且算是離他最近的人,能感受到。 季秋點頭:“我知道。” 然后她就走進(jìn)了辦公室。 她進(jìn)去的時候秦琢正好把西裝外套脫了掛在椅背上,坐下來之后看她一眼,問:“說什么了?” 季秋:“說恭喜我們。” 秦琢似乎勾了一下唇角,拿起堆在桌上的文件翻開,半晌道:“是該恭喜。” 然后三兩句把今天公司下午茶包了。 季秋無奈,但也沒轍,隨他去了,開始拿起平板跟他談?wù)箯d大型裝置的最新情況。 下午秦琢開會的時候季秋跑了一趟開展會的現(xiàn)場,那里已經(jīng)清空了,她看著設(shè)計師在量尺,然后和技術(shù)總監(jiān)討論到時候裝置的運輸和安裝問題。 技術(shù)總監(jiān)是她千挑萬選出來信得過的老人,干了也有二三十年,在技術(shù)這一塊不說頂尖但勝在穩(wěn)妥,基本不出錯。 他給了季秋一些建議,讓季秋落實到工廠,季秋讓身后的秘書記了下來。 時間很快過去,就在設(shè)計師也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季秋接到秦琢的電話,他語氣溫和,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開完會回到辦公室:“結(jié)束了嗎?我去接你?” 季秋向設(shè)計師點點頭告別,然后自己往外走去:“我想回趟家。” 昨晚沒回家,蔡敏在手機問了一晚。 秦琢的手指輕輕敲著桌面,沒有說什么。 季秋不知為何突然無聲得笑了笑,低聲說了句:“換套衣服來陪你吃飯。” 秦琢這才低低得“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