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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贏了誰就趾高氣昂,其實打著算盤,誰也沒賺到,你死了兄弟我也丟了兄弟,我死了干爹他也是你爹,錦榮受苦,你難過我也不會好過,他是你弟弟,卻是我的心頭rou。”宋幀陳述道:“至于叛國,可笑之極,我都要活不下去了,我管他什么國不國家不家的,我死了,國家也是別人的。”上爻聽著宋幀的話,心里十分的恨他,可他動不得手,于是上爻道:“別再用你的臟手糟蹋小段,你別把他害得臭名遠揚,他不是賣國賊!!”“這事由不得你,我的人到死我都要拴著他。”宋幀敲敲勺子道:“這是錦榮讓我送給你吃的,他怕你到了年關都沒個人來看你,你看看,他對你多好。”上爻有些生氣的說道:“要殺要寡,悉聽尊便,但請你別再害人,你害了我就夠了,樂苒也已經死了,你把小段留給我。”“那我呢。”宋幀悵然若失的說道:“我不就孤苦零丁了嘛,上爻,你有靖華,我有錦榮,兩樁喜事有什么不好,況且錦榮一個人,你怎么就狠的下心讓他這樣傻傻的守著你,你明知道他喜歡你,還讓他和你日日夜夜相對,你從來都不肯承認自己殘忍。”“我和小段是兄弟之情,跟你不同。”上爻站起來走近宋幀,道:“宋幀,從你選擇做漢jian的那刻起,你就選了一條完全翻不了身的路。”“翻身?我根本沒想過,我只想拖著你一起身敗名裂,可我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遇到錦榮。”宋幀輕笑道,“他是個很好的人。”“宋幀,你沒感情,不要再把你的占有欲強加到小段身上,你不愛他。”上爻彎下腰把手臂撐在宋幀的椅子邊,道:“如果僅僅只是為了發、泄,你放了他。”宋幀歪著腦袋,笑道:“那你來代替?”“我代替。”上爻說完主動親上宋幀,宋幀慢慢的把手扶上上爻的臉,他閉上眼任由上爻親吻自己,他渴望這個人的身體已經很久,他從來可望不可及,如今他愿意為了自己的弟弟做到這個地步,真是令人感動。一吻完畢,上爻稍稍退后望著宋幀,宋幀捧著上爻的臉,道:“上爻,你還會想要把我留在你身邊嗎,現在我愿意,永遠和你在一起了,你還要我嗎。”上爻說不出多的話,宋幀輕笑著,他閉上眼復又吻上上爻,而后他慢慢的從椅子上坐起來,和上爻相擁著親吻,他們這個親吻越來越激烈,直到宋幀將上爻壓倒在床邊。宋幀解開上爻的衣服,問道:“你再不喊停,就停不下來了。”“繼續。”上爻鎮定自若的說道:“你別再和小段做這種事,他已經很可憐。”“你不可憐?”宋幀輕笑著,壞壞的咬著上爻的唇,笑的格外溫柔,“你們兄弟二人真是情深,為了對方,什么都要豁出去。”“這不是你能明白的。”上爻道:“因為你根本不懂親人。”“我是不懂。”宋幀將上爻的褲子褪去,弓下身將其含入口中,他溫柔的為上爻取得歡愉,上爻的呼吸也漸漸的加沉,宋幀用舌尖往上親吻上爻,道:“上爻,我們用另一種方式吧。”說完,宋幀扶著上爻的欲、望,主動往上坐,上爻閉上眼,感受著欲、望被那緊密的地方所夾緊的快感,宋幀喘、息著說道:“你動吧,好痛。”上爻把宋幀的腰扶著,慢慢的挺動起來,宋幀抓緊上爻的手臂,身體隨著他的插、入而擺動的越發激烈,宋幀不斷的呻、吟著呼喊上爻,而上爻只是一言不發。這場性事持續了很久,宋幀不斷的向上爻索取,上爻到最后只得把宋幀按在床上,狠狠地干著,宋幀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他好像很痛苦,可又那么快樂,到最后快要到達巔峰時,宋幀急切的親著上爻的嘴,呢喃道:“上爻,別放過我。”上爻喘著粗氣看宋幀不斷的親吻自己,宋幀幫上爻擦著汗,他的眼睛很漂亮,上爻不愿和他有過多的情感接觸,側過臉去,說道:“已經很晚了。”宋幀掰過上爻的臉,笑道:“我還要。”“宋幀,你記住你的話,別再那樣折磨小段。”上爻說罷,把宋幀往懷里一摟,道:“睡覺,我沒力氣了。”宋幀張開手臂牢牢的抱緊上爻,眷戀的依偎在他懷里,他輕聲道:“如果是靖華,你一定不會這么敷衍。”上爻強忍著心里的惡心,道:“你別說了。”“你已經死了,他永遠都不會知道在這里發生的事,他不會難過。”宋幀窩在上爻懷里,說道:“可我會難過,上爻,你出不了淪陷區的,對我好才是你要做的事,沒人能分開我們了。”上爻睜著眼睛,沒再多說。或許吧,在這里根本沒有活的價值,而他已經是行尸走rou一般做著囚徒,可是上爻仍然愿意等待,或許小段可以離開,那點希望支撐著他不至于崩潰,宋幀這個瘋子,希望的就是能夠拉著一個人和他一起瘋。曾經光明就在眼前,可惜上爻只能放手墮入地獄。清晨,宋幀起來時對著那碗已經放涼的餃子唏噓不已,嘆道:“可惜了。”上爻猶在錦被中,宋幀輕笑著瞧著他的睡顏,便轉身瀟灑離開。回到臥房,小段已經醒來,宋幀靠近小段問他今天想不想出去,他彎下腰,脖子上的吻痕便無法隱藏,那是上爻給他使的壞。小段看了一眼,便轉過頭不看,宋幀坐在床邊,輕薄著他,小段由他親的滿嘴口水,乖的讓人恨不得再過分些,把他狠狠地占有。“錦榮,你起來,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宋幀喜歡把小段摟在懷里,這樣的親昵,沒有距離,整個懷里都是溫柔,令人無比的滿足。=================================作者有話要說:☆、常倫(中)(黑暗,虐)“啊……”體內不斷抽動的欲、望讓宋幀半趴著的手臂都有些僵硬,他呻、吟著說道:“慢點,上爻,停下來。”“哥哥,你不是要快樂嗎,我怕你不夠。”上爻惡狠狠的故意撞擊著宋幀,宋幀側過臉笑道:“夠了,……上爻,已經很深了。”yin、靡的交歡聲,淹沒了一切的視聽,宋幀緊緊的糾纏著上爻,他的