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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東西吃,反正賓客也走得差不多了,我一會自己去送一下親戚朋友就行了。“對了,你結婚的時候收到多少禮金啊。”閑下來以后我就忍不住開始八卦,如果真的按照胖子說的每個人隨了八千多,那這一把下來還真有一千多萬,抵我賣多少古董啊,龍脊背也得出去十件才能有這個收成。解雨臣捏著脖子道:“算上彩禮嫁妝和改口費什么的,雜七雜八有兩千萬吧,無所謂,我直接買了個理財放進去,萬一以后離了呢,動了還得分銀行卡,多麻煩。”真正的土豪,是不會在意兩千后面有多少個零的,我就不一樣了,禮金收上來張起靈肯定不會要的,有了這筆錢我的啟動資金就有了啊,我手頭上最缺的就是現金流,有了這個生意好做多了。正聊著,門突然被推開了,黑瞎子從門后面冒出了頭來,手里端著一份三明治和一杯玫瑰茶。看這配置就知道不是我的口味,我捧著我的番茄面裝作專心致志的樣子,不過下意識的放輕了呼嚕呼嚕的吃面聲,方便豎起耳朵聽八卦。只有我們仨的情況下,解雨臣懶得跟他扮演假面夫妻,直接接過東西就吃,壓根沒搭理送東西來的人。黑瞎子似乎見怪不怪,反而一直盯著我的面看,似笑非笑的特別滲人。我猶豫了片刻,擦了擦嘴道:“來點?這家的面還行。”我只是客套一下,他還真接著,一屁股坐下來從桌子上的面盆里撈了一點吃。我一時有點摸不到頭腦,猜測他可能也是餓了。氣氛莫名很詭異,我們仨各自吃著自己的東西,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解雨臣的胃口不大,跟只鳥似的,那么小的三明治就吃了兩口就不吃了,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茶。我實在是受不了跟這兩口子同處一個空間里,借口去送親戚,吃飽就腳底抹油溜了,他們倆的恩恩怨怨自己去解決,外人可插不了手。溜出去以后我遇到了張起靈,他正在和兩個人說話,一個我認識,叫張海客,還有一個我不認識,弄得油頭粉面的,活像上世紀八十年代的奶油小生。“夫人好。”油頭粉面的那個一見我,馬上喊道,給我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只能勉強笑笑。張起靈抬手在我嘴角擦了擦,把我匆忙溜出來忽略了的一點番茄醬抹了,問我道:“吃飽了嗎,現在去哪里?”我道:“飽了,剛剛吃了點面,我有幾個親戚是從長沙趕過來的,我得送他們回酒店,小哥你那邊還有需要我過去的事情嗎?”張起靈看了一眼手表,道:“我這邊沒事了,陪你去送他們。”說完他對張海客道:“幾個長輩安排送一下,剛剛說的事等下個禮拜再說。”他還是很說一不二的,說送我這邊親戚就把一百二十桌張家人丟下了,立志要做一個好姑爺。二叔還是很滿意他的上道的,路上囑咐了他幾句,更多的是數落我,讓我要長進,結婚了以后就不是小孩子了,不能跟以前一樣迷迷糊糊的,要懂事,省的還要父母擔心是不是餓肚子了。我最不敢頂撞的就是這個二叔,只好賠笑,道“知道了二叔,我肯定好好的,不給咱們老吳家丟臉,你就放心吧。”二叔壓根不信我,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對了,你現在結婚了,你那個小古董店反正也不賺錢,抽空去清點一下,結了婚還到處跑,像什么樣子。”一提起這個,我的臉就僵了,事到如今,張起靈那邊反而不是我工作的最大阻力了。因為我家還是很傳統的,我爸前幾天也有意無意的提起過我的店,他理所當然的覺得我會把店關了,回去相夫教子。或者我應該去找一個體面空閑的工作,沒有哪個O結婚了還要開古董店。就連我三叔,也不是很贊成我繼續開古董店,不過他比較好哄,我糊弄糊弄他就行了,左右他也得走貨,多我一個不多。真正走到這一步,我才總算明白了解雨臣的苦惱,解家的家規比較嚴,他又很難和父母那邊撕破臉,有時候爽文里的撕逼只能看看,現實就是卡在嗓子里的魚骨頭。黑瞎子確實不管他工作不工作,可他也不會為了他去爭取這樣的機會。好在張起靈是站在我這邊的,他就道:“吳邪跟我商量過這件事。我平時比較忙,沒辦法天天陪他,他在家有點事情做不會無聊。”如今我嫁了人,直接監護人就是張起靈,我們家的人對我失去了掌控權,他都這么說了,我二叔也不能再多說什么,勉強接受了現狀。第49章送完了親戚,天差不多都黑了,我手機上收到一條銀行短信,發現是解雨臣把婚禮單獨收的紅包給我存好了,又說胖子問我晚上去哪里玩,是不是忘了。這種事我怎么可能忘呢,現在結婚和以前也不一樣了,儀式辦完了就沒啥事了,我提前定了個KTV,酬謝幫我的朋友。本來我也問過張起靈有沒有朋友一起請,他說沒有,我想著反正黑瞎子和解雨臣是一家的,就沒多安排。白天都鬧過了,晚上我也沒有防備,結果一進門我就被胖子噴了一臉彩帶,差點把亮片吸進鼻子里,還好張起靈反應快,把我朝后拽了一把,不然我肯定得嗆死。“胖子你有毛病啊你,呸呸呸。”我拽掉腦袋上五顏六色的彩帶,順便幫張起靈拍了拍身上,給了胖子一腳,被他靈活的躲了過去,他嚷嚷道:“白天沒鬧痛快,現在還不讓胖爺鬧鬧了?不厚道啊天真。”我道白天就數你最活潑,一會回去看視頻,肯定能看到一坨肥rou滿場飛。胖子指著桌子上的白酒道:“白天鬧得是伴郎,你老公胖爺一根手指頭也沒碰,現在得找補回來,老爺們的事你少摻和。”什么話,O就沒有老爺們的權利了嗎,不過我知道他的性格,這種事本來就是圖個樂呵。我就拍了拍張起靈的肩膀,深表同情,然后溜到角落里,避免引火燒身。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嘛。解雨臣靠在沙發上喝氣泡酒,面前擺了一大堆橘子,我拿了一個吃,問道:“你好點沒有?怎么光吃橘子,不吃點別的。”他眼皮子都懶得抬,指了指桌子上的皮泡酒讓我自己倒著喝,閑閑的道:“胃脹,可能是這幾天睡得太晚了,沒事,大不了回去補補眠。”KTV的橘子質量實在不咋地,差點把我酸死,緊急叫了服務員,給我搞點別的果盤來,還有吃的東西,也見樣搞一點,我現在有錢壓身,這點東西還是請得起的。怪不得胖子說結婚能發財呢。說是KTV,真正去唱歌的居然只有黑瞎子,他還真能嚎得上去,不過在他連唱三首以后被解雨臣砸了一個橘子,讓他閉嘴,煩死人了,就不能唱點舒緩的歌嗎。胖子熱衷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