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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在廣州我上過他多少次,怕你還不知道!”這句話頓時讓上青羞愧的抬不起頭,馮硯聽著這話立刻從口袋里掏出槍對著楊慶達,上爻喝道:“馮硯!你住手!!”“我不準你羞辱他!楊慶達,你他媽就是個畜牲,你還要不要臉!”馮硯拿著槍往楊慶達的頭上一砸,狠狠地用腳揣上他的肚子,上爻看他們二人聽不得勸,氣的上去把他們一人砸了一拳,楊慶達不服氣,還要打上爻,上爻抓起他的頭發往地上一按,生氣道:“你升官了脾氣倒也不小,我的話你聽還是不聽。”馮硯趁著機會,一腳又要踹到楊慶達身上,上爻用手把他推開,罵道:“你滾遠點,還不嫌丟人!”馮硯指著楊慶達,憤怒的說道:“你剛才沒看到,他想強、暴上青,在軍營里他都敢動人了,他是膽大包天!”楊慶達生氣的扯著上爻的手,冷笑道:“一個男人,不是你情我愿,他會老老實實由我親,要不是你打攪,我們事都要成了。”上青聞言哭的更是凄厲,靖華眼看著場面越來越激烈,周圍都是看熱鬧的人,立馬去扯住馮硯,勸道:“人這么多,你倒是為上青想想,別鬧了,先回屋里去,我們慢慢說。”馮硯把衣服扯開,拉著上青就往屋里去,靖華怕馮硯發脾氣,立刻追上去,上爻抬頭在人群里看到了謝君棠,詫異的看他,謝君棠情切的看著上爻,上爻讓人把楊慶達綁下去,跑到謝君棠面前道:“你怎么來了,你一個人過來的。”謝君棠抓緊上爻的手,看著他笑道:“我從云棠那里知道你在這里,就偷偷跑出來了,上爻,你怎么受傷了。”“你先別亂跑,有話我們明天再說,今天有事要處理。”上爻松開謝君棠的手,稍稍和他分開一些說道。謝君棠點點頭,道:“你忙吧,我等你忙完再說。”上爻連忙讓人照顧著謝君棠,自己往馮硯帶著上青去的那個屋里跑。馮硯一走進屋里,就把上青按到門邊,看著他咬牙切齒道:“你是心甘情愿和他親熱的?還是他強迫的?”上青哭著搖頭,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馮硯氣的臉色蒼白,他把上青往地上一推,吼道:“你說清楚,你有沒有答應和他睡!”靖華和上爻進屋時,看到的就是上青在地上哭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馮硯蹲下身,伸手幫他擦眼淚,道:“我從前就說過,你以前和多少人睡過我都不在乎,但你不能不自重,你根本就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對不起。”上青拉著馮硯的手,哽咽道:“他威脅我,我不敢讓你知道我和他有過皮rou生意,我怕你覺得丟人。”“那你現在就不丟人了!”馮硯狠狠地丟開上青的手,隱忍著痛楚,“你就是軟柿子,一點骨氣也沒有,別人要你脫衣服你就脫的干干凈凈,人活著不能讓人作賤,你再讓他睡你,你還有沒有臉。”上青好似崩潰的放聲大哭出來,靖華連忙過去扶他,上青卻是猛的推開靖華,一頭就往里邊的桌子角上撞,靖華大喊道:“上青!”馮硯眼看著他要撞上,大步往前一參,摟過上青兩人重重的摔到地上,上爻走過去一看,上青沒見紅,反倒是馮硯的半邊臉都給擦破了皮,上青抬頭一看,后悔莫及的把馮硯的頭抬起來,喊道:“馮硯,馮硯,對不起,我真的沒辦法,我不想讓你看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作賤自己,馮硯。”馮硯冷淡的把上青的手撫開,任由血水緩緩的從眼角滑落,他撇撇歪歪的從地上站起來,凄涼的笑道:“從南京到山西再到這里,你和多少人不干不凈,你捫心自問我怎么和你說的。”“馮硯,那都是以前的事,我沒有。”上青解釋道:“樂苒死了以后,我只和你在一起了,沒有再賣過身。”“你收拾一下東西,走吧。”馮硯摸了一把下巴的血水,道:“去哪里都行,這里已經不是你能待的,再呆下去,你也只能做軍妓了。”上爻拉著馮硯,不悅道:“你現在讓他去哪里,出去到處都是日本鬼子,他會死的。”馮硯甩開上爻的手,眼神冰冷的說道:“你閉嘴!他是我的人,我愛怎么樣,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無關,你要是敢和我對著來,我們就分開出動,你別讓我幫你了。”“這不是一碼子事,他只是個普通的戲子,你和他較真,只會把他逼死。”上爻勸道:“好不容易有個人,你就非要孤家寡人一個人?”馮硯臉上露出一絲悲戚,他還沒說話,上青就開口了,他哽咽道:“我馬上就走,馮硯,我會從你眼前消失,再也不會出現。”作者有話要說:☆、離愁(上)馮硯不再說話,打開門就將門摔上,上青從地上爬起來,他的青衣被撕扯的有些亂了,靖華扶著他說道:“你別走了,他說的氣話。”“不用,我是該走的,這里我也待不下去了,別人都知道了我的事,沒人會看的起我這樣的人。”上青邊擦著眼淚邊笑道:“是我自己活該,我膽小,怕楊慶達戳穿我的事,才答應了他的求歡,馮硯沒說錯,我自己在作賤自己。”上爻聽得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道:“你能去哪里,天南地北,你又沒個家。”上青任由眼淚流下,也不擦了,他搖頭道:“大不了也就是討個飯。”“上青,你留下來,他不收留你,你就跟著我。”上爻沉吟道:“分頭打就分頭打,我還不信他能袖手旁觀。”“我不能拖累你遭人說閑話,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說罷,上青撫開靖華的手打開門出去,靖華追出去,道:“你想清楚,走了就回不來了。”上青的臉頰都是水光,篝火跳動的火焰照出灼灼的光,上青苦笑道:“這也怨不得任何人,是我自己選的這條路,可嘆的是樂苒怎么就丟下了我一個人。”說完上青獨自一人走出了軍營,.上爻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漆黑的夜里,想起來樂苒死去的那個冬天,他在寒風瑟瑟里,扶著樂苒風雪里行走,那時那么苦,他對樂苒也算是不離不棄,當年上青在廣州、北平唱戲時也是紅了半邊天的人,要不是愛上了樂苒,他何以致后來要那樣賤賣自己的身體為樂苒換鴉片,人這輩子,走錯了一條路就是咬碎了牙也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