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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把他沒帶走的行李送給他而已。”馮硯冷冷的說道:“他一個大男人,難不成會餓死。”“你行,那就這樣了,你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隨你,反正你就得上青成了第二個樂苒你就好了。”上爻說罷起身離開。馮硯低著頭,鬢角露出銀絲,不惑之年卻總有難以看穿的人,去了樂苒來了上青,他到底是輸給了兒女情長,一生都為情所累。上爻出了馮硯的屋子,就閑逛到了軍營,這里有不少人在練馬,其中有匹駿馬難以駕馭,大家束手無策,上爻袖子一勒,提腿上馬,揚鞭而起,駿馬嘶吼起來煞氣十足,上爻也來了勁,拉起繩子揮鞭,但下手并不太重,只是架勢嚇人,馬在空地上奔騰了幾圈甩不下上爻,漸漸的就溫順了下來,上爻下馬時,士兵一窩蜂的把他圍住,求著御馬心得,上爻把鞭子遞給其中一個士兵,笑道:“心定,馬自然就定了。”大家看上爻賣關子都不樂意,上爻吆喝著說這得自己體會,只能意會不能言傳,靖華來到軍營時看到的就是上爻和士兵們聊的不亦樂乎,靖華走進人群,一幫子扯著靖華要他求秘術,靖華笑道:“這種事得你們師長松口才行,你們得打贏他,他就服輸了。”上爻連忙嚷嚷道:“楊連長擺明了就是使壞,千萬不能聽他的。”“打架不行,那來別的。”靖華笑道:“拔河怎么樣,兩方陣營。”“我要是被人賣了,那豈不是吃大虧,秘方真沒有。”上爻叫苦。“我看你還嘴硬。”靖華立馬讓人拿繩子過來,欺負上爻道:“你現在就是被趕上馬了,還打算收起多少,趕緊得,別婆婆mama。”上爻經不起他的挑釁,挑了一堆人就和靖華拉開陣勢,兩方人馬浩浩蕩蕩就開始了拔河,連馮硯都被請來做主,先開始靖華一方氣勢洶洶,但到后面上爻鼓舞士氣,立馬就把頹勢掰回,馮硯坐著喝茶看他們兩口子打鬧,沒怎么認真,從其他營過來的傅作義看著這熱鬧的場面,大笑道大家現在都是士氣十足,閑不下來,跟在傅作義身邊的是楊慶達,馮硯和他二人相互冷看一眼,也不多說話。傅作義看他們如此熱鬧,笑道:“正好今夜那邊有戲聽,你們沒事就過來熱鬧熱鬧。”說罷傅作義想加入到撥河中,上爻連忙說不用了,大伙就是玩玩,傅作義反倒覺得來了不做點什么沒意思,示意楊慶達和馮硯上場試試,于是他們二人分隊而站,楊慶達掰著手,一副十拿九穩的樣子加入到靖華的陣營,馮硯走到上爻身邊就叮囑道:“敢輸試試看。”比賽開始后,傅作義負手而立,興致勃勃的看熱鬧,上爻扎穩步子打頭陣,一開始雙方水平相當,就算是有微小的差距很快也都拉了回來,靖華挑釁的看著上爻,眼里笑意十足,上爻自然是不服輸的,鼓舞著士兵使勁,但是差距也并沒有拉開,直到馮硯不耐的和上爻換位子,上爻這隊迅速的被拉跑了好幾步,上爻看馮硯在較真了,心里有些惱火,他低聲勸他別太認真。馮硯卻是氣的更加不行,光是看著楊慶達得意的樣子,他就胸口憋悶,靖華也看出來了他們二人在暗中較勁,所幸也和楊慶達換了位子,讓他們二人爭去。作者有話要說:☆、斗氣(上)他們你來我去的加勁,終究是楊慶達年輕氣盛,莽撞的激怒了馮硯,馮硯拉的手都出了血泡,怕楊慶達給放倒了,人是倒了,楊慶達一點也不感到羞愧,他拍拍身上的灰,自覺的站回傅作義身邊。馮硯丟掉繩子怒目而視,上爻和靖華也沒想到一場游戲反倒成了別人較真的事,頓時覺得興致全無,靖華也調戲不得上爻了,沉默著站著,傅作義沒看出端倪,拍拍楊慶達的肩膀以示鼓舞,還夸了上爻和馮硯力大無窮,上爻呵呵一笑,算是回應,馮硯一張臭臉對著傅作義,還讓傅作義把他看了好幾眼,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呢。夜里,馮硯、靖華算是陪著上爻到了楊慶達的營地,楊慶達從前跟著上爻附和了閻錫山,后來跟隨傅作義作戰,現在也混出了名堂,成了一名大將。上爻從前是楊慶達的少將,對上爻楊慶達還算是客氣,稱呼也與別人不同,他直呼上爻“九少”,在廣州待過的士兵大抵也知道這稱呼在他們主仆間也不算錯。馮硯在得知楊慶達竟然是跟著上爻被提拔上來時,給了上爻好幾個臭臉,楊慶達全程看著,反倒是更加親近上爻,上爻一下子就成了rou夾饃,被他們二人夾在中間,還得笑臉迎人。上爻等不得戲開場就覺得渾身難受,直接就換位子走人,他們二人仿佛也覺得這樣小肚雞腸了,各自和各自熟絡的人客套,互不理睬。靖華陪在傅作義身邊,上爻不好打攪,只得往后臺跑,難得楊慶達能找個戲子唱戲,上爻好奇心一起,就想著去看看那人,誰知上爻走進后臺,就瞧見一青衣男子正在自己描眉,上爻認真一看十分眼熟,青衣男子站起來喚道:“九少。”上爻聞聲一震,詫異道:“上青,你怎么到楊慶達這里來了!”上青慌忙的背過身去,上爻拂過他的肩膀,喝道:“你怕是被楊慶達弄死都不知道厲害,他找你回來,是要拿你做軍、妓的。”“我知道,我不愿意回來,是他強迫我的。”上青低著頭,祈求道:“九少,今夜楊慶達就說讓我好好唱,要是有人看的上,攀上了也不冤枉,我知道他存心折辱我,可我別無生路。”“你把衣服脫下來。”上爻低聲道:“我倒是要看看楊慶達膽子給天吃了,他倒是敢在軍營里賣起yin來了!”上青把衣服一脫,上爻立刻往自己身上穿,上青連忙拉住他,問道:“九少,你這是做什么。”“別怕,你躲在這里,我出去唱一曲,看看有哪些人有色膽敢應召軍妓,倒是反了,連軍令都給我丟到一邊去了。”上爻氣的很,拿起筆就給自己上妝,他雖多年沒上過臺,但那些戲曲,他倒是不陌生。上青站在一邊看著上爻的臉描眉上妝后,面譜精致難得,眼眸更是攝人心魂,十分動人,上青不禁贊道:“難怪我從前唱戲樂苒總說比九少差些,九少也是練過的好家子。”“少時學過,但登不上大雅之堂。”上爻淡淡的說道:“你在后邊等著,別出去,要是亂了你就往馮硯的營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